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現在沒有丹藥,我都覺得自已的修為停滯不前了。”
“培元丹啊培元丹,就算是這丹藥在人家的手裏多垃圾,我們也需要啊!”
“可惜丹師都跑得沒影兒了。”
“通知上說著是因為店鋪被人砸了,才會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想知道到底是誰砸了店鋪跟我們做對?”
“我也想知道,也許我們給丹師一個交待,丹師就會繼續出來賣丹藥了?”
“現在根本沒有人知道丹師在什麼地方,就算是我們把那些人處置了,丹師如果看不到的話,那不是白瞎了?”
“我們可以把那些人抓了,然後等著丹師回來解決啊。丹師可以貼通知,我們也可以貼通知來告訴丹師啊?”
就這樣子,好幾撥的武者都聯係到了一起,他們開始調查起了到底誰在丹藥鋪子搗亂的事情。
而讓人想不到的情況是,搗亂的人竟然是邢建武的媳婦搞出來,說起來,邢建武的媳婦帶著孩子回娘家了,娘家也缺衣少穿的,哪裏歡迎她?於是就想把她再打發了,而這次她提要求了,她要嫁一個有錢的,所以娘家人給她找了一個二婚的有錢的男人。
就這樣子,她嫁過去了,雖然說那男人是一個正式工,還掙得不少,而且還長得人模狗樣的,但是偏偏這樣一個男人是一個打媳婦的男人,而且出手還很狠,據說他的第一個媳婦就是被他打跑了。
不過他前麵的兒子倒是留下來了,現在已經五歲了。
那女人自已有兒子,而且也是一個自私的女人,自然對那個孩子不會太好,不過她也不敢太過了,所以那孩子頂多也就是受屈吃上飽飯。
不過就算是這樣子,半年下來,人家的孩子餓成了枯骨,她的孩子倒是胖成豬,這讓對方生氣了,尤其是孩子的奶奶發火了,開始給她立起了規矩,要說這個女人就是能屈能伸,有婆婆管著是一副樣兒,單獨對著那孩子又是另一副樣子。
尤其是她在受到委屈的時候,學會了找那孩子撒氣,於是那孩子的身上多了許多掐痕,孩子奶奶給孩子洗澡的時候,看到了這些傷痕,馬上不算了,讓兒子趕緊休棄了這個婆娘,他們家兒子不是娶不上媳婦,先前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好看一點兒,但是現在看來,心裏這麼肮髒,她覺得委屈兒子。
於是就這樣子,建武的媳婦又被休棄回家了,她娘家人更是不接受她了。
便有了現在這一幕,她每天過來到老邢家門口來報道。就為了能給自已找個一席之地。
但是現在邢老頭怎麼可能再讓她進門,他可是已經知道這女人又嫁過一次了,而且整個村子裏的人都知道了。
村長這段時間也勸過她了,“孩子,你都已經又嫁過了,邢家肯定不能接受你了,你還是回去吧,你現在還年輕,重新找一個不難。”
當然了,如果是正常人的話,重新找一個是不難,但是這個女人偏偏是一個作死的,她虐待人家的孩子,已經臭名遠揚了。
說起來,她現在帶著這個孩子也真的累了,所以在她折騰了近一個月之後,把孩子留下,然後一個人悄悄離開了。
至於那孩子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也已經瘦成了竹竿,隻剩下了半條命。
孩子還是被邢奶奶撿回去的,好在現在是夏天,好在這山附近已經沒有了狼,要不然這孩子在晚上這麼一夜,不凍死也會被狼吃了。
邢老頭看到孩子以後歎了一口氣,“既然是咱們老邢家的孩子,就留下吧,那個女人咱們是肯定不能再讓她進門的。”畢竟是那個女人先背叛了他們家的建武,所以他們不要她那是理直氣壯。
好在他們的糧食是足夠的,後院的菜園,邢老頭打理的不錯,所以他們的食物是足夠的,而且比村子裏的人好的多了。
邢暖暖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她皺了一下兒眉頭,對於這個孩子她隻是同情,不過她自已本身也是一個孩子,對於那個孩子的事情,她也隻能表示同情,接受不接受那是老邢家的事情,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反正她是仁至義盡了。
“暖暖,那個孩子留下了,對你沒有什麼妨礙吧?”燕嬸皺著眉頭詢問了一句,那二老年齡大了,說不上什麼時候就去了,她怕那孩子最後落到了他們家暖暖的身上。
“媽媽不用擔心,這關我什麼事情,就算是他的爺奶去了,他媽不是還活著嗎?再怎麼樣,也落不到我這個堂姐的身上,再說了,就算是我成年以後,他們去了,他的年齡也跟我當時差不多,我既然可以一個人活下來,他一個男孩子怎麼可能餓死。”邢暖暖冷哼了一聲,他們最好不要把事情弄到她的身上,否則她不好過,大家就都不要好過了。
倒是過了兩周以後,建武媳婦又跑回來一趟,看到孩子過得不錯,給二老留了兩塊錢就又走了,據說是找了一個幫工的事情,現在在鎮上掙錢了。
邢暖暖對這個消息不感興趣,那兩塊錢夠買什麼?隻要他們一家人不設計自已就OK了。
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躲得開的。
就在時間又過了兩周以後,送糧食的小戰士回來以後,有點兒猶豫地看向了邢暖暖,邢暖暖看向了他,“怎麼了?”
“首長,是這樣子的,那家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她說讓你回去看爺爺奶奶,說是你奶奶病了,讓你回去伺候著。”小戰士說完很認真地說了一句,“我看那女人不像是一個好人,而且附近有好幾股陌生的氣息,首長還是小心一點兒。”
說起來,這小戰士叫她首長是因為她的軍銜又上升了,先前隻是虛名,現在因為他們掛上了名號,所以軍銜又上升了不說,工資待遇也提升了,雖然他們不差這麼一點兒錢,但是也聊勝於無。
邢暖暖笑了笑道,“謝謝你,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到了晚上,邢暖暖跟衛鬱說了一句,衛鬱直接拉著她的手就出去了,兩個人悄悄地站到了老邢家的屋頂上。
這時,邢老頭和邢奶奶已經被關到了一個小屋子裏,邢奶奶正在哭泣著。
“哭什麼哭?”邢老頭沒好氣兒地說道,再怎麼哭,那姑娘也是你生出來的。
“老頭子,你說玉玲這是想幹啥?”邢奶奶哭泣著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