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鬆開之後,司馬雅柔略顯尷尬,開口問道曹錚。
“對了,你這段時間呆在皇宮之中,和皇帝相處的如何?”曹錚點了點頭,摸了摸司馬雅柔的肩膀,開口說道。
“你放心了,我在宮中,隻要我沒有鬆下自己的防備,別人就是想近我一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在皇宮裏現在相處的很好,你也要在外麵好好的保護自己。”司馬雅柔準備離開,當她正在扭頭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轉過來跟曹錚說道。
司馬雅柔的臉上帶著笑眯眯的表情,“我知道你在這皇宮之中最能混的下去,你也是最適合皇宮的那種人,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你最好還是不要放下來自己的防備,一切在皇宮裏麵都要小心翼翼。”
話音剛落,司馬雅柔打算轉身就走的時候,曹錚從後麵抱住了司馬雅柔,揉了揉司馬雅柔的頭發。
“你放心,我的防備隻會為了你鬆開,對其他人我一點也不會鬆懈的,你在宮外要多多小心,千萬不要可憐那些在路邊的乞丐,他們都有可能是隨時刺殺你的殺手,多加小心啊。”月初點點頭,月光灑在川磚瓦之上,司馬雅柔輕點磚瓦完直接躍上房頂,離開了曹錚的宮殿。
與此同時,司馬雅風的婢女夏荷來到了這兒,而她是因為擔憂司馬雅風才來到這兒的,剛來到這兒便向司馬雅柔詢問司馬雅風雅風的情況。
“請問現在大少爺司馬雅風在哪兒,我,我想見一下他,聽說現在司馬雅風在你那裏訓練,我很擔憂他,我能不能見一下他?”夏荷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司馬雅柔,司馬雅柔點了點頭,應允了夏荷。
“現在司馬雅風在天機閣之中訓練,你直接前去見他便是,但別擾了天機閣其他人的訓練,懂嗎?”夏荷點了點頭,前去天機閣看望司馬雅風。
夏荷來到了司馬雅風的那個房間,發現司馬雅風正在那裏練劍,一刻也不鬆解,滿身全都是汗水,夏荷看在眼裏,很是心疼。
但是,夏荷已經答應了司馬雅柔,自己僅僅隻能在門外看著司馬雅風,絕對不能進去,所以,夏荷也僅僅隻是在門外悲傷難過著司馬雅風,不能直接進去告訴司馬雅風自己很難過。
夏荷從天機閣回來之後,一張哭喪臉掛在了麵上,司馬雅柔看著夏荷這個樣子,確實有些心疼,開口安慰著夏荷。
“這也是沒辦法,他想要變強,自己就要付出代價,每個人想得到什麼,都是需要付出很多很多,並且不一定得到結果,你看開一點,司馬雅風隻是想要變強,有很多像他這樣的人在天機閣之中接受訓練,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聽著司馬雅柔的話語,夏荷點了點頭,對司馬雅柔開口說道,“這些道理我全部都是懂得,但是,我看見他這個樣子,我還是忍不住開始心疼他……”夏荷緊緊抱著司馬雅柔哭泣,司馬雅柔輕輕拍著夏荷的背部,安慰著夏荷。
半夜的時候,司馬雅柔又偷偷地跑進了曹錚的房間,曹錚早就在窗邊站著,等待著司馬雅柔的到來,“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今天晚上肯定會來的?”
曹錚沒有見一絲慌忙,點了點頭,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暖,司馬雅柔撅嘴,曹錚笑著,對司馬雅柔開口說道:“好了,有些正事告訴你,你最近一段時間就不要來皇宮這裏了。”
一時間,司馬雅柔愣了愣,不明白的看著曹錚開口問道,“為什麼?討厭我了嗎?不歡迎我來了嗎?”
而曹錚將一旁的窗戶給關了起來,用嚴肅的表情看著司馬雅柔,說道,“今天在你們來之前,我在窗外抓到了一個人,直接處死了,那是別人派來監視我的,最近一段時間,四皇子府也有人監視,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來,否則暴露了就不好說了。”
說到這裏,司馬雅柔隻好答應了,曹錚對司馬雅柔說道,“今天晚上隻準是最後一次,對了,我跟你說點事,你還記得雷火國的水輥和水鑰嗎?皇上要把雷火國的水鑰自己許配給我,那個水鑰也對我好像有意思,你怎麼看皇上和雷火國的這一段聯姻?”
“嗯,這一次雷火國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要求聯姻,要麼雷火國出了事,需要我國的幫助,聯姻就是為了提前打進內部,所以這個聯姻無論如何,都不要先答應,靜觀其變。”曹錚也讚同司馬雅柔的這一段想法。
緊接著司馬雅柔又提議,“對了,不如我派人調查一下水輥的身份吧,看他在雷火國的聲望與威名如何,便能了解這個人的信息。”曹錚同意,但是天快要亮了,司馬雅柔隻好立馬回去了,臨走時抱了一下曹錚。
司馬雅柔給了曹錚一個大大的擁抱後,便從窗外房頂上溜出了皇宮。隨後,司馬雅柔立馬從天機閣之中調來暗衛夜梟,同夜梟打扮成了翩翩公子的模樣,知曉了現在水鑰的行蹤,兩人前往水鑰的正在吃飯的地方。
這一次的行動,司馬雅柔隻負責在近處觀察,而真正在執行任務的是夜梟,司馬雅柔在飯店之中準備了土匪流氓,去騷擾水鑰,於是大動幹戈,但是又抵不過好幾個土匪流氓,就在這個時候,夜梟出手。
“你們這些人這樣騷擾一個女孩子,是不是不太好啊?”此時,夜梟嘴裏麵正嚼著一塊肉,手中拿著一杯酒,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看著那些土匪流氓。
這個時候,水鑰仿佛如看到了救星一般,大聲的喊著夜梟,“公子公子,快救救我,我他們是一些土匪流氓,想要直接把我綁走,求求您救救我吧。”
土匪流氓?夜梟將自己的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瀟灑的一回頭,將酒杯放到桌上,朝土匪流氓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