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雅柔看著司馬伊蓮,麵露嘲諷,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看著自己最近心情低落就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
眼前的局麵由不得司馬雅柔拒絕。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司馬雅柔也知道獻這支舞是不可避免的了。她站起身來微微一笑,卻令在座的人都麵露驚豔。本來就生得好看的人,這麼一笑起來更是勾人心魄。
“那臣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司馬雅柔緩緩的走到中央,待眾人都屏息凝神,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的時候,司馬雅柔開始揮動手臂。曹錚看著她,卻皺下了眉頭。
她跳的是一支現代舞,由於是在座的人都沒有見過的舞蹈,更顯得這舞蹈溫婉中帶著神秘。
司馬雅柔的姿態美妙,一顰一笑皆傾城。這一次的舞,沒有配樂,隻是司馬雅柔一人在台中央,每一個動作卻都牽動著看的人的心。
一舞過後,全場寂靜無聲。司馬雅柔能感受到幾道灼烈的目光。她並不在意,隻是感覺這一支舞讓她的心情舒緩不少。看來司馬伊蓮無意中還為她做了點好事。
在座的人回過神來,徐徐可以聽到一句一句的讚歎聲。司馬雅柔也不驕不躁,微笑著應對著讚語,行禮後走回座位。
“跳的真好!”“是啊是啊。”類似的話語不斷響起。
隨著司馬雅柔回到座位上,那幾道灼熱的目光也越來越強烈。
雷磊神情微怔,他被司馬雅柔的一支舞擾亂了思緒。必須要承認,司馬雅柔的舞跳的很不錯,再加上她絕世的美貌……雷磊心中對於司馬雅柔的情愫不可抑製的散發出來。
而水錕此時也注視著司馬雅柔,想要司馬雅柔的念頭一直盤旋在他心中。這等美人,怎麼能不是他的呢?水錕露出誌在必得的笑容。
一道與別的目光格格不入的目光司馬雅柔自然也察覺了,這眼神看的她不舒服,於是她抬頭看向水鑰,也看到了她眼神中存在的惡意與嫉妒。司馬雅柔心裏冷笑,卻又故意露出一抹笑,向她點了點頭,隨即又偏頭看向了別人。
“真是矯情。”水鑰咬牙道。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水鑰可能已經把司馬雅柔碎屍萬段了。如果司馬雅柔沒有看她,興許水鑰還不會這麼生氣。可剛剛司馬雅柔的動作,無疑是在挑釁水鑰。
本來因為司馬雅柔占盡風頭而生氣的怒火仿佛又被澆了油,使得水鑰險些想要跑過去嘲諷司馬雅柔。然而她明白這是三國大會,自己也不能在這麼關鍵的場合出醜。她不得不平複下怒氣,心裏暗中發誓一定要和司馬雅柔勢不兩立!
正當司馬雅柔和周圍人交談的時候,背後一隻手突然將她拎了起來。司馬雅柔立即回頭看,發現曹錚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
司馬雅柔看到曹錚的壞臉色,她的眼神也瞬間冷了下來。“你怎麼在這?”不去陪著意中人。
曹錚的臉色更難看了,“我要找你,而你在這裏,所以你說我怎麼在這裏?”說完,不顧司馬雅柔的掙紮,拎著她就往外走。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司馬雅柔氣的臉色發紅,不停的掙紮著,不想就這樣被曹錚拎走。
曹錚無奈的對司馬雅柔說:“別亂動,聽話。我要是放開你,你還能乖乖和我走嗎?”司馬雅柔不答,隻是掙紮的更厲害了。曹錚也不再說話,隻是越走越快出了坐席。
看著曹錚和司馬雅柔出去了,曹旭的臉色也已經差到了極致。“該死的,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他們到底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太子放在眼裏?”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露出凶狠的目光“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跪下來求我!”
曹錚沒有感受到曹旭的凶狠注視,或者說曹旭的恨意已經存在於每時每刻他與曹錚交流的時候了,所以曹錚並未理會。
他將司馬雅柔放下,轉而牽住了她的手,繼續往前走。司馬雅柔眼看著掙紮沒有用了,也就懶得浪費力氣了,十分順從的跟著他走。
曹錚的腳步停在了一棵大樹下。
司馬雅柔雖疑惑,但又不想與曹錚說話,隻是沉默的跟著他停下。
沉默了好一會,司馬雅柔不耐煩的問,“你想要幹什麼?”
曹錚的眼神十分幽深,“你是我的妻,你說我要幹什麼?”司馬雅柔頓了頓,發現無法反駁。她索性不說話了。
一聲輕笑從曹錚嘴裏發出。隻是他的神情卻一點也不好看。“你穿的這麼好看,難免會有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打你的主意,你怎麼這麼會沾花惹草啊。”
司馬雅柔聽出了曹錚的怨念,隻是他前幾天還對自己愛答不理,現在這樣又是想幹什麼?“我沾花惹草關你什麼事?”
聽著她一點都不客氣的回諷,曹錚臉色更差了,“你有沒有一點身為我的妻子的自覺?”司馬雅柔不耐,“那你想讓我怎麼樣?”
“跟我回去,換一身衣服。”曹錚黑著臉說。
司馬雅柔覺得曹錚簡直不可理喻。她皺著眉對曹錚說,“文比還沒有開始,你讓我現在回去換衣服?你覺得別人會怎麼想?”
“你又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曹錚明白司馬雅柔的個性,自然知道這隻是個借口。
司馬雅柔嘲諷道:“你就不怕我丟了你的臉?”曹錚嗤笑一聲,“怕啊,怎麼不怕了?”
“那你還讓我回去換衣服?”司馬雅柔是真的不知道曹錚是怎麼想的,她隻是感到很累,心累。
曹錚不由分說的拽著她到了一家店裏,“就是怕你丟我的臉,才讓你換衣服的。你一個皇子妃在大庭廣眾之下要穿的保守點。”
司馬雅柔也不想再與曹錚相爭了,沉默著不說話。曹錚就當她默認了,給司馬雅柔挑了一件十分保守的衣服,讓她去換上。
曹錚一直都知道司馬雅柔的美,她換好衣服出來後,曹錚也還是被驚豔了。他讓司馬雅柔跟上,轉身去了會場。沒有聽到司馬雅柔小聲的話語,“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