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撩完就跑

秦澈攥著書本的手掌緊了一些,頭卻依舊低著沒有看溫晗。

“以後不許和楚淩喝酒!”

命令的語氣。

溫晗的嘴角頓了頓,雖是隻喝了一碗酒,膽子卻著實大了一些。

眸子轉了轉:“是他拽著奴婢……”

“他拽著你也不行,約法三章裏……”

“約法三章奴婢都背著呢,沒有這一條。”

溫晗開口,竟將話搶在了秦澈的前頭。

秦澈抬眸,對上姑娘的眸。

眸子眯了一下,眸中帶了些許危險的氣息。

溫晗瞧著眼前的人,眼眸轉了轉,似是嗅到了秦澈的一絲異樣。

秦澈看著她,眸中帶了幾點血絲,卻不是憤怒的血絲,他的呼吸有些濁,不似平日那般沉穩。

溫晗的嘴角輕輕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心裏突然有個鬼主意,她的身子向前走了一點,離著秦澈的距離更近了一點。

眼眸抬起,眸中染了幾分媚。

“王爺。”

這聲是放柔了說的。

秦澈的喉間動了一下:“今日的奏折很重要。”

溫晗的身子又向前貼了一點。

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氣,撩撥著秦澈的神經。

秦澈的喉結又動了一下,溫晗的指尖動了動,竟是輕輕滑過秦澈的喉結,她的唇停在秦澈的耳邊,聲音很輕,卻更是撩人。

“奴婢知錯了。”

有癢癢的風吹在秦澈的耳側。

她很少露出這樣的一麵,可秦澈不得不承認,她這樣對他真的十分管用。

秦澈能感覺到溫晗的手掌還停留在他的身上。

秦澈轉身,直接將溫晗撲倒在地上,自從那日之後,秦澈讓人把地上鋪了毯子,既溫暖又柔軟,很適合晗晗躺著。

他的呼吸已經全亂了,眼眸也染上了一層紅色,唇角抬起,說出來的話也啞的不像話:“你自己惹得禍,本王不會做柳下惠。”

身子低下,吻在溫晗的脖頸,他的吻很用力,恨不得將溫晗緊緊箍在自己的喉裏。

溫晗的嘴角又帶了一絲壞笑。

她的眉頭猛然皺了一下,驚呼道:“王爺!奴婢!奴婢月事來了!”

聞言,秦澈的身子抬起來,臉色隻能用鐵黑來形容。

他的身子沒有離開,手掌依舊攥著溫晗的手腕將溫晗按在地上。

他開口,聲音更啞:“你月事來了如何沐浴?”

溫晗的嘴角彎了,笑笑道:“奴婢剛才一直是用擦得,然後洗了個頭。”

秦澈的臉色又難看了些,眸子繼續盯著她,又道:“你月事來了如何喝酒?!”

“奴婢……奴婢說了奴婢沒喝酒啊……”

溫晗的眸子眨了眨,滿臉的可憐和無辜。

秦澈的牙摸了摸,眸子抬起,眸中的紅色帶了一點黑:“本王不信。”

話音落,秦澈伸手,直接將溫晗的衣裳撩了上去。

溫晗伸手,卻不是故意擋著。

雖說隔了紗布,秦澈依然能隱約看見月事布的影子。

牙齒摸了摸,秦澈的拳頭砸在地上,就差沒罵人了。

溫晗起身,趕忙將自己的衣裳整理了一下,又打了個哈欠道:“王爺,奴婢忙了一天,實在是累了,先去休息了。”

說罷,溫晗起身,蹦躂著就繞過屏風去床榻上了。

秦澈似是在屏風的後麵又說了一句什麼。

溫晗躺在床榻上,嘴角勾起,心情大好。

秦澈每日總是命令這命令那,如今也可以換她來折騰一下了。

溫晗在床榻上開心著,耳邊卻突然有了些許的動靜。

秦澈似乎也走到了這一邊來,接著是接衣帶的聲音。

溫晗愣住,眸子眯了一條小縫,偷偷向著秦澈的方向看過去,竟看見秦澈在脫衣服?1

溫晗似是被電擊了一下,急忙坐起身來看著秦澈,又道:“王爺,奴婢是真的月事來了,您也看見了。”

秦澈話音裏的沙啞還沒有去。

“本王要沐浴,你要看?”

秦澈開口,外衣已經脫了下來。

溫晗一怔,瞧了瞧剛才自己用過的浴桶,想來現在裏麵的水也該涼下來了。

溫晗又躺了下來,身子轉過去,顯然是不準備看。

身後是嘩嘩的水聲,溫晗的嘴角抿起,又蕩開了一絲笑意。

這樣的玩法,果然有趣。

身後的水聲響著,溫晗便一直憋著笑。

沒多久,秦澈似是站起身來又將衣服穿上了。

溫晗躺著,秦澈的步子一步步向著床榻走來。

溫晗一直沒有發出聲音,秦澈在她的身邊躺下來,霜鶴齋的蠟燭又滅了。

溫晗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秦澈的身子卻已經躺下欺過來。

溫晗沒動,她知道秦澈不能拿她怎麼樣。

秦澈將她擁入懷中,手掌動了動,敷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聲音恢複了正常,緩緩開口,像是自言自語地念叨:“每次你都疼的死去活來的,還出去喝酒鬼混,真是不要命了。”

溫晗一怔,眼睛閉的緊,身子也沒有動,卻是秦澈又在她耳邊道:“這樣舒服一點了嗎?”

沒有回答,秦澈似是也沒有在等一個回答,隻是雙眸合上,就這樣抱著溫晗睡去了。

身後人的呼吸漸漸平穩,溫晗的眸子睜開,瞧著眼前的黑暗。

貼在小腹上的手很暖和,也確實舒服了不少。

溫晗的眸子垂下,心底不知是暖還是酸。

現在的秦澈,到底把她當做如玉,還是溫晗呢?

身亂了,泡個涼水澡便是了,可是心亂了呢。

溫晗的眸子合上,也不知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接下來的幾日秦澈依舊是格外的忙,每日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

如今國泰民安,邊疆的戰事也穩定下來,溫晗在霜鶴齋等著,也不知秦澈到底在忙些什麼。

手中的書已經翻了很多遍。

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溫晗腦子裏想的,卻都是那日夜裏敷在她小腹上的那隻手。

那隻手太燙,連帶著她的心也燙了。

手掌撐了腮,溫晗有點想把自己的身份告訴秦澈了。

隻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秦澈,秦澈大抵才會沒有戒備心地把當年太子府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她,她也不用一直活得雲裏霧裏的了。

想來也是一樁兩全其美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