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去找殿下,還不信治不了這個祁芙。”司馬伊蓮這樣想著,去找了曹旭。
而此時的曹旭在和大臣聊天。
“殿下,伊蓮有事相告。”大臣看了一眼司馬伊蓮,似笑非笑地說:“太子殿下,我們繼續還是……”
“無妨,伊蓮你先等等,我這裏有事情處理。”說著繼續和大臣談著朝中事務。
“殿下,殿下,伊蓮真的有急事,大人可否改日再和殿下洽談?”司馬伊蓮殊不知曹旭的臉色驟變。
大臣笑了笑,搖著頭先行離開了。
司馬伊蓮捉著曹旭的袖子說:“殿下,那個戶部尚書的女兒祁芙剛剛在宮門處出言不遜,羞辱伊蓮,伊蓮拿她沒辦法,隻好找殿下說句公道話。”
說著,司馬伊蓮開始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那叫一個賞心悅目。
“這就是急事?”曹旭一下子甩開司馬伊蓮的手,“你知道剛剛那個大臣在朝中的威望嗎?你知道他搖頭意味著什麼嗎?蠢女人,整天隻知道哭。還有,戶部尚書的女兒是你能得罪的?我現在一直想辦法拉攏他,他又是出了名的護著他女兒,你還不哪天給我賠禮道歉去。”
司馬伊蓮怔住了,曹旭哪時這樣說過她:“你肯定不愛我了,那個麗姬才是你的心頭愛吧。”
然而,司馬伊蓮沒有停下來,曹旭的臉更陰沉了。
“麗姬?麗姬可比你識趣多了,你整天惹禍,連累太子府,而麗姬還在民間施粥,堆積了多少民心。她也不會像你這樣,整天大事小事就來這裏哭,真是看到你就心煩。”說著,就走到一邊去了。
曹旭也想起了麗姬之前總是善解人意的,至少不會讓他覺得心煩,而且倒是有些想喝麗姬的泡的白茶了。
這樣想著,曹旭發現自己似乎對麗姬有著不同於之前的感情。
至於司馬伊蓮,本就不是曹旭喜歡的類型,反正也隻是走個形式,隻是那女人還不知好歹。
皇上駕到!所有人都行禮,落座,宴會正式開始了。
最開始就是歌舞助興,然後是戲班子表演節目,眾人倒是聽得興致勃勃。
但水輥已經開始打算實行自己的計劃了,他看了看四周,走到中間,開始說起了此次前來和親的事宜。
“不知天機帝的想法是……”水輥試探著,帝王的心思當然不可以直接去問,還得迂回。
雷磊深知水輥的動機不純,畢竟雷火國的野心可是一直都在,也知道他們此次的目標——曹錚,於是自然地看向了曹錚。
曹錚還是如他所想的那樣,沒有表情,眼瞼擋住了眼睛,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雷磊的目光被曹錚身邊坐著一個女子吸引,身著紫色羅裙,簡樸卻又十分大氣,氣質更是與其他女子不同。隻是容貌被麵紗遮擋了,隻看得見一雙靈動的眼眸。
雷磊的目光倒是有些移不開了,畢竟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驚豔的女子。
而此時,皇帝開始看向曹旭,問:“不知太子對水鑰公主是何看法呢?”當然皇帝自己也有打算,畢竟曹錚已然不可能和親,雖說自己也不打算和親,但是麵子工程還是要做足的。
“這……水鑰公主的容貌自然是沒話說的,才藝也是極好的,也識得大體。這本是大家公認的事實,父皇問兒臣,兒臣也隻有這個回答。”說著,曹旭拱了拱手。
但周圍的人都心知肚明,公主哪來的好脾氣?這別國駙馬又是那麼好當的?
司馬伊蓮的臉色變了又變,不過因為之前的事,不敢再有什麼動作,隻得忍著,但那臉色著實難看,怨毒的目光鎖定在了水鑰的身上。
祁芙用袖子擋住了自己上揚的嘴角,這種人哪裏需要自己去對付,隨隨便便一件事就能把臉都氣歪。
“小姐,真解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沒想到那個叫水鑰的還能氣氣那個司馬伊蓮。”祁芙的侍女輕聲說。
“不,不會永遠的,我和水鑰的矛盾可比那個司馬伊蓮深多了。況且,司馬伊蓮是真蠢,太子的回答明顯是不喜歡那個水鑰,還在那裏吃醋。”
水鑰也不是瞎子,看見了某人的目光異常怨毒,像極了深宮了的怨婦,不過更像那些冷宮裏的棄妃。
“怎麼了?這位……側妃?可是對本公主有什麼意見?”
“你幹什麼,擺什麼臭臉?快快道歉。”曹旭的餘光瞥見司馬伊蓮的臉色。
“我,我沒有。”司馬伊蓮馬上換了副表情道歉,“隻是想東西想出神了,還望公主見諒,真是抱歉。”
“要是再給我丟人,你以後就別來參加這樣的宴會了,還不如帶麗姬來。”曹旭警告著司馬伊蓮。
“麗姬,麗姬,那個小狐狸精到底哪好了?”司馬伊蓮不敢出聲抱怨,在心裏卻把麗姬剜了千百遍了。
但是,皇帝也就僅僅隻是問了太子的看法便沒在深入這個話題。
水輥深知和親計劃要被擱置一段時間了。
水輥回到座位上,一旁的水鑰問:“哥,你想幹什麼?我已經有夜梟了,你還要把我拖出去和親?說好的,一切以我的意願為重呢?”
“你懂什麼,得先讓天機帝這老狐狸上鉤,至於和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水輥責怪水鑰說,“還有,上次那個祁芙說的話,不知道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總之臉色好點,別被人看出破綻。你也管管你的脾氣,別去惹事了,那件事你可是擺了她一道,還是注意點。來之前,就聽說戶部尚書是個疼女兒的,切莫得罪朝廷勳貴,隻會得不償失。”
“你這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不過這個天機國太子還真是豔福不淺。攤上這麼個側妃……中看不中用。”
水輥看了看四周,歌舞升平沒有人朝這邊側目,鬆了一口氣,說:“你說話注意點,這可不是在雷火國,別管不住嘴,不然我就真把你留在天機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