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太子憤怒的離開,曹錚趕緊過去,“雅柔,怎麼樣,他沒有傷到你吧?”
司馬雅柔眼神暗淡,“沒有,沒有怎麼樣,四皇子你也請回吧。”
曹錚不知道怎麼了,司馬雅柔突然這樣叫自己,感覺陌生極了,“雅柔,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叫我?”
司馬雅柔心頭用上一陣傷心難過,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理由,也沒有身份質問什麼,久久不說話。
“雅柔,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太子,是不是我來晚了?”曹錚很著急,甚至想要追殺太子而去。
司馬雅柔又一次咬了咬牙,“別這樣,不是的,我隻不過是聽聞四皇子今日有喜事,想著四皇子應該比較忙,不想打擾而已。”
聽了這些話,曹錚先是愣了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雅柔,你不要傷心,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傷心的,更不會讓你被別人所玷汙。”
聽著這些類似海誓山盟的話,司馬雅柔心裏不是滋味,現在不是婚戀自由的大都市,皇上的旨意,誰都不敢違抗。
司馬雅柔起身,“好了,你先離開吧,不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你這是在趕我走,我不走。”
“可是,我不趕你離開,你還不是照樣要娶別的女人作為妻子嗎?”司馬雅柔絕了噘嘴。
發現了她的這個小動作,曹錚笑了笑,“原來,你是在吃醋啊,哈哈,雅柔,你放心吧,除了你,我不會和別人結婚的。”
司馬雅柔忍不住笑了,但是,很快,神色又變的有點兒緊張,“可是,我們能怎麼辦呢,聖上賜婚給你,怎麼能違背聖上的旨意呢。”
“這個你放心,有我在,你依然不要擔心,隻要相信我就好了。”曹錚摸了摸司馬雅柔的額頭,寵溺的說著。
司馬雅柔開心,“那就好,你先走吧,被人看到了不好,到時候,你要解決就更加麻煩了。”
“好,我先離開,但是,你不許吃醋,要相信我,等我的好消息。”
曹錚走後,司馬雅柔想了半天,盡管知道想要解除婚約困難重重,但是看著曹錚離開的方向,司馬雅柔笑了笑,默默告訴自己,會有辦法的。
四皇子打算去和皇上好好說說賜婚的事情,但是,得知水輥在和皇上說事情,尋思了一番,還是決定等皇上說完再說,否則,自己現在去,成功的幾率也不大。
無事不登三寶殿,水輥突然來找皇上,原來是為了想要獲取補償。
“皇上,水鑰的事情,想必你一定是記得的,我本次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水輥一副早就準備好的模樣。
皇帝懶散在龍椅上半躺著,“你到說說看,你想怎麼樣?”
水輥依舊淡定,“皇上,我想讓你陪我打一打太極,這說功夫不是功夫,但是,我卻很是喜歡,不知能否與皇上討教一番,也算是給我們一個平靜環境和心態好好商量這件事情。”
思索再三,“好,朕就答應你,”
身邊的公公聽見皇上答應,反倒是很著急“皇上,這……”
“不必擔心,無妨。”
“水輥,你到底想說什麼,有什麼條件,你盡管提出來吧,不要和我繞彎子了。”皇帝一邊打太極,一邊說著。
“好,水輥知道,司馬府中有司馬雅柔一女尚未出嫁,不瞞你說,水輥想和她聯婚,我也是真心看上她,想要帶她回我雷火國,皇上,你感覺如何?”
“哦?這……”
看到皇上有些猶豫,水輥更加態度堅決,“怎麼,皇上對我的要求不滿意啊,我想聖上這裏不缺一個女人吧,我如今看上她,便一定會帶她走。”
皇上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水輥提的要求竟然會是這個,“朕會考慮的。”
聽聞這個,水輥氣憤的甩了甩袖子,霸氣離開,離開之時,還不忘告訴皇上,“皇上,如果不行,那麼這事就不會罷休。我可不是你的臣子。”
皇上著急,水輥這是在赤裸裸的威脅,“快,傳四皇子進宮,我有事情找他談。”
“回聖上,現在四皇子正在大殿外,方才四皇子找您,得知您在忙,就沒有打擾。”
“快讓他進來,我有事情要和他說。”
大殿內,四皇子和皇上突然起了爭執,就連平時負責皇上起居的公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隻見四皇子怒發衝冠,原本跪著的人一下子站了起來,“父皇,兒臣堅決不允許雅柔跟著水輥離開,您怎麼可以考慮水輥如此荒誕的要求。”
皇上看到曹錚生氣憤怒的模樣,自己也生氣,還沒有一次,自己被這樣說話,“你給我好好說話,為了一個女人,你就要跟你的父皇反目成仇嗎?跪下。”
“父皇,兒臣下跪便是,但是,我這一生,隻要雅柔一個女人,前幾日父皇不顧我的心情,貿然給我賜婚,父皇,我不願娶尚書家女兒。”
“錚兒,你為何不明白父皇的苦心,那個女人做派不良,哪裏可以配得上你,你是我的皇兒,應該以大局為重,但卻為何你為何如此這般固執,非要護著她。”
“父皇,我看中的,是她的內心,不是外表,也正是因此,我才不願意迎娶尚書家的女兒,還請父皇明鑒,取消了這個婚約,父皇您不了解雅柔,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子。”曹錚很著急,但是說話間,又不容置喙。
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很過分,但是,曹錚還是繼續爭取著機會。
“父皇,我求您,你不要帶著偏見去看人,請您用心的去看待司馬雅柔,您一定會認可她的。”
皇上頓了頓,“錚兒,都怪我平時太寵你了,小的時候沒有好好照顧你,現在我盡力的補償著你,你就聽我的話,父皇不會害你的。”
“父皇,如果您執意要讓我和尚書府中兩個女兒結婚,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她們嫁過來,就和守活寡沒有區別。”
皇上顯然沒有想到曹錚的態度,“你,你怎麼會這樣,這門親事,不管從哪方麵說,對你都是有利無害的,你怎麼就不理解父皇的苦心呢,我也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