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施法者,卻故意讓師傅他們以為就是施法者,這個人簡直太可疑了。
師傅的法力我還是很清楚的,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抓人,除非真的有什麼線索的話。更何況他們抓人是靠法力的。
師傅肯定判斷這個人身上有我和我中的陣法一樣的法力,他才回去抓人的。
要麼,這個人是某一個我不認識的李家人,要不,這個人身上就有大問題。
果然,當師傅和舒悅回頭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身上顫抖一下,一道白煙從那個男人身上飄起來了,以閃電般的速度衝了上去。
師傅見狀,也跟著衝了上去,緊隨其後。而舒悅,為了防止還有其他的東西來傷害我,他便留在了房間裏。
我在平板上打道:“在陣法裏,有一個叫剝皮鬼的怪物試圖變成李永的形象騙我,被我發現了,但是那個男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我覺得他肯定有什麼怪異。”
舒悅沉默了一會兒,露出一副實在憋不住的表情,問我道:“李永是誰?那個鬼居然變成李永來騙你而不是我,李永到底是誰?我姐夫麼.”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一時說錯話了,把李永的存在說了出去。
盡管這兩個人知道我是蓉姐兒的轉世,但是他們絕對想不到,當年被淹死的李永居然還活著,而且就活在那塊他淹死的河流下麵。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舒悅的時候,舒悅就已經擺出一副氣哼哼的樣子看著我,像是生氣了。
我故意咳嗽了一聲,裝作一臉的痛苦的樣子。果然,舒悅立馬上鉤,臉上立馬開始擔憂起來,把放在一旁的水拿起來讓我喝。
我喝了幾口水,還是下定了決心。還是告訴舒悅吧。我怕越瞞著這件事,舒悅越生氣。比較李永是地縛靈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不難接受,可是我欺騙他這件事,舒悅估計很難接受。
於是,我便把李永的事情打了下來:“李永就是那個李永,我前世的丈夫,給我玉佩的那個人。而在現在,他同樣也是我的丈夫,同時,還是你的姐夫!”
不出我的所料,舒悅果然是一臉震驚的表情,他反複看著那行字,甚至還伸手過去試圖摸我的額頭,在發現我是真的沒有病之後,他這才相信。
看著我不敢相信的說道:“我的老姐和一個地縛靈搞上了?!你知道地縛靈是什麼嗎?!”
我淡淡的看著他,打到:“不管他是什麼,我愛他。”
舒悅所有的話都被憋在這一句裏麵了。他麵紅脖子粗的呆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人來安慰他,舒悅還得自我消氣,然後還要來照顧我。
他現在臉上黑的就像鍋底一樣。
這個時候,易變突生,那個被附體的人的皮肉慢慢消失,最後隻剩下一套衣服和骷髏做到椅子上。
舒悅上前檢查了一番,回來疑惑的對我說道:“這個骷髏死了很多年了,屍骨都泛黃了,可是為什麼能夠幻化出一個男人來,還騙過了我和師傅?”
頓時,兩個超大的問號出現在我和舒悅的頭頂上。
在這個時候,李永的聲音響起來了,他的身影像煙一樣緩緩的飄到了地上,然後慢慢變成了實體,他說道:“有一種法寶,是可以做到把一具屍骨偽裝成一個人的,雖然需要使用者分出一縷魂魄來控製這個屍骨,但是也是大多數人爭搶著要要的一個法寶。”
李永這麼一說;舒悅才想起來,說道:“你說的那個是南越時吧?可是那個不是隻會出現在南方麼?北方的這種地方,南越時還會起作用麼?”
李永點點頭,“會的,南越時雖然在南方的數量多,可是北方也是有的,隻不過由北方的南越石做出來的南越時法力稍遜於南方而已。”
而他們說到了這個時候,我則是滿臉的蒙蔽狀態,什麼南越時和南越時,還要分南北?直接把南方的石頭拿到北方來不就可以了麼?
李永對我解釋道:“南越時這個東西看起來隻是一個石頭而已,但是它其實是一個法寶。隻不過有人會把它鍛造了。但那個也叫南越時。這個南越時南北都有,隻不過南方數量多,所以叫南越時。但是這個東西有一個弊端就是,隻能用一次。”
我這才明白過來。而舒悅在結束探討之後,則是後知後覺剛發現,這就是李永啊!他張大眼睛看著李永,那眼睛張的,我都怕舒悅的眼角開裂,張成那樣。
舒悅指著李永,顫抖著手指問道:“你是李永?!你就是李永?”
李永坐在我旁邊,淡定的回答道:“是的,我就是李永,我的確是李永。”
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我一時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但是馬上,疼痛感就開始讓我呲牙裂嘴起來。
我現在即使沒有看見自己脖子怎麼樣了,我也能猜出來。脖子現在一定是腫了一圈,畢竟最開始的那個怪物掐的我確實很疼,如果不是剝皮鬼想耍我玩的話,我就被那個怪物掐死了。
現在說不出來話也是正常的。
李永看見我疼痛的表情心疼了一下,他把拿出了一個藥膏,把藥膏摸在了我的脖子上。舒悅甚至都沒有來的及阻止,李永就把藥膏摸完了。
那個藥膏也確實管事,摸上去之後,我脖子上的青腫感覺就消下去很多,最重要的是,我發現我說話和吞咽唾液不會感覺到疼了。
我對著李永感激的說道:“謝謝你。”不僅隻要現在的藥膏,還有之前,不顧安危的衝進來救我。我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對得起李永對我的這一片深情了。
李永歎了口氣,把我抱住,說道:“你我之間,又何須謝謝這個詞呢?”
還沒有多感受一下李永的胸膛,我自家的蠢弟弟就上前把我和李永分開了,還跳著腳喊道:“我還在呐!我還在!你們兩個想幹麼!想幹麼!”
我愚蠢的歐豆豆啊!你這個大魔法師是不會理解愛情的美妙的。
舒悅怎麼可能看不出來wide眼神,他漲紅了臉摔門走出了房間。過了不到五秒,舒悅就跟著玄冥道長回來了。
我不厚道的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來嘲笑舒悅。在師傅麵前,他也隻能憋著。
不過,讓我和舒悅沒有想到的時候,玄冥道長對於李永的存在一點驚訝都沒有,反而特別淡定的詢問起了李永身上的傷:“你身上被邪氣所侵,是怎麼回事?”
李永回答道:“是在陣法裏和一個剝皮鬼對打的時候,無意中被暗算了。”
玄冥道長點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藥盒扔給李永。李永接住後,絲毫沒有懷疑的把藥盒裏的藥吃了下去,並且說道:“多謝道長。”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是我男人,怎麼看起來和我師傅更具有cp感?這不科學!
“師…師傅…這是怎麼一回事啊…”舒悅的聲音都被嚇的恍惚了,結結巴巴的問道。
玄冥道長壓根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說道:“那個白煙我沒有追到。被那個姓李的婦人當作要私闖民宅的小偷趕走了。不過還好,我在那個白煙身上下了標記,並且還打傷了他。如果這幾天他再露麵的話,我一定會知道的。”
說完,玄冥道長就衣服款款的走了出去。之前舒悅問的問題就如同一把隨地可見的落葉一樣,被玄冥道長忽略過去了。
這樣的師傅,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而舒悅受的驚嚇更大,他連著受了兩個驚嚇,整個人都恍惚了,像個阿飄一樣的飄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仔細想想,大概玄冥道長能認識李永應該是這個原因。
他被邀請來到這個小別墅裏,出於職業病,他自然會想到要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好的東西。
畢竟這還是他徒弟的別墅裏,結果一檢查不要緊,李永那個地縛靈就被玄冥道長發現了。自然而然的,兩個人…哦不,一個人和一個鬼就認識了。
反正都是不知道活了多少歲的人了,聊起來都很有話題的。
這麼想著的我不厚道的笑了起來,一轉身,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大概是因為我今天經曆了那麼多,而和李永又相處了的原因,我今天又夢見了蓉姐兒和李永。我漂浮在空中,看著他們的相處。
還好,我知道了蓉姐兒其實就是自己,所以我現在不會有那麼可笑的念頭了。
而我做夢的到這一天,似乎是什麼喜慶日子,蓉姐兒穿著一件百蝶穿花描金小紅襖,下身是一條白色但是有十分淺顯顏色花紋的織金錦裙子。
別說,這種在我之前看來…俗氣的小紅棉襖,穿在和我一樣臉的蓉姐兒身上,卻挺好看的。她頭上插著一隻翠玉簪子,隨著她的走動,簪子的流蘇會一搖一晃的。
我真的明白了為什麼李永會愛上蓉姐兒了,那種溫柔淑女的氣質,還有那長相,嘖嘖嘖嘖…
要是我倆站在一起,我覺得我絕對沒有蓉姐兒長的漂亮。至少,絕對沒有蓉姐兒身上那種腹有書香氣自華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