三個男子顫抖如篩糠，顫顫巍巍地說道:“我們……願……願……”
“夠了！”戰小樓大喊一聲。
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你們站起來，回去吧！”
“謝謝戰大夫。”
“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三人感謝過後，站起來互相攙扶著快速離開了。
何成光斜眼看向戰小樓，心裏覺得她是個窩囊的，她自己不是說她那什麼痘毒是安全的嗎？那就算給這些人用了他們也不會有事，她現在不敢用……八成是對於安全性沒什麼把握。
“戰大夫，人我幫你找來了，可是你不用，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戰小樓醫館微微一笑。
“何大人勞累了，這事我自己來就行，我會親自驗證牛痘的安全性，向大家證明。”
“什麼?萬萬不可啊！”馮大夫一聽戰小樓要親自驗證，急了，“戰大夫，你是頂梁柱，你要是出什麼事，我們就是沒頭蒼蠅一樣……”
“對啊，戰大夫，誰試都行，你不行啊！”
何成光也是愣了愣，沒想到這個戰小樓還是有幾分血性的，看向她的眼神也端正起來，心裏生出點佩服。
戰小樓不顧大家勸說，已經轉身往大殿裏走去了。
紫玉雖然在戰小樓幾米遠的地方，此時卻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戰小樓的胳膊，大聲說道:“戰大夫，我願意替你驗證牛痘，我相信你。”
紫玉這樣一開口，其他大夫們也紛紛開口。
“我也願意。”
“算我一個。”
“我也來。”
紫玉是一個外地來的大夫都願意，她們這些更是沒有理由。
“我也願意。”花若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大聲說道。
“喲，花小公子，這種事怎麼能讓你一個未出閣的小男兒冒險呢？我們來做就夠了，你已經幫了我們不少忙，是個好孩子。”馮大夫看著花若，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
花若卻搖搖頭，“解除痘患是我們大家要共同努力的，我雖然是個男兒，但也不怕什麼，更是相信小樓，她說沒事必然就沒事。”
大夫們都知道這花若是戰小樓未過門的小夫郎，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就這樣大義凜然，對他也是刮目相看起來。
“若兒。”戰小樓開口了，“這些日子你已經夠辛苦，我們是大夫，這是我們的分內之事，你不是說還要給我做好吃的嗎？你要是被種了痘隔離了，還怎麼給我做?”
“可是，我真的不怕，而且由我來驗毒，大家更會相信你。”花若說道認真，其他人也恍然大悟。
花若是戰小樓的未婚夫郎，對於戰小樓來說是很重要的人，要是戰小樓給他也試毒了，那其他人必然能更安心一些。
戰小樓自然也想到了。
“那……行。”
花若笑了，“嗯。”他高興的是自己終於能為戰小樓做些什麼了。
有了他驗證，其他的大夫們完全可以放一百個心，因為要是戰小樓沒把握怎麼會讓他也來呢？
馮大夫直接越過戰小樓，第一個走到了放銅管的桌子旁。
“戰大夫，我老馮第一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