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決扯出一些笑意,說道:“慚愧,我真的剛剛才知道原來是你住在這裏,也剛剛知道……你和小樓的事,不知你們什麼時候成婚呢?”
鳳羽煊白皙的臉上浮上一絲紅暈,“母皇和小樓商量後說,等我把身子養好了以後再定日子。”
荊決看著鳳羽煊有些嬌羞地樣子,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姿態,在印象裏他原本還是一個很驕傲的人。
荊決在心裏苦笑一聲,全天下都知道的事,居然他一個人不知道,他荊決也會有今天。
和鳳羽煊隨意寒暄了幾句,荊決腳步有些虛浮地離開了鳳羽煊的院子。
他被鳳羽煊一副幸福滿足的模樣打擊到了。
進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將門反鎖,任憑阿南怎麼敲門都不開,隻說要自己靜一靜。
阿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好去找戰小樓。
這邊阿南剛走,房門就打開了,荊決背著一個簡單的包裹,換上了精幹的衣服,頭發也紮了起來,走了幾步,有些依依不舍地轉身看了一眼身後自己住了一個多月的屋子,然後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院門……
這邊阿南找到了戰小樓,簡單說了荊決的情況。
“你不在的段時間裏,他做了什麼?”戰小樓問道。
坐在一旁的白扇臉色微微變了變,拿起茶杯故作喝水掩飾自己的不安。
文叔走過來,說:“小樓,這上半天荊公子一直在廚房裏忙活,我讓他休息一下,他卻說沒事,要好好準備晚上的飯菜,後來……”
文叔說著看了一眼白扇,白扇卻扭頭過頭不去瞧他。
“後來白扇就去了廚房。”戰小樓幫文叔說了出來,因為就是她暗示白扇去的。
戰小樓看向白扇,卻看她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心虛樣子。
“白扇,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
戰小樓見白扇的樣子立刻明白應該和她有關,但她一副不想說的樣子便也沒問。
片刻後,二人以及阿南,文叔都來到了荊決的房門前。
戰小樓第一個走上前,敲了敲門,說道:“荊決,我是小樓,你開門讓我進去。”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阿南立刻警惕起來,要是別人叫荊決,荊決不理完全有可能,但是戰小樓叫他,他卻很少不理,難道出事了?
“戰大夫,我有些擔心公子出事,不如讓我來把門撞開吧?”阿南急切地說道。
戰小樓沒有多想, 往後退了幾步讓開了位置。
阿南全身繃緊,腳下加速,猛地撞上了門。
下一秒,卻整個人朝前撲去,狠狠摔在地上來了一個大馬趴。
阿南哎呦一聲, 來不及看自己有沒有摔傷,抬眼趕緊往床上看去。
床上除了疊的工工整整的被子,什麼都沒有。
戰小樓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門居然是開的,扶起阿南,走進去一看,房裏居然沒有一個人。
白扇心裏咯噔一聲,頓時慌張起來。
戰小樓在桌子上看到一張紙,上麵還寫著一行字。
拿過來一看,是荊決雋美秀氣的字。
我回第一樓了,毒我會自己想辦法解,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萬分抱歉,告辭。
最下麵寫著荊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