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國的軍隊出現了內奸,在快要進入包圍圈的時候,那個內奸逃離了這個軍隊之中,然後匆匆忙忙的去彙報了假的消息,希望能夠混淆那些人的視線。
回到流雲國之後的內奸,報告了錯誤的消息給雷磊:“將軍帶去的那些人,被雷火國的人所偷襲,如今他們下落不明,恐怕有生命之憂!”
平日裏即便不說,也能夠感受到司馬雅柔對於這個流雲國的主子而言是極其重要的,所以這些人就打算拿司馬雅柔開口,也隻有司馬雅柔這邊才好動手一些。
“什麼?他們不是才剛剛怎麼……怎麼可能就會遇到這樣的伏擊?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我所疏漏的嗎?”果不其然,雷磊果真因為這件事情而自亂陣腳,司馬雅柔於他而言是極其重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將軍,也是一個良友。
“傳我命令,立刻由我親自點兵遣將,然後咱們即刻出發前去救援司馬雅柔,莫要讓他們這些人出什麼事了!”雷磊大聲的說道,然後便打算帶著軍隊前去救援司馬雅柔。
司馬雅柔如今正在一點一點的靠近他們的目標,哪知道現在的流雲國之中竟然出現了如此大的變動。
水輥立刻派人前往了流雲國,如今流雲國內部空虛,是攻打下他的大好時機,若是成功攻占了皇宮,那日後便無需再擔心什麼了。
連皇宮都沒有了,就算是日後雷磊他們再次回來,自己也有幾分可說的,就連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都保護不好,那還有什麼顏麵繼續留在這裏稱王稱霸?
“將軍,我們感覺最近似乎有幾分不對。”在行軍的途中,士兵們才是最為敏感的,而且司馬雅柔素來也不介意這些人在自己的麵前說些什麼,所以這些人就主動找了司馬雅柔說道。
“現在部隊都是這種情況嗎?都在有著這樣的議論?咱們早些將這些東西給處理完的好。”司馬雅柔淡淡的說道。
其實司馬雅柔倒不覺得最近這邊有什麼不對,整日裏總是在打仗,老遠就能夠聽到這種衝啊殺啊的聲音,卻讓司馬雅柔有幾分無奈。
“咱們如今都來到了這裏,那京城之中交給誰來守護?”有一個士兵試探的問道。
他們感覺即將出事的應該就是流雲國的皇城,畢竟這些人也都是這個國家的子民,在此處呆了這麼多年,彼此之間總歸是有幾分感應的,若是一個人也就罷了,可是這可是一群人。
“那咱們這裏能夠好好的,皇城那邊必然不會出什麼事情了,要知道皇城可是由咱們的陛下親自坐鎮。”司馬雅柔笑著說道,倒不覺得他們所說的這些事情有多危險。
“還請將軍回去看看!至少也派個人回去,這樣我們才能夠安心在邊關打仗。”立刻就有一個人跪著說道,然後下麵黑壓壓的跪了一群人,
看到這些人如此態度,司馬雅柔心中也有幾分猶豫,這麼多人都感受到了京城之中的變動嗎?那京城之中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司馬雅柔如此想著看著他們說道:“原來你們都在擔心這件事情,那麼咱們就快些打道回府,好好的看一看,反正咱們隻不過是個前來幫忙的,也沒有提前通知過他們,幫不幫也都沒事。”
司馬雅柔就這般隨意的走了,不過卻讓人給雷火國的那些人說了一下,畢竟自己之前就算是來到這裏不曾知會過,可是流雲國如此大肆動兵來到這裏怎麼說也應該是有幾分消息被人探測到的。
“將軍,此事萬萬不可馬虎,咱們還是盡快向前行走的好,畢竟如今咱們也算是兄弟國家,若是他們出了什麼事情,唇亡齒寒,咱們國家必然會出事!”一個軍師開口說道。
司馬雅柔猶豫了片刻,可是又想起自己的那些士兵,士兵們一同說道:“將軍體恤我們,我們都知曉,可是這並不是咱們放棄幫助其他人的理由,所以我們鬥膽請將軍繼續前行!”
司馬雅柔點了點頭,便帶著這些人繼續向邊境行進。
雷磊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之後,行走不遠處就忽然想起司馬雅柔,其實是有擁有不弱的身手的,若是他能夠這般輕易的就被那些人給傷害了,那麼就算自己去了也沒有什麼用,倒不如自己還是鎮守皇城的好。
雷磊如此想著,便帶著人又繼續回去了,沒想到走到半路的時候,就看到水輥帶著一群人朝著自己的國的國都衝了過去。
“許久不見,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是如此氣勢衝衝,看來最近你們這日子是過得愈發的好了,才好了傷疤忘了痛啊。”雷磊帶著軍隊站在那些人的麵前大聲的說道。
之前這些人就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如今沒想到竟然改變自己,國都空虛的時候衝過來。
水輥看到雷磊的時候有幾分驚訝,明明這個人應該去救援司馬雅柔車怎麼會在這裏?
雷磊輕笑一聲,說道:“那你們這般拙劣的計劃我早已經識破了,之前不說,不過就是想看你們能夠蠢到什麼地步,看來果真沒有超出我的所料,你們還是一如既往的蠢。”
聽到雷磊如此羞辱自己,水輥便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讓人開始動手。
兩方人馬如此廝殺在了一起,可畢竟這個地方離雷磊國家的國度才是極近的,平日裏也有些可以補充的軍隊。
聽到這邊的廝殺之後,他們便立刻趕了過來,然後便看到自己的國君和不知從何處出現的軍隊廝殺在一起,也便立刻跟了上去,水輥帶來的那些人就不算太多,隻不過就是想著速戰速決,不曾預料過雷磊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做了我一次手下敗將還不夠,還非要再來一次。”雷磊笑著說道,雖然自己受到了傷,可是卻贏得了勝利,至少保住了自己的皇城,讓司馬雅柔在打仗之時毫無後顧之憂。
水輥的計劃因此被破壞,雖說水輥自己不曾受過什麼傷,可是這般損兵折將,也讓他無法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