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三人一同坐上了入宮的馬車,沒想到到了宮裏,居然見到了白扇。
戰小樓驚訝地拉過白扇,“你不是說你中午就要離開京城去南雲了嗎?怎麼……”
怎麼又到宮裏來了?
白扇哭笑不得,“我原本是準備走了,但是女皇的請柬已經到了,隻好推遲一天了。”
白扇是月迷第一富豪,月迷和別國的大部分交易也是白扇在做,所以女皇對她還是看重的,從這次宴請請了她就能看出來。
其實白扇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第一樓的大護法。
但這層身份,除了第一樓的人和女皇,沒有人知道。
因為按照規矩第一樓的人不能出山,但是也總要有人在外麵收集情報,了解天下實事,而白扇恰好就承擔了這個任務。
二人沒說幾句,就有宮人尖著嗓子喊宴會開始。
眾人紛紛入座,女皇在男婢們的攙扶下,儀態萬千,雍容大方地走了進來,眾人紛紛起來跪拜,大呼萬歲。
入座後,女皇優雅一笑,高聲道:“眾愛卿平身,今日是正月十五,我們就當是在自己家裏一樣,隨意一些,不必拘謹。”
女皇這些客套話每年都說,但是真能把這裏當自己家隨意的可沒有一個人,要知道在皇宴上被女皇處罰的人也是有的,誰也不敢喝大了,怕在這麼多人麵前說錯什麼或者做錯什麼。
悅耳的樂聲響起,舞男們穿著精美華麗的舞蹈服一個個魚貫而入,所有人在專心致誌欣賞華麗的舞蹈的時候。
一個人的視線始終在戰小樓的身上。
她還是和往常一樣,落落大方,看起來心情也不錯的樣子,和旁邊的屈勁時不時說幾句,眉眼裏全是笑意。
“羽煊,看你臉色不好,可是有什麼不舒服?”鳳羽麒早就發現自從戰小樓一來,鳳羽煊的眼睛就沒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那邊戰小樓似乎發現了他的視線,竟然看了過了,鳳羽煊慌忙看向別處,但還是被戰小樓發現了他在看自己。
女皇坐在最上麵的主位上,把下麵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鳳羽煊的那些小動作全部被看在眼裏。
女皇歎口氣,看向身側的王夫。
“煊兒越來越瘦了。”
王夫知道她這是在旁敲側擊怪他沒有處理好九皇子和戰小樓的事,但是是鳳羽煊突然有一天說他不想嫁給戰小樓了,也不願再見她,但是王夫不可能對女皇說這話。
“九皇子似乎有許多心事,最近厭食,已經瘦的不像話,不如待會宴會結束,請戰大夫過來給瞧一瞧,女皇你也一同去看看?”
王夫是想讓女皇自己親眼看一看鳳羽煊對戰小樓的態度,好不把這事怪罪在自己身上。
“也好,就這樣。”
接下來讓女皇和王夫,甚至戰小樓都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鳳羽煊突然站起身,倒了滿滿一杯酒穩步走到了戰小樓麵前。
“第一杯,我敬戰神醫為我們月迷女國人口方麵做出的貢獻,替所有接受過你幫助的人感謝你。”
戰小樓有些吃驚地看著俏生生站在自己麵前的鳳羽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