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嬸冷哼了一聲,然後看向了胡藍藍,“胡藍藍你的事情沒有人傳,那是因為給你父親麵子,你怎麼臉就那麼大呢?自已作出來的那麼惡心的事情,竟然還有臉在這兒堵我,竟然還有臉肖想我們家阿鬱,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你···”胡藍藍指向燕嬸的手繼續顫抖了。
“你···什麼你?你難道不知道你一根手指指向別人的時候,還有三根指向你自已嗎?”這時邢暖暖直接走到了燕嬸的跟前,“胡藍藍,你的事情,我們沒有說,隻不過是給你留著臉,你既然這麼不要臉,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畢竟那天晚上見到的人真心不少,你也別想訛上別人。”
胡藍藍看到邢暖暖出來了,她還真的有點兒害怕,畢竟她現在還沒有嫁人,如果這件事情曝光出來的話,她就真的沒有辦法嫁人了。
“暖暖,到底什麼事兒?”這時,八卦的趙嫂子他們也湊了過來。
“對啊,對啊,我也想聽聽。”
邢暖暖看著胡藍藍道,“有個女人肖想我們軍長大人,有天晚上想設計他的時候,被人算計睡了一個醜八怪,這事兒胡軍長當時還在,隻不過後來胡軍長想讓那人娶那女人的時候,那女人不幹,最後他們家還搭了一個表妹進去,那女人現在竟然還敢回來肖想軍長大人,唉喲···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臉啊,說破鞋,都汙辱了破鞋這兩字兒。”
眾人皆目瞪口呆的看向了胡藍藍,她把人家男的給睡了還不負責,最後那男人娶了她表妹?
有人想起來當時發生的事情,“原來是這樣兒啊!”
“天啊,胡軍長下台不會跟他這個女兒有關吧?”
“估計差不多吧?”
眾人看向胡藍藍的臉色都變成了鄙視的樣子,胡藍藍受不了了,她想衝過去找邢暖暖算帳,但是被燕嬸攔住了。
燕嬸怎麼可能放她過去欺負自家女兒?
這時,魏茹還在那兒趾高氣昂地看著邢暖暖,一個村姑長得這麼漂亮幹嘛?軍長夫人!軍長夫人!魏茹的眼睛都快紅了,她死死地盯著邢暖暖。
這時,趙嫂子拉了拉邢暖暖,“暖暖,那姑娘怎麼一直瞅著你?”趙嫂子說的話好聽了一點兒,那叫瞅嗎?那明明就是瞪著。
“魏茹,你糾纏多久了?從我們救你回來,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一直肖想著我男人,你是什麼意思?”邢暖暖也不給她留臉了,直接開口說道。
“我···”魏茹又不能否認這話,對方是真的把她救回來了,但是她就是喜歡衛鬱啊?
“魏茹是吧?這女孩子得要點兒臉,咱們軍區沒結婚的小夥子多著呢,幹嘛死盯著別人的老公?”
“就是!就是!咱們軍區精幹的小夥子多的是,你要真的想找一個,嫂子改天幫你介紹一個。”
“說起來,我愛團裏的精幹小夥可是不少···”
沒一會兒的工夫,旁邊兒的一群軍嫂就已經扯著跑題了,本來還想著繼續糾纏衛鬱的魏茹,就這麼被一群軍嫂惦記上了,開始了三天一見麵,兩天一約會的相親生活了。
而且偏偏魏茹還沒有辦法拒絕,因為那些軍嫂們找到了文工團的團長,團長也早就聽說了胡藍藍和魏茹的事情,正想著怎麼辦呢,軍嫂們就湊了上來。
團長覺得這個辦法不錯,缺男人是吧?有軍嫂們幫你介紹,看看你還缺不缺。
至於胡藍藍被所有人忽略了過去,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是別禍害這個軍區的小夥子了,愛誰要誰要!
接下來了日子,邢暖暖清靜了,衛鬱也樂了,“暖寶,你怎麼想到這麼一個辦法的?”
邢暖暖撇了撇嘴,“可不是我想的,是嫂子們想出來的。”
燕嬸他們依然住在山穀的團裏,沒有跟邢暖暖一起住著,也不知道怎麼地,胡藍藍一直糾纏不休的事情,讓邢壯壯,邢奇奇和邢可心知道了,這三個小不點兒窩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兒。
他們三個開始捉弄人的生活,反正他們就是潛藏在胡藍藍去宿舍或食堂的路上,每次胡藍藍打算吃飯的時候,身上都會落下幾塊鳥屎,不是掉她頭頂上,就是掉她衣服上。
每次她回宿舍的時候,隻要是晚上沒人,她都會被人吊到拐彎的地方吊好久,直到大半夜才會被放下來。
就這麼折騰了大半月,胡藍藍才被人發現了一次,發現的人還是他們的團長。
“胡藍藍,你這是在幹嗎?”團長看到胡藍藍緊貼著牆,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團長救命,我被人吊起來了。”胡藍藍已經欲哭無淚了。
團長皺眉看向了胡藍藍,發現她的手真的被吊著,腳是離開地麵的,她把人放了下來,“被誰吊的?”
“我不知道,團長,已經快半月了,每天走到這裏附近我就會被什麼東西吊這兒。”胡藍藍以前是不信鬼的,但是現在她是真的怕了。她現在之所以一上堅持在這兒,完全是因為她沒有別的後路了,如果有別的後路,她老早就申請調走了。
團長歎了一口氣,“你這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些事情本不想管你,但是你現在成了這樣子,我也給你提個建議,現在附近有個中學需要音樂老師,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去?”
“音樂老師?”胡藍藍看向了團長,“團長,現在外麵那麼亂。”說實話,外麵的大運動她還是知道一些的,如果讓外麵的人知道了她曾經做過的事情,那她還不得天天挨批鬥?
團長沒好氣兒地說道,“你也知道現在大運動?你也知道現在不是鬧事兒的時間?你瞅瞅你自已做的都是什麼事兒?軍長是你能肖想的嗎?軍長已經結婚了,而且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軍長他們一家都不是普通人,就算是你經常堵的燕嬸都不是普通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腦袋是進水了嗎?”
自已的身上出了那種事情,自已心裏難道都沒有點兒數嗎?就那樣子了,還肖想著軍長,不是腦袋進水是怎麼了。
“胡藍藍,你再這麼折騰下去,估計下次複員就有你了。”團長歎了一口氣,“你好自為之吧!”
胡藍藍這次回去想了很久,接下來,她還是每天被吊,不過她誰也沒有再找過,就算是被人扔了鳥屎,她是回家洗洗,也沒有再堵過燕嬸或邢暖暖。
邢壯壯他們幾個小家夥看著這女人老實了,才放過了她,而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