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文叔心情好發揮超常,也或許是戰小樓的心境問題,今天的晚飯,戰小樓居然吃到了當年她爹做的菜的味道!
戰小樓和文叔兩人在家吃飯過小年,荊決也在一天的皇宮之行結束後回到了客棧裏,可是剛回到客棧裏,硬撐了半天多的荊決就像是軟麵條一般,軟踏踏的立刻暈倒在了客棧房間的地板上。
隨行的阿南在荊決暈倒的那一刻,就命人將荊決抬起,她架著馬車,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小樓醫館,當初就是為了方便,特地找的也是南城一般的客棧,為的就是能在最快的時間裏將荊決送到小樓醫館。
隻是眾人都沒有想到,這個當初由阿東提出的建議,會這麼快的實現。
戰小樓今天高興,就讓文叔陪著她喝了兩杯,她知道荊決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可是她沒有想到荊決的情況會這麼的嚴重。
當阿南敲響她家醫館的門,文叔開了門後,她在後院裏也都被驚醒了,因為喝了酒,戰小樓今晚睡的很早,現在被吵醒,心情也不會很好,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發火,剛把衣服穿好,還沒有走出院子,就聽見遠處傳來的阿南聲音,“戰神醫,求你快點救救我們公子。”
能讓阿南如此緊張的公子,除了荊決,戰小樓想不出來還有別的人,想到是荊決出事,戰小樓心底的不快也消失了,隻期望荊決還能撐住。
“將他送到文叔隔壁的房間,讓人去燒水!”
戰小樓說完這句話的同時也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阿南看到戰小樓已經穿好了衣服,好像就有了希望一般,等戰小樓帶著自己今天配好的藥材走到文叔隔壁屋子看到荊決後,立刻就皺起了眉。
“我不是讓文叔給你們帶話,讓荊決今晚吃的清淡一點嗎?還有,他的身體都這樣了,到底是誰讓他喝酒的!”
戰小樓此刻的神情很恐怖,板著臉發怒的表情是阿南等人第一次看到,文叔也知道戰小樓隻要一碰到醫術的事情就會格外的認真。
所以看到戰小樓這樣,文叔也隻是沉默著將荊決身上的外套脫掉。
荊決渾身的酒味非常的明顯,哪怕是隔著很遠,戰小樓都能聞見他身上的味道,雖然最外麵的一件衣服被脫了,可是戰小樓還是能聞見荊決身上的酒味。
“阿南,去隔壁將花若叫來,文叔,讓第一樓其他的幾個下人快點燒開水!”
戰小樓發完了火,立刻走到荊決的身邊,將一粒藥丸強行塞入他的嘴巴,藥丸入口隻是一瞬間,可是等藥效出現,卻要等一會。
阿南此刻已經跑出了房間,文叔也快步的走到廚房,盯著第一樓其他的下人燒開水。
等人都走光了,戰小樓才打開自己的隨身藥箱,從裏麵拿出一包白布包的東西,打開白布包的同時,戰小樓緩緩開口道:“是有什麼想不開的事情,明知自己不能喝酒偏偏還要喝酒?你這麼做,又是和誰過不去?”
戰小樓說完話,就從打開的白布包裏拿出一根銀針,用烈酒泡過的棉花輕輕擦拭銀針後,快速的對著荊決的心口紮去。
三枚銀針落下,荊決終於開了口,“到底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