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小樓說話的態度十分不好,遇上這樣的病人,她就算脾氣再好,也不能忍受。
倒是坐在戰小樓對麵的男子,在戰小樓氣憤的站起後,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戰小樓對麵的椅子上。
“你自詡神醫,卻診不出我的病,又有何能耐給我兄長診治?”
男子的聲音清冷,帷帽卻沒有因為他的動作有任何的波動,聽了男子的話,戰小樓冷笑一聲。
“你中毒多年,雖然有人為你醫治,卻沒有根治,現在餘毒已經浸入心脈,必須在一年內解毒,不然就會毒發身亡,我診出來了又如何?你家下人和我約的病人,可不是你!”
“如何?”
在戰小樓看不見的地方,男子勾著嘴角,邪魅一笑,“阿南,動手!”
戰小樓聽到男子說話,還在疑惑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那名為阿南的下人已經朝著戰小樓動起了手。
戰小樓隻覺得脖頸被人用力一敲,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暈倒的前一秒,她似乎隱約見到了那男子的真麵目,模模糊糊,並未看清。
看著戰小樓毫無形象的暈倒在自己麵前,荊訣微微皺眉,“誰讓你把她打暈的?”
阿南有些呆愣,二公子讓自己動手,難道不是讓她把這個大夫打暈嗎?
看著阿南那張寫滿疑問的臉,荊訣想說什麼,動動嘴,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戰小樓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戰小樓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戴著帷帽的男子筆直的端坐在她的正對麵。
看到這個男子,戰小樓她現在萬分後悔,為了掙多點銀子,答應了阿南的清場要求,甚至還把原本不願意離開的文叔安排到花若家。
如果她把文叔留在家裏,她被擄走這麼大的事情,文叔一定會發現的。
“醒了?”
依舊是那麼清冷的聲音,戰小樓閉起眼睛,伸手揉揉發酸的脖頸,裝作沒有聽見男子的聲音。
男子沒有等到戰小樓的回答,也不著急,筆直的端坐在馬車的另一邊,久久沒有等到男子再次開口的戰小樓睜開眼,看向男子。
“你是誰?”
戰小樓現在也想明白了,反正她已經被擄走了,讓她們送她回去,也不太可能,但是,她必須弄清楚是誰擄走了她!
戰小樓一直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所有的心理活動都會展現在臉上,此刻,她所有的心理,都被荊訣看在了眼裏。
“告訴你,好讓你報仇?”
荊訣雖然說的是疑問句,可是口氣堅決,被戳破心思的戰小樓也放棄了隱瞞,直接承認了自己很不爽。
“一千兩!”
“什麼?”
戰小樓先是沒有反應過來荊訣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當荊訣再次開口說道“二千兩”後,她就立刻明白了荊訣的意思。
“成交!”
原本阿南和戰小樓說的診金是五百兩,不包括藥材銀子和治好病的謝金,可是現在,經過荊訣的嘴,診金已經從五百兩變成了二千兩。
看著男子似乎不太願意和自己說話,戰小樓也不再開口。
看在銀子的麵子上,戰小樓決定暫時原諒這個男人的不禮貌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