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第二塊玉石
被無限同情的韓陌和錢桑桑還在趕回皇城的路上,不知道事情從一開始就是個計劃的兩人內心仍然焦急無比。
兩人緊趕慢趕第二日清晨終於進了皇城,見到了樂蘇和百裏聞人。
樂蘇和百裏聞人看見風塵仆仆的兩人雖然心中並不忍心,但還是將事情真相告知兩人。
得知事情真相的兩人如同樂蘇和百裏聞人一樣,兩人麵麵相覷,相對無言。
樂蘇緊張的看著錢桑桑,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氣暈過去。但是錢桑桑的受打擊能力很明顯比樂蘇預計的強,錢桑桑隻是低頭嗬嗬嗬笑了幾聲,然後抬起頭,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就等安然妃肚子裏的小家夥會走了再讓王見吧。”
樂蘇聽了錢桑桑的話心中也讚同,隻不過礙於百裏聞人沒有說出來。畢竟百裏聞人是一個傳統的世家家主。
百裏聞人大概是在場最頭疼的一個人,他知道錢桑桑雖然心地善良。但越是好脾氣爆發起來就會越猛烈,這一點看看眼前的例子陌城岑就知道了。
如果錢桑桑發了狠,真的讓拓跋可胡見不到自己第二個孩子的出生以後想起來一定會很遺憾的。
事實證明百裏聞人想的太多了,錢桑桑就算是真的生氣報複也不會用這件事來開玩笑。但是拓跋可胡仍然沒有那麼輕易的被原諒,以至於他差一點真的隻能等燾兒識字時才能再見到他。
原因當然是出在他想要求原諒的對象,西陵安然身上。
樂蘇將一係列事情的真相悉數告知了西陵雨晴。出乎樂蘇的意料,西陵雨晴竟然沒有發怒,也沒有立即揮起鞭子衝進宮了誓要將拓跋可胡捆起來扒了皮。
西陵雨晴隻是在樂蘇疑問的目光中將她帶去了西陵安然所在的郊外的宅子裏,讓她複述一遍事情經過。
後來,樂蘇才知道西陵雨晴子所以沒有出手是因為他在等,等著看拓跋可胡被西陵安然修理的熱鬧。
西陵安然不愧是西陵世家的人,就算平日裏溫溫柔柔的一派大家閨秀模樣,實際上若是真發起火來也夠幾個人喝上一壺。
不過,發生這麼大的事,就是是情有可原,也隻能說一切都是拓跋可胡的自作自受。
錢桑桑和韓陌回了皇城沒有多久,現任不眠城的城主就派人送來一個盒子。
裏麵竟然是錢桑桑他們需要的城主玉石,還有一封信。
人人都知道漠北極寒之地的錫山城發生了可怕的事情,也知道城主由樂蘇公主所搭救才重新回到城主的位置。但是基本沒有幾個人知道城主玉石已經被樂蘇索要。
這次陌城岑將玉石主動送過來這件事讓幾人極其不解。
不過這一切倒是都在一起送來的那封信裏得到了解答。
玉石是陌城岑為了報答他們而贈送的,索要玉石的事情並沒有樂蘇他們想的那樣被藏的很好。
畢竟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而且那些老家夥多活了十幾二十年也不是白活的。陌城岑在心裏還特意叮囑幾人接下來要小心,最後感謝了韓陌。
錢桑桑看到最後不太理解,便詢問了韓陌。被韓陌三言兩語給擋了回去。
這個謎題,一直到陌城岑攜風雛侯來皇城參加一年一次的宴會時,錢桑桑才得以知曉。
接連順利的得到兩顆玉石,錢桑桑和樂蘇信心大增。但同時,就如陌城岑所說的,他們不明目的的尋找玉石行動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畢竟樂蘇是聖女,那麼努力的想要得到玉石一定是因為有什麼作用。說不定是因為集齊玉石後會有一大堆寶藏出現,現在江湖上已經有這樣的傳聞出現了。
樂蘇將自己暗探得到的情報彙總告訴錢桑桑他們。“情況就是這樣,所以我們以該要以最快的速度得到玉石,不然可能會被他人搶走。”
情況已經如此嚴峻,經過討論,錢桑桑和韓陌已經決定明日就出發,前往南城。
南城是一個很特別的城,地理環境雖然不如東麵富庶,但是城裏的百姓生活很安逸。
他們從上到城主下到剛會走的孩子,都十分厭惡不潔。現在雖然因為皇族禁令不再捕殺,但還是不能容忍。而且很少與外城的人通商,城池的人很團結但是也非常排外。
因為以前請係囊獸的時候去過,所以錢桑桑和韓陌對路線很熟悉。省去了問路和找休息的客棧的時間,兩人比原定時間還要早上了一天就到達了。
這次錢桑桑和韓陌並沒有來得及聯係蕭風和蕭雨兩兄弟,隻是帶上了啟程時百裏聞人的一封手書。
但是錢桑桑和韓陌剛剛到達城門口排隊的時候就已經覺得有些不對,這怎麼比起上會來時多了那麼多死氣沉沉的感覺。
進城門的審問也很嚴格,錢桑桑足足回答了五個關卡才終於和韓陌進城來。
錢桑桑進來後感覺更不對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整整一條街,原本清晨就已經有人買早點的繁榮的街,不過才午後沒多久就都關了門。家家大門緊閉,倒是有一家開門做生意,人氣還挺旺,兩人湊近一瞧。竟然是棺材鋪!
這看起來就很反常,錢桑桑拉著韓陌趕緊去找住在這裏的蕭氏兄弟。
遠遠的就瞧見兩兄弟的大門緊閉,門前還掛著白燈籠和白綾。錢桑桑心裏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和韓陌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不多時,門開了。
來開門的是那個胖胖的大哥蕭雨,見到錢桑桑他們先是一愣,然後將它們熱情的請進了屋。
聽聞他們兩個是百裏聞人讓過來的,立刻就要起給兩個人收拾房間,卻被錢桑桑給攔住了。
錢桑桑早在一進門就看到了蕭雨狀似哭過紅腫的眼睛還有招呼他們時的強顏歡笑。再加上外麵掛的白燈籠和白綾。
韓陌和錢桑桑都大概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錢桑桑拉住了蕭雨,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蕭風他到哪裏去了。”
蕭雨聽他提及蕭風,現是一愣,然後仿佛再也繃不住情緒,一下癱坐在凳子上。
“蕭風,他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