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戰小樓還是不想去,直覺告訴她,不能去,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位大姐,你憑什麼說和我們在一起的人已經去……”
戰小樓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大姐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從袖子裏掏出一枚玉佩來。
戰小樓一看那玉佩,就知道自己非去不可了,因為那玉佩正是荊決平日裏從不離身之物,就是她給他排毒的時候,他也會捏在手裏,據說是他小時候體弱多病,這玉佩是讓某位高僧開過光的,用來保他命的……
不好!
戰小樓瞬間警惕起來,荊決如此寶貝,從不離身的寶貝怎麼可能會給人作為信物。
難道荊決不是自己去,而是他們為了強迫自己去而擄走了他?
“戰大夫,您在這裏想再多都沒用,你放心,我們東家沒有惡意,隻是想見您一麵而已。”
戰小樓歎口氣,看了一眼身旁的屈勁,看到他遞給自己一個放心有我的眼神後,才說道,“帶我們過去吧!”
他們被帶到了河邊,河邊早已經等著一艘小船,上了船,船立刻開始向著湖正中心劃去。
湖在正中心停著一艘巨大的花船,共有三層,大花船上燈火輝煌,人聲鼎沸,明亮的彩燈映亮了大半個湖麵,甲板上是跳著優美舞蹈的男子們,悅耳動聽的音樂隔著老遠就飄進了戰小樓的耳朵。
戰小樓被在心裏讚歎了一下這氣派奢華的花船,上麵的人也太會享受了吧!
載著他們的小船果然停在了花船的旁邊,他們一上船立馬就有人領著他們往正廳裏走去。
戰小樓和屈勁站在正廳門口時,裏麵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掃了過來。
正廳很大,裏麵的人足有上百個個,一個個穿著華麗,氣質不凡,一看就都是非富既貴之人。
戰小樓倒無所謂,屈勁一下子被這麼多人看,而且多半是女子,一下子有點尷尬起來。
“哈哈哈,我的貴客到啦?”坐在主坐上的一個女子豪爽一笑,然後快步從座位上走向戰小樓和屈勁。
因為距離遠,戰小樓一時還沒看清她的長相,聽聲音是個直爽開朗之人,看身形也應該是個挺拔玉立的好女子,隨著她大步的走動,被紮的高高的馬尾大幅度地晃動著,看起來活力四射。
戰小樓快速在腦海裏搜索了一番,然後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難道她就是帶自己和過來那女子嘴裏說的東家?
按照月迷女國的規定,每年的猜燈謎這一塊都是由本年度最大的商家免費舉辦的,當做對女國的貢獻。
那這女子……就是今年最大最富有的商人?
哇塞——
戰小樓直直盯著朝自己走過來人,她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居然已經是月迷的首富了?戰小樓在心裏慶幸著自己來對了,這種有錢人的大腿不抱就是傻子。
終於走近了,麵前的女子一張英氣逼人的臉,眉毛斜飛如鬢,挺拔的鼻子像刀刻的一樣,薄而紅的雙唇微微上揚著,魅惑的桃花眼為她過分帥氣的臉上填了一絲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