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雅柔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朝著司馬伊蓮點了點頭,回答道:“當然可以,沒問題,等我換一下舞衣。”
說著,司馬雅柔讓自己的婢女拿著舞衣,換了自己的天鵝舞衣,司馬雅柔穿著天鵝舞衣,頭上插著淡白色的簪子,看上去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舞曲開始響起,司馬雅柔隨著伴奏慢慢響起,開始的時候平淡的不起一絲漣漪,猶如月光照著夜晚的湖麵之上,忽然,舞曲便開始激昂起來了,一支箭穿過了天鵝一般,隨後慢慢悲哀起來,完結之後,還讓人意猶未盡。
但是,司馬伊蓮的臉上表情慢慢產生了變化,慢慢開始變得十分恐怖,正當司馬伊蓮想要直接偷偷離開,假裝自己身體不舒服,正好被換完舞衣的司馬雅柔給撞到了。
“妹妹,你這是要去哪裏?你不是剛剛要和姐姐的驚鴻舞一較高下?”司馬雅柔笑著,臉上多了一分狡猾的笑容,司馬伊蓮僵硬地轉過身來。
司馬伊蓮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辦,開始尷尬地笑了起來,“剛剛真是對不住姐姐了,我應該自己知道自己的桃花舞,根本比不過姐姐的桃花舞,無意冒犯了。”
與此同時,司馬伊蓮的臉上帶上了可憐兮兮的表情,但是,司馬雅柔的臉上沒有絲毫動容,依舊冷冷地看著司馬伊蓮,司馬伊蓮雙手自己攥成拳頭,幾乎要流出血來,但是,司馬伊蓮的臉上依舊是可憐兮兮的表情。
眾臣開始對司馬伊蓮和司馬雅柔的舞技作出了評價,毫無疑問,司馬雅柔的舞技被眾臣認可,稱司馬雅柔為仙女轉世一般的人,才會有那麼美麗的舞姿。
司馬伊蓮黑這一張臉,她自己在質問自己,她為什麼要提出來自己的舞技和司馬雅柔作一個比較,現在,丟臉的還是她自己。
另一邊,水輥和水鑰提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在眾臣評論完司馬雅柔和司馬伊蓮的舞技之後,直接跪倒了皇上的麵前。
“天機國皇上,我們是來自雷火國的使者,我是水輥,旁邊這位姑娘,就是我的妹妹,這一次我們的前來,是為了我國和天機國的聯姻。”
水輥一臉嚴肅地對著天機國的皇上,而水輥旁邊的水鑰穿著一身粉白相間的長裙,看上去也不過才是豆蔻之年,但是已經有了一個美人坯子的模樣,不由得讓人駐足癡望。
“你們真的是來自雷火國的使者,這一次的聯姻......”一旁的曹錚全程都站在皇帝的旁邊,冷冷地看著水輥和水鑰,畢竟這兩個是來自於雷火國的,不可以不防備。
但是,曹錚聽完了水輥和水鑰此番前來居然是為了兩個國家的聯姻,一時間有點驚訝。
“為什麼,天機國一向和雷火國勢不兩立,勢同水火,這一次居然主動派人前來聯姻,其中,最怕的就是有什麼陰謀。”曹錚小聲地呢喃著,心裏還是對這兩人有著一定的防備。
曹錚一旁的皇上卻龍顏大悅,很是開心,對跪在地上的水輥和水鑰開口說道:“好啊好啊,那麼,前來和親的就是這位公主殿下,對嗎?”
水輥看了看自己一旁的水鑰,堅定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的。”說著,水輥牽著水鑰的手,站起身來。
“天機皇上,這件事情今天在這裏商量恐怕有點不合適,等到大會結束之後,不如我們到皇宮大殿之上好好商議一下聯姻這件事。”
皇上爽快地答應了水輥的請求,賜座給水輥和水鑰。大會很快就結束了,皇上帶著曹錚回了皇宮,很快,水輥和水鑰緊隨在皇上的後麵,進了皇宮。
大殿之上,曹錚站在皇上的旁邊,水輥和水鑰做到大殿旁邊的座位上麵,曹錚一直用冰冷的眼神掃視著水輥和水鑰。
“今日你們兩位一頓車馬勞累之後還要來到皇宮裏麵商議聯姻的事情,兩位真是辛苦了。”
水輥搖搖頭。
“這都是我們的父皇吩咐我們的,盡職盡責是我們必須要做的,這些都沒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今天和貴國商量聯姻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水輥恭敬的態度贏得了天機國皇上的不少好感。
皇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對一旁的曹錚說道,“你還沒有未婚王妃吧?不如就將雷火國公主直接許配給你好不好?”
但是曹錚不留一點兒情麵,立馬就拒絕,開始推脫著婚事,“孩兒現在還不想要未婚王妃,等孩兒再成熟一點,再來說好嗎?父皇。”
一時間皇上也放棄了,帝國的公主,總不能許配給自己冷落的皇子吧,這樣帝國會認為他們故意在挑起戰爭,所以其辱公主,但是現在自己寵愛的皇子,除了大皇子以外,就剩下曹錚沒有娶妻了。
“這兩位來自帝國的貴客,要不你們現在京城玩玩,這兒有不少好玩的,我派人帶著你們前去遊玩,再容我們考慮幾天行嗎?”
水輥彬彬有禮的看著天機國皇上,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我們總不能威脅天機國皇上啊,如此的話,我就帶著我的妹妹先到京城裏去遊玩遊玩,請皇上多加考慮。”水輥準備拉著自己妹妹的手離開皇宮,卻發現自己妹妹的目光死死地釘在曹錚的身上,不願意離開,水輥用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自己的妹妹帶走。
但是剛剛出了大殿,水鑰就故意拖著不走,等曹錚從大殿走出來,水鑰直接朝著曹錚前去,在曹錚的身邊問七問八。
“你就是皇上最為器重的皇子,我是來自雷火國的水鑰,請問你今年多少歲了?你叫什麼?為什麼不願意娶我?你不是尚未娶妻嗎?難道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嗎,還是說你現在已經有了心儀之人,不願意娶我;但是你作為皇上最為器重的皇子,應當以大局為重要啊。”水鑰一直在曹錚的旁邊勸說著曹錚,曹錚麵上不動喜怒,不理會水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