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覺得有些事情需要自已了解一下兒,因為自家老婆的德興他還是了解的。
不過為了安撫她,成子還是點頭保證著,“放心吧,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溫情總算是滿意了,不過讓鄰居家的嫂子看著有點兒不舒服了,她趁著這兩口子不注意的時候離開了。
等成子回過神來想感謝鄰居家嫂子的時候,鄰居家嫂子已經沒影兒了。
等鄰居家嫂子回到了家裏,就立馬找自已平常次她的人聊天去了,這一聊天便知道了傍晚時候發生的事情。
“你說是溫情拉著人家不放的?”
“對啊,他們幾個軍嫂堵住人家一個小姑娘,好像是說政委家嫂子跟那姑娘走得近了點兒,他們想找人家算帳,不過她抓住人家不放,人家把她甩開了。”
“還真的甩了一下兒啊?那姑娘不會被她訛上吧?”鄰居家的嫂子皺起了眉頭。
“放心吧,我看姑娘長得那麼漂亮,也不像是一般人。”
“你說她自已天天跑,連大夫都說是她運動造成的,她就是愣說是人家甩她造成的。”
“一成理不講,以後離她遠點兒。”
“可不是雜地!”
“看來咱們這家屬區要熱鬧起來了。”
“對了,有多少人看到了?”
“除了像你這樣沒出門的人,幾乎全部看到了。大家還都說溫情他們那群人囂張來著,人家跟政委夫人和團長夫人交好也不妨礙他們啊,他們這是明晃晃的嫉妒。”
“本來就是嫉妒。”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兒?”
“那個女孩兒身上有些邪門兒。”
“怎麼說?”
“就說政委夫人他們幾個吧,平常你讓他們跑兩步,你說他們能受得了嗎?但是今天那姑娘早晨起來帶著他們跑步,然後中午的時候又帶著他們跑了兩圈,就這不算,我看到政委夫人竟然在開門的時候,差點兒把他家的大門給卸了。”
“呃?力氣變大了?”
“對,就是力氣變大了,應該是變得超大了。”
“那咱們是不是也該跟那位姑娘拉好關係啊?”
“我覺得應該!”
兩個人就這麼商量了好了,如果明天見到他們跑步的話,他們二人就跟上那些人的腳步,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把那個溫情的事情告訴一下兒他們,免得他們沒準備的時候,被那個溫情給賴上了。
想好以後,兩個人便各自回家了,隻不過他們二人很聰明的,這事兒也沒有跟他們家的男人說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邢暖暖跟幾位軍嫂跑步了,然後他們二人跟上了。有人跟著鍛煉,這地方又不是邢暖暖的,她自然不能阻攔。
不過他們休息的時候,那二人也跟著休息了。
其中一人還有點兒隱晦地看向了邢暖暖,她在考慮著到底要不要告訴邢暖暖。
邢暖暖看出了這個人有話要說,便詢問道,“嫂子怎麼了?這是有事兒嗎?”
“哦,是這樣子的···”這位嫂子就把昨天自已見到的事情,還有另一位嫂子在醫院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跟你說一下兒,那個溫情估計還會找你的麻煩,雖然這事兒不怪你,但是如果讓她找理由訛上你的話,也不好。”
邢暖暖衝著這二位軍嫂笑了笑,“謝謝你,如果你們不提醒,我還真的沒注意這件事情。”話說那女人懷孕的事情,她已經看出來了,甚至懷胎不穩的事情,她也看出來了,要不然她也不會那麼著急離開,但是沒有想到,跟自已無關,那女人竟然還想賴上自已,那就別怪自已真的下手段了。
雖然說孩子是無辜的,但是如果那孩子被他媽媽當成了筏子的話,那麼他還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邢暖暖還是很感激這兩位軍嫂的,雖然他們這樣子告密的行為不當,但是卻是為了自已好,而且他們二人也算是一種有正義感的表現,所以邢暖暖很容易就接受了他們二人。
中午喝茶的時候,加上了他們二人。
雖然這次沒有加大力丸,但是他們二人可是感覺到了自已身體的變化,首先就是有精神了,而且皮膚也覺得好了許多,甚至脾氣也不是那麼煩躁了。
不過到了下午的時候,軍區有人找邢暖暖了,是說昨晚的事情。
邢暖暖去了,把昨晚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反正她說的都是事實。
“是他們一群人攔住你的?”
“沒錯兒,然後有一個女人拉住我,我甩開了她的手,也沒有用多大力,她也沒有摔倒,當時這件事情有好多人看到了,我走的時候,她還想攔我,但是被我繞過去了。”
“她為什麼攔你?”
“前段時間去鎮上的時候,有紅小兵找我的麻煩,咱們軍區的幾位嫂子幫了我,這段時間我跟他們在一起鍛煉,所以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
軍區的人其實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叫邢暖暖來,隻是問一下兒而已。
很快邢暖暖就被放回家了,而溫情的老公成子被叫去了,“你媳婦住院的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
“為什麼住院?”
“醫生說是她的運動量有點兒大了。”
“哦?你媳婦今天上午來告狀了,說是被一個軍嫂甩了一下兒。”
“啊?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啊?醫生說是她運動太多引起來的,這段時間鄰居家的嫂子也知道她每天往外跑。”成子可是知道不能隨便冤枉人的,否則他的兵涯從此就完蛋了。
“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不知道,她也沒有跟我說過,今天我去訓練的時候,她還在醫院裏躺著,醫生也說了讓她靜臥休息,我跟她商量過了,讓她在醫院休息上七天再回家的。”成子說的這個是實話,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家的女人竟然作到了這種程度,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好吧,這件事情我們再了解一下兒。”
成子離開以後,詢問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這位齊成連長的媳婦還真夠作的。”
“的確是太作了,這跟衛團長的夫人根本沒有關係啊?”
“嫉妒心也太強了,不過她這嫉妒的對象也有點兒太離譜了吧?我可是聽說了,衛團長以後可以接咱們軍長的班兒,你說那齊成是不是也快到頭兒了?”
“他媳婦這麼作下去,還真的夠嗆。”
“衛團長的夫人可是有上尉軍銜,我看她是真的想上軍事法庭。”還有什麼比誣陷一名軍官更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