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為人陰險狡詐,為了找個替罪羊隻好將司馬家的人抓了起來,司馬家老爺為了全家人的性命隻能委屈求全,當個替罪羊。”池八一邊氣憤地說著,一邊替司馬家族蒙受這麼多年冤屈而打抱不平。
“果真如此?你可有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倘若沒有,隨便汙蔑皇後那可是死罪。我想你應該都懂吧?”曹錚瞳孔縮了縮,注視著池八。
這一番話,似乎是在提醒她,又似乎是在嚇唬她。池八會意一笑,覺得有把握說服他了。
“目睹這一切的宮女親口告訴我的,隻是她已經被滅口了。根據她所說的,知道這件事還有另一個人。等到時候找到此人,真相自然會浮出水麵。”池八一臉嚴肅地微笑著,覺得曹錚對自己的話似乎不再懷疑了,便朝他走近。
“難道我真的誤會雅柔了。”曹錚一臉懊惱地自責一番,現在隻要回想起自己對她所做的一切,他的內心就充滿了就愧疚。
“而且這封書信是皇後寫給司馬家老爺的威脅信。皇後的字跡想必你並不會陌生吧。”池八將信件呈現在曹錚麵前。
曹錚一把接過手來,認真地看了個遍,而後一臉火氣地握緊了紙張,氣得顫抖的手差點把它撕裂了。
“果然是她。都是我太執著了,才會害了雅柔。”曹錚噙在眼角的淚水終究還是滑落了下來。他的內心被愧疚感充斥著,此時此刻難受至極。
下去尋找司馬雅柔的暗衛陸續回來稟報,所有消息都是找不到司馬雅柔人影的壞消息。曹錚此時更加憤怒與愧疚。
“本王的王妃肯定還活著。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把她給本王找回來。”曹錚勃然大怒地大聲吩咐道。
現在他必須暫時離開這裏,親自去一趟地牢。
“你們快給我鬆綁,否則別怪我無情。”琉夏被繩索勒在鐵柱上,難受得朝看守侍衛吼叫道。
“進得了地牢就別想著出去了,就你這樣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怎麼報複我們啊?真是可笑。”看守侍衛聽得不耐煩了,走到牢門前一臉嫌棄地說著。
“大膽奴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竟敢如此狂妄?”琉夏被氣的快瘋了,拚命掙紮著從鎖鏈中掙脫開來,卻隻是徒勞。
“別再嚷嚷,我勸你還是老實點。不然我就把你先殺了,看看你還虎的。”看守侍衛一臉怒色地看著她,嘲笑了幾聲便又回到原位與其他侍衛喝酒吃肉了。
此時曹錚到來,帶領著侍衛徑直走到琉夏的牢門前。
“四皇子,求求你救救臣妾,臣妾不想再待在這裏了。”琉夏作出一副可憐狀,流著眼淚拚命地央求道。
曹錚臉上冷若冰霜,若不是為了審出幕後凶手,他一刻也不想再看到她。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隱藏在本王的身邊又有什麼目的?”曹錚一本正經地問著她,淩厲的眸色不容得她有半點撒謊的餘地。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何還不殺了我?”琉夏覺得自己再怎麼偽裝曹錚也不會信了,幹脆冷笑反問道。
“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曹錚雙手放在背後,仰著頭,雙眼一刻也不想落到她身上。自帶威懾力的語氣令琉夏不寒而栗。
“你知道嗎?我已經愛上你了,我不會傷害你的。”琉夏咬了咬唇,繼而一臉虔誠地說道。
“你覺得本王在乎這個麼?你殺了本王的王妃,你以為本王會放過你麼?”曹錚生氣地握了握拳頭,臉上盡是火氣。
“那是她活該,誰讓她擋住我的路?若不是她,你肯定會愛上我的,是不是?”琉夏拚命地晃動著身上的鎖鏈,卻始終不能往前走一步。
“你真是自作多情。本王真是低估你了。”曹錚勃然大怒,不由得冷笑了幾聲。
“我才是真的愛你,司馬雅柔算什麼?她還是你的殺母凶手,四皇子,你清醒一點吧。”琉夏不肯認清事實,極力地狡辯道。
不料她這一句話就足以讓曹錚動了殺她的念頭,她實在是蠢得可憐,竟然往曹錚的傷口上撒鹽,這回真的徹底把他惹急了。
“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了吧。”曹錚一臉不屑地瞪了她一眼,而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對幾個牢衛說道:“你們好好“照顧”她。”
說罷,曹錚便徑直地離開,牢裏隻剩下琉夏的慘叫聲,回蕩不絕。
司馬雅柔不在身邊,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與痛苦。隻能一邊處理著政務,一邊加派人手去尋找司馬雅柔。
牢中琉夏被刑法折磨得痛不欲生,心裏渴望著曹錚會念在舊情的份上饒了她,沒想到他竟如此絕情,頓時心如死灰。
最後被折磨至死,臨死之前還妒忌著司馬雅柔,為什麼每個人都這樣向著她,她到死都不服氣。
“把皇子帶回傭兵城撫養。直到找到司馬雅柔為止。”池八帶人來到四皇子府,趁曹錚不在便開始行動。
幾個人合作終於將司馬雅柔的兒子從四皇子府中帶了出來。
而後池八並沒有放棄繼續尋找司馬雅柔的計劃,派了另一撥人趕往懸崖擴大範圍地展開搜救行動。
“皇子,這裏交給我們來就好了。”暗衛看到曹錚失魂落魄地站在懸崖邊上,不由得朝他走近,低聲安慰道。
曹錚的視線一直落在懸崖底下,遲遲不肯移開。或許是思念成疾,他的眼前竟然出現司馬雅柔回來的幻象,而後被暗衛的這番話給打破了。
“找到王妃了麼?“曹錚猛然回過神來,盯著暗衛一臉期待地問道。
暗衛沮喪地朝他搖了搖頭。而後曹錚更是怒火中燒。
“本王不是說過了麼?找不到王妃就別回來見我。”曹錚咬了咬唇,一臉怒色地命令道。
隨後幾個暗衛繼續趕往懸崖底下進行搜索。曹錚心裏失落不已,接連幾日都親自來到懸崖邊與暗衛們一同尋找司馬雅柔。
如此一來,已然無心於政事,甚至多次累得差點暈倒。他堅信,隻要不放棄,就一定能夠找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