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寧要接幫派的事,第二日便傳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日,人數暴漲,每日踏進趙書寧院子裏的人,多不勝數,大部分都是新生。
而雙兒和瑟瑟,這幾日也忙得不亦樂乎。
她們每天忙著登記,晚上泡澡用的藥材,都是一些強壯的新生少年去幫忙取回來的。
不負眾望,在第五日的時候,幫派裏麵的人數,突破了兩百,成為煙雨樓內人數最多的幫派,那些新生,一半以上都加入了趙書寧的幫派。
雙兒和瑟瑟想著給幫派取一個拉風一點的名字,最後,還是趙書寧一句輕飄飄的話打斷了她們。
“不如就叫水雲生吧。”
水雲生?
“小寧兒,這名字,會不會顯得不那麼霸氣?”
“沒事,若是我們有實力的話,這個名字,遲早會傳出去的。”
“那,好吧,小寧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了雙兒,明天就是登記幫派的最後一天了,你可得打足精神,不要露了怯啊。”
“知道了。”
趙書寧睡下之後,夜裏,總是想著如何助長靈力,按照現在自己的發展,在同級裏麵,基本上是沒有對手了,可是那二級的老生裏麵,總有那麼幾個拔尖的,若是趙書寧不用煉丹師的精神力幫忙的話,基本上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試煉又快開始了,到時候若是身體沒經曆很好的淬煉的話,隻怕是後續,會出現一係列的糟糕事情。
第二日清晨的時候,雙兒和瑟瑟早早的起了床。
她們在外院統計著今日報名的人數,往常裏,到了中午的時候,那兩位幫忙取藥材的少年也該回來了,可是今日,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那兩人卻還是沒有動靜。
趙書寧伸了個懶腰,站在院子裏看著眾人討論著幫派事宜,覺得甚是無聊,剛想回屋睡覺之時,就瞥見一人慌慌張張的往她們小院的方向跑來。
“雙兒姑娘,瑟瑟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眾人尋聲看去,隻看到一青衣少年跑得氣喘籲籲,滿臉通紅。
“阿福,怎麼了?”
“阿水和阿月去藥尚房領你們院子裏的藥材,與斷龍派的人起衝突,被二級的老生綁了,現在人被關在藥尚房旁邊的柴房裏,斷龍派的人,下手都很重,我來的時候,看到阿水都挨了很多拳了。”
“寧幫主,怎麼辦啊?”
“二級的斷龍派,我們沒有招惹他們,他們為什麼和我們過不去啊?”瑟瑟有些擔心,顫抖著聲音說著話。
“有什麼好問的,直接帶我去藥尚房,到了那裏,就都知道了。”
阿福那少年應了一聲,便帶著趙書寧往藥尚房的地方走去。
那些膽子大一些的,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情,連忙跟了過去。
此時,藥尚房旁的柴房內,阿月和阿水正被人用麻繩捆著雙手雙腳,扔在滿是灰塵的地上,不停的踢著。
斷龍派的人,下手也真是狠。
每一腳,都往少年的要害處踢去。
“水雲生?你們一級新生還挺能幹的嘛?這是公然想挑釁我們斷龍派啊?”
“不過是一群毛孩子,這還沒斷奶多久呢,就想著和師兄們分一杯羹吃,也不好好想想,你們到底配不配?”
“一群毛都沒長齊的毛孩子,還想著成立幫派,能力沒有,還想在煙雨樓裏立足?我與你們說,每年像你們這樣的雜幫派,我們斷龍派不知道處理了多少,還想在我們的地盤上叫囂,真是可笑。”
圍毆阿水和阿月的人,有四五位,他們的手臂上,都刻著一隻龍角的標記。
地上的兩人,已經被打得吐了血,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但是看那五人,明顯還是不願意放過他們。
“你們一級新生中,有一個叫趙書寧的小丫頭,很是猖狂,是不是?”
“與你們無關。”
“喲,嘴還挺硬。”
啪的一聲,阿水的臉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片刻之間,他的臉,立馬腫了起來。
“一個五歲多的黃毛丫頭,也值得你們擁護?”
“我們寧幫主的為人,你們二級的也沒有資格質疑。”
“喲,前麵的時候,被我們打那麼慘都沒有吭聲,我們還以為你們兩個是啞巴呢,現在一提起那黃毛丫頭,你們倒是會說話了。”
“呸!”
那個叫阿月的少年,對著那斷龍派的人,狠狠的啐了一口。
“我們寧幫主,比你們這群虛偽的人好太多了,她是伸張正義,不像你們,利用幫派,壞事做盡。”
遭受此等對待的那幾人,顯然是怒火攻心。
“把鉗子拿給我。”
“什麼?”
“拔馬牙用的鉗子。”
“龐帥,你用它做什麼?”
“我要將這兩人的牙齒通通扒光,讓他們還敢和我們斷龍派作對。”
那幾人見狀,哈哈大笑,表情甚是戲謔,隨手將柴房上方放著的鉗子遞給了那名聲稱要扒光阿水阿月牙齒的那位少年。
“斷龍派的人,就可以這樣無法無天嗎?”
“我們隻不過是按照規矩領用藥材,你們憑什麼對我們用私刑?”
“還敢叫囂了,看來先前給你的教訓,還是太輕了一些。”
龐帥使了個眼色,其餘四人,立馬上前架住了不停亂動的阿水和阿月。
那鉗子,轉瞬之間,就已經到了兩人麵前,阿水和阿月的嘴巴,被其餘四人強行扒開了,眼看著,那鉗子就要伸進阿水的嘴裏。
忽然之間,龐帥覺得自己手腕處一陣劇痛,一顆石子重重的打在他的手腕處。
手上無力,那鉗子便從上方掉了下來,正好擊中了龐帥的腳。
腳上吃痛,龐帥立馬抱著腳驚叫了起來。
“哪個龜孫子,竟然敢對你爺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