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來,衛鬱他們現在手裏的地圖倒是不少,但是他們研究了一番這些地圖,也沒有看出來,到底哪個是王城。
“那個郡主的儲物袋裏也有一個地圖,但是我真的沒有看出來哪個是王城。”
“是不是那個雲都?”
“我怎麼覺得像是飛雲城呢?”
“等有時間還是調查一番再說吧,反正咱們現在不可能去王城的。”
“該睡覺了,大家趕緊休息去吧!”
一行人就這樣各自去房間裏休息了,但是到了大半夜的時候,他們卻被一聲聲的尖叫給吵醒了。
一行人出來,等邢暖暖收起了庭院,一行人遠離了他們剛才休息的地方。
“剛才那些尖叫聲?”劉琳看向了邢暖暖。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那位郡主的護衛來了。”邢暖暖覺得對方的修為肯定高,“咱們還是再離這兒遠點兒吧?”
眾人馬上就拿出了自已的坐騎,然後給坐騎吃了加速丸以後,他們急速離開了這一片區域,就在他們離開沒有多久的時間,有兩個人落到了他們放置庭院的地方,“這裏是不是有點兒奇怪?”
“可是感覺不像是有人待過的地方啊?”
“我總覺得這裏什麼地方有點兒很重要!”
“你是癔症了吧?咱們得趕緊找到郡主才成,如果郡主遇到什麼危險的話,那咱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她就算是遇到危險也是活該,咱們已經上報過了,是她甩掉咱們的,把咱們兩個結丹期的修士欺負成這樣子,就算是她出事兒,上麵也不好意思找咱們的麻煩。”
“唉,誰讓她得寵來著?”
兩個人很無奈,如果不是這次的任務獎賞比較高,他們真的想直接退了。
兩個人繼續努力尋找著,但是就是沒有找到他們郡主的蹤跡。
其實說起來,他們二人已經急了,因為他們也是聽著尖叫來的,尤其是先前他們看到的那一幕,已經讓他們有點兒恐慌了。
要知道那隊搞出血腥事件的隊伍,最終是被一群妖獸給追上了,而且不僅如此,那尖叫是因為他們中有人被妖獸給咬了,而且現在估計他們那個小隊已經徹底完蛋了。
那二位結丹期的修士趕過去的時候,隻是看到了最後一個人被妖獸分食的情況,他們二人沒有感覺到郡主的氣息,所以並不緊張。
但是找到現在並沒有發現郡主的人,他們又開始緊張了,要知道,如果郡主被妖獸早早吃了的話,氣息應該已經消散了。
而且更重要的情況是,這片妖獸森林裏的隊伍真的不多了,甚至還有整隊消失的情況,所以他們越來越覺得有點兒恐慌了。
“怎麼辦,這件事情上報不?”
“肯定得上報,這件事情的後果不是我們能承受的。”
很快,他們二人就把這裏的情況上報了上去,他們一上報,王城王爺府裏的人急了。
他們家最受寵愛的小郡主不見了,她的護衛竟然讓查她的靈魂牌怎麼樣。
這一查可不要緊,小郡主的靈魂牌碎了。
要知道小郡主之所以受寵是因為小郡主是跟著太後長大的,要知道太後向來鄉土氣息濃重,所以她是帶著小郡主在一個小鄉村裏長大的, 要不然那位小郡主的身上,也不會讓人感覺到不到一絲高貴的氣息。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受太後寵愛的小郡主會死亡,這一下兒整個王府都亂了。
尤其是王爺已經急著去拜見太後了,這件事情還需要太後給他的女兒做主啊!
王城這裏的事情,邢暖暖他們可是不知道的,他們現在到了一片峽穀裏,要說這妖獸森林裏的有一片山脈還真的不容易,如果不是他們飛奔的急速,而且沒有看路,估計也找不到這片峽穀的。
“我覺得這裏不錯,風景不錯,隱居在這兒挺好的。”喬元一瞅見這座峽穀就興奮了,這個地方他喜歡。
邢暖暖搖了搖頭,“這裏並不安全,這裏是妖獸森林,有這麼一片山脈,雖然不高,但是也肯定老早就被人注意到了。”
“暖寶說的沒錯兒,這裏並不安全。”
“天快亮了,那我們現在要不要繼續趕路,還是停留在這兒?”
“先停留在這兒吧,我總覺得這兒有點兒奇怪。”邢暖暖不知道怎麼了,她感覺這個峽穀給了她一種很神奇的感受,那種感受就像是有點兒熟悉的感覺。
可是她很確定自已從來不曾到過這兒,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是怎麼來了?
邢暖暖並沒有放出庭院來,眾人在峽穀的一個角落裏開辟出了一個小小的洞口,在把洞口隱蔽好了以後,眾人在山洞裏開辟出來一間間的休息室都各自去休息了,要知道經曆了連續不斷的戰鬥,再加上一晚上的趕路,其實他們都有點兒疲憊不堪了。
他們在這兒休息的時候,邢暖暖在用自已的神識掃視著這個峽穀,尋找著那熟悉的東西。
就在他們待在山洞裏沒多久的時間,那兩位結丹期的高手瞬移到了這兒。
“這裏也沒有郡主的氣息。”
“郡主到底去哪兒了?”
“王府到現在也沒有回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出事兒了?”
“應該不會吧?”
“可是萬一呢?萬一出了事兒,我們兩人還敢回王城嗎?”
“左右我們無牽無掛的,若是從此不回王城也沒有關係,而且我們不回去,他們也根本不可能知道郡主是在哪兒出的事兒。”
“你的意思是我們隱居在這兒?”
“這裏的話還是算了,這裏太明顯了,不過這段時間還是先找找,如果郡主沒有出事兒還好,但是出了事兒的話,我們再找地方躲著吧。”
他們二人並不知道,正是因為郡主出事兒了,所以王府裏亂成了一鍋粥,根本沒有人記得給他們送消息了,現在甚至連王妃都在自危,畢竟那位郡主可不是她的女兒,如果真的死了,她怕太後找她的麻煩。
隻不過她現在就算是怕,也隻能等待了,因為王爺都隻能去太後的麵前哭訴,隻為了擺脫一些保護不好的嫌疑。
說起來,真的不是王爺保護不好,而是那位郡主是一個人偷偷跑掉的,至於那兩位結丹期的修為,隻不過是這段時間接到任務,保護她的人而已。
所以說這次郡主出事兒,主要就是活該,誰讓她自已準備不足了?偏偏這話誰都不能說出口,畢竟還有上麵那位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