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過去了。看著太陽的升起照亮大地的光芒,和夜幕籠罩的皎潔月亮的冰冷的月光。曹錚這一天一夜全在陪著司馬雅柔,幫她喂藥,換洗毛巾,打理日常能做的都做了,寸步不離地照顧著司馬雅柔,期待著哪天司馬雅柔終於可以醒來,兩個人可以過上一個穩定幸福的日子。
曹錚一直都在按著之前老太醫給的藥方子去抓藥,喂藥。本來臉色蒼白的司馬雅柔氣色也逐漸紅潤了起來,有了一點常人的模樣,不像是個冰冷無情的人了。
曹錚看司馬雅柔終於好轉了起來,請來的太醫也說已無大礙,近些日子司馬雅柔遲早會醒來,曹錚心中的石頭也終於落了地。
於是曹錚便離開了,開始著手去調查司馬伊蓮的事情。
就在一天的清晨,曹錚正準備打算出門去摸取情報,突然就被一個傭人攔了下來。
“四皇子!”那個傭人似乎挺興奮的,臉上露出著喜悅的表情,曹錚不解地問道:“怎麼?發生什麼事了?”
卻不知為何,曹錚此時的心裏貌似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他自己也知道傭人接下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偏偏不說,裝作自己不知道,等待傭人口中回答那個自己期待已久的答案,自己去體驗那份等待已久的喜悅。
“雅柔小姐醒了!”傭人一說,曹錚便馬上改變了路線,朝司馬雅柔房間的方向快步走去。
一推開門,便可看見司馬雅柔坐在床上,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就像剛睡醒的孩子那般著實可愛而又令人憐憫。
“啊,曹錚,你來啦?”司馬雅柔想從臉上擠出一抹笑容,但是因為長久的沉睡麵部肌肉變得堅硬,有些變得令自己難以操控,就算露出了也是極為尷尬的笑容。
曹錚兩三步便走到了司馬雅柔的麵前,伸出手去撫摸著她的臉,司馬雅柔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她並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又發生了些什麼事情,隻是呆呆的看著曹錚。
突然曹錚的一個擁抱把司馬雅柔嚇著了,但卻又有些說不出的欣喜,司馬雅柔也抱住了曹錚。
“我還以為......你不會再醒來了。”曹錚說著,但聲音確是十分的小聲,似乎就連螞蟻都聽不見他的話,他的話隻有他自己才能聽到一樣。
但是司馬雅柔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緊緊地抱住了曹錚,似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是除了擁抱以外能更好表達自己心情的了。
不久,曹錚鬆開了手,司馬雅柔也鬆開了手,司馬雅柔似乎看見了曹錚臉上的一絲紅暈,可能他自己在為剛才的所作所為感到難為情吧,想象不出來自己是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舉動。
曹錚開口問道:“對了,那些殺手,你想怎麼辦?”
司馬雅柔似乎沒有什麼準備,她沒想到曹錚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但是想來想去都沒有什麼好主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沒有什麼想法啦。要不這件事的全權就交給你好了。”
曹錚點了點頭,示意已經明白。稍微安撫了司馬雅柔兩句,說自己還有些事情要做便趕忙離開,而司馬雅柔也是十分能理解現在曹錚的處境,也沒有去阻攔和任何糾纏,十分信任曹錚所做的一切一定是正確的。
曹錚後來寫了一封信給哈桑,讓他去找司馬伊蓮,但是並不需要殺了司馬伊蓮,沒有那個意義和快感。而是交代哈桑,想辦法讓司馬伊蓮昏睡過去,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毀她的容,這樣就足夠了。
而哈桑也是個心狠手辣做事絕不拖泥帶水的人,收到消息以後晚上便動起了身。
夜晚。
司馬伊蓮正坐在後院裏觀夜景,但司馬伊蓮總感覺這麼幹看著沒有什麼意思,便叫來了一個侍女,叫她去後廚那裏拿些小吃過來。
而在暗處一直觀望著的哈桑忠於找到了機會,一路上悄悄跟著那個侍女。
等侍女端著吃的從後廚那裏出來以後,躲在前往後院的路上,開始細細觀察侍女都拿了些什麼出來。
桂花糕、宮廷桃酥、還有一杯茶水,哈桑瞄準了機會,故意在一旁製造點聲響,而侍女正好回頭去觀看發生了什麼。
此時哈桑便從一旁的草叢裏無聲無息地出現,趁著侍女回頭看的視野盲區,在茶水裏下了藥,而侍女卻什麼都沒有發覺,覺得是風吹的,才引起的噪聲,就沒有多在意。
等待侍女把甜點送到以後,司馬伊蓮便開始吃了起來。
在茶水裏下的藥其實隻是一種很單純的催眠藥,不會立即發作但效果極強,因此司馬伊蓮也不會怎麼懷疑。
果不其然,藥效一發作,司馬伊蓮便撐不住回寢室睡覺去了,此時哈桑就可以出來完成曹錚交代的任務了。
哈桑從窗戶悄咪咪地翻了進來,屋裏一片漆黑沒有什麼動靜,看來是沒有醒。轉悠了一會便找到了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司馬伊蓮,便從包裏掏出了一瓶裝有紅色的液體,倒在了司馬伊蓮的臉上,便馬上離去。
第二天。
曹旭上門來找司馬伊蓮,似乎有什麼事想和她說,但是在外麵敲了老半天的門卻不見有開門,於是便破門而入。
此時司馬伊蓮才剛剛醒來,一臉呆滯地看著曹旭,曹旭也愣住了,傻傻地盯著司馬伊蓮的臉看,看了一會便嘖嘖一聲轉身離去。
司馬伊蓮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走到鏡前時司馬伊蓮不由得大叫起來,“啊!——我的,我的臉!......”
本來還算是較好的麵容此時已經被毀得不堪入目,司馬伊蓮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敢相信這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