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女修動了動嘴,但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隻是唉了一聲,然後坐到一邊兒,直接趴在桌子上,把臉埋到了胳膊裏。
其他幾個女修也有樣兒學樣兒。
這一下子,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這到底是怎麼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這麼沒有辦法說出口?
看到她們的樣子,讓其他的女修也皺起了眉頭,難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沒有辦法收拾了?
於是很快有一位女修跑了上去,然後尖叫著跑了下來,動作就跟先前的女修們一樣,趴在桌子上,把臉埋了起來,太羞人了,那場麵太羞人了。甚至這女修看到了她曾經覺得高攀不起的大師兄,現在她隻感覺到了濃濃的惡心。
那種樣子的大師兄不要也罷,她喜歡的是以前那個清高的大師兄,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大師兄。
很快有好奇的人也衝上去了,這裏麵終究有臉皮厚的,把上麵的場景說的栩栩如生,甚至連那些的姿勢都講了出來。
一些男修好奇地上去了,現在羅蝶還在那個男修的懷裏,但是因為她的那張俏臉,有些男修路過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掐了點兒油。
畢竟吧,白花花的身體真的夠吸引人,而且再加上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更是吸引男人的注意了。
所以這些人被清理的時候,羅蝶是最先被清理走的,但是被清理到什麼地方就不知道了。
要知道因為邢暖暖下的藥有點兒太重了,所以中了這種藥的後遺症兒就是昏睡不醒。
所以邢暖暖他們在這家客棧停留了兩天,直到兩天過後,那些昏睡的人才清醒了過來。
羅蝶是最先清醒過來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尖叫出聲,因為在她的身上爬著一個男修,而她竟然不認識那個男修是誰。
“啊···你是誰?去死!去死!”羅蝶一腳把那個男人給踹飛了,然後她看到了自已身上清清紫紫的痕跡,還有就是疼痛的下身,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知道自已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這個房間裏,不止一個男修。
“裝什麼純情烈女?如果不是我們把你抱過來,你還在樓道晾著呢,天知道你的衣服被誰扒去了,那麼多的男人,還真是辛苦你了。”
“就是,我們救了你,你竟然還恩將仇報。”
“我不要你們救!”羅蝶這時已經從自已的儲物戒指裏取出來一身衣服飛快的穿上了,然後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這個房間裏的男修倒也沒有攔著她,倒是被踢下床的那個有點兒不爽了,“你們都爽夠了,我還沒有爽夠呢!”
其他人聳了聳肩,這他們就沒有辦法了,人家醒了,不是嗎?
羅蝶跑出去以後,發現這個客棧已經不是她先前居住的客棧了,她現在竟然有點兒不知道何去何從了,先前出事兒,她敢肯定是在原本居住的客棧裏出的事兒,為什麼那麼多疼愛她的師兄弟,都沒有一個人幫她?
她並不知道,那些人跟她一樣昏睡著,根本沒有辦法幫她的。
羅蝶有點兒盲目的走在大街上,很快她便瞅見了邢暖暖跟衛鬱正在一家裁縫店裏選衣服,看到邢暖暖臉上洋溢的笑容,她頓時有點兒瘋狂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隻想撕碎這個女人的笑臉。
“丁依!丁依!”羅蝶直接衝著他們衝了過去。
衛鬱注意到了瘋狂的羅蝶,直接把邢暖暖拉到了自已的懷裏,躲過了羅蝶的衝擊。
“她打不過我的。”邢暖暖因為衛鬱的小心鬱悶了,明明她能打得過羅蝶的。
“她太髒了。”衛鬱忍受不了這個女人對暖寶的碰觸。
“那咱們走吧!”邢暖暖看著羅蝶衝進裁縫店裏根本止不住的身形,知道羅蝶這次麻煩大了,因為這個裁縫店裏有位大小姐,那位大小姐雖然是衝著衛鬱去的,但是現在她成了墊背的了。
邢暖暖拉著衛鬱走出店鋪的時候,便聽到店鋪裏傳來了震耳的尖叫聲。
“啊!”
“啊!混蛋!”
很快,裏麵便打了起來,等到一刻鍾以後,整個店鋪直接被打塌了。
邢暖暖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這女人之間的打架也這麼瘋狂?”
“寶貝,你可別忘記了,她們除了是女人,還是女修,而且都是結丹期的女修,這麼打架有點兒太菜了。”衛鬱輕笑著說了一句,然後直接拉著邢暖暖走進了旁邊兒茶館,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邊品茶邊看起了熱鬧。
兩個人看著外麵的一幕,邢暖暖不由地唏噓,如果羅蝶撞到的是自已的話,自已還真的沒有可能跟她打起來,但是那位大小姐竟然跟羅蝶打了起來,還真讓人想不通。
羅蝶現在已經跟那位大小姐互撕開衣服了,那位大小姐的衣服被扯爛了露出了肩膀,她的衣服則被那位大小姐把整個前麵撕的隻剩下幾塊布了。
隻可惜兩個人並沒有注意這些,而那位大小姐的侍女們偏偏靠不到前麵,因為他們家大小姐禁止他們上前。
“滾,這是我的戰鬥!”大小姐的原話就是這樣子的,說話的時候,她還直接扯散了羅蝶的頭發。
兩個明明可以用法術來戰鬥的女修,卻像兩個瘋婆子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還不停的咒罵著。
“你個死女人!”
“你個賤女人!”
“你真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
“我在說你,你憑什麼說我?”
“哼哼,看看你身上的痕跡,就知道誰不要臉了。”那位大小姐繼續努力撕扯著羅蝶的衣服,現在羅蝶的衣服幾乎被撕成一條一條的了,身上露出的皮膚也越來越多了。
羅蝶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都暴露了出來,那些痕跡太汙了,讓人都不忍直視了。
圍觀的群眾,終於有人像是明白了什麼,“是那個女人對不對?”
“哪個女人?”
“你們沒有聽說客棧那邊兒的事情嗎?昨晚有一個女修饑渴的睡了三十多個男人。”
“我的天啊,不是吧?她那麼強悍?睡了那麼多男人,現在竟然還能跟別人打架?”
“天啊,真不可思議!”
“太厲害的女人,難道她那是神器?”都不會用壞的嗎?
“拜托,你別汙了神器這個詞兒好不好?”
“我就是說說!”說話的人摸了摸鼻子,有點兒不好意思了,不過他真的想不通,那個女人竟然那麼強悍,睡了三十多個男人,還在這兒精力旺盛的跟人打架,那她的極限是多少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