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真相3

“哦?我陰你?難道這一切不是你們二人所為,是我誣陷你們嗎?”李靜姝不怒反笑,輕輕地將雙手背在身後,一臉譏諷地看向雲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事情既然做了,就一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

李欣怡在看到李靜姝之後,也是趕緊跑了過來大聲罵到:“李靜姝!你處心積慮的加害我們母女二人到底是何居心!這一切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就算你用事實告訴了吏部尚書我並非他的骨肉,我的母親也確實有有違綱常倫理之過,這又能代表什麼!”

李靜姝的眼睛慢慢的變得犀利,她掃了一眼李欣怡,緩緩地道;\"這能代表什麼?李欣怡,你以為我費了這麼大的周章隻是為了看你們演出這麼一出鬧劇嗎?!這能代表什麼?你說這能代表什麼!當年設計誣陷我母親,讓她在被世人的冷嘲熱諷中孤獨的死去,現在又為了區區一個小事,還要故技重施,想用同樣的計謀絆倒我?\"李靜姝輕哼了一聲:”哼,這次恐怕是要讓你們失望了。今天,我不但要替我母親沉冤得雪,我還要讓這個奸夫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著,李靜姝用手指向已經一臉猙獰的奸夫雲翳:“來人,把他給我帶出來!”

監牢裏壓抑的空氣伴隨著火光的忽明忽暗顯得有些陰森可怖。一隻飛蛾圍繞著審訊台上的一支蠟燭不停地打著轉兒。李靜姝輕輕地歎了口氣,將燈罩緩緩地蓋在了蠟燭所在的燈台上。

那名奸夫已經被帶了出來,綁在了審訊台前麵的十字架上。兩邊的獄卒們也都按部就班的熟練的準備好了相關的審訊工具。皮鞭,火炭,釘捶,鐵烙等等。

“你叫雲翳?”李靜姝看著仍在圍著燈罩不停飛舞的飛蛾,心裏升起了一股惆悵,她接著轉頭看向了麵前的犯人,麵無表情的問道。

雲翳自從得知自己已經深陷進了李靜姝的圈套之後一直沒有把視線離開過李靜姝。那種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的仇恨被他的眼神表達得淋漓盡致。

“怎麼,小姑娘,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我可不跟你這種心機重的女人上床,真害怕萬一自己哪裏不注意就被你害死了,最重要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說恐怖恐怖?哈哈哈哈哈哈”雲翳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眼睛卻在正坐在審訊台上的李靜姝身上上下不安分的掃視著,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饒是李靜姝心性過人,看到這個奸夫如此的挑釁自己也差點控製不追自己就要對他用刑!可是她最終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因為曹齊在讓她可以自己審訊的時候就特意交代過,沒有得到刑部特許,非本司公職人員是無權對犯人動用私刑的。

李靜姝微微一笑,輕輕站起身來,慢慢的向雲翳靠近。

“怎麼?想激怒我然後尋求速死?你真的是太小看我了。”李靜姝轉身從燒得正旺火炭中拿出了一把鐵烙,鐵烙由於在火炭中存放的時間不是太久,還沒有燒成通紅的樣子。但就是這隱隱的火紅也足以對犯人的肉體造成極大的痛苦。

雲翳這下是真的有點慌了:“你想幹什麼!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全都告訴你!”

李靜姝並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進行的這麼順利,當下裏也有點詫異。但是她並沒有急著問出自己的問題,因為他心裏清楚,在沒有給犯人施加足夠的心理壓力的情況下所問的問題基本上都不會太準確或者完整。隻有讓他們打從心底裏恐懼,摧毀他們的意誌防線才能夠得到最真實的情報和事實。

“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哪怕隻有一個字,我不介意讓這裏的每一種刑具都讓你體驗一下。”李靜姝微微笑著,眼睛裏卻是滿滿的冰冷:”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是怎麼設計陷害我母親的!”、

死一般的安靜。雲翳沒有說話,他就這麼定定地看著眼前的李靜姝,一言不發。

李靜姝無奈地做回了審問台,下麵的獄卒也看不下去了,上前躬身道:“小姐,要不我們就上刑吧!”

聽到獄卒的提議,李靜姝苦笑了一下,她何嚐不想這樣做?隻可惜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權利…

雲翳看出了可能這個李靜姝根本就沒有權利對自己用刑,當下裏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怎麼?你這是舍不得我了?哈哈哈哈哈”、

麵對這種情況,李靜姝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幾個箭步衝上前去,對著雲翳的臉就是一巴掌!響亮的耳光並沒有停止,接著又是一巴掌,又是一巴掌!清脆的甩耳光的聲音不絕於耳,大概打了五六十下李靜姝這才停手,手掌已經因為連續的甩耳光而紅腫了起來。她不動聲色的將手掌向衣袖裏縮了縮,冷笑道;“我是沒有辦法對你用刑,但有人可以!”

說著便對兩邊已經一臉驚詫的獄卒說道:“即刻將此人押解至天機閣,不得有誤!”

第二天一早,天機閣就派人前來通知李靜姝,那個奸夫已經不堪重刑,交代了所有事情。司馬雅柔命他前來通知李靜姝,清李靜姝前往天機閣一趟了解事情始末。

天機閣內,司馬雅柔和李靜姝並排而坐,下麵是已經被折磨的隻剩半條命的奸夫雲翳。他此刻已經不在有昨天那樣的張狂和囂張,整個人就這麼委頓地半趴在地上,動也不動。

“雲翳,現在你可以把你所知道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出來了。”上官雅柔看向下麵的奸夫,眼中並沒有半分的憐憫。對付這種人,你對他的憐憫其實就是在做惡。

奸夫緩緩地從地上爬起,聲音沙啞得道:“那年,我在柳州南郡做的是胭脂生意。因為胭脂銷路不錯,就結識了很多官宦人家的管家、丫鬟等人,從他們的口中我知道了吏部尚書府上胭脂水粉在那段時間需求量比較大,所以我花重金買通了府內的管家,與二夫人也就是李欣怡的母親取得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