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高手對決

“對了,忘記跟你說,我們不賭大小,賭點數,或者點數總和。”明珠突然抬起頭,對雲朵道:“賭大小的話,我怕咱倆總是一樣。”

他們是對賭,可沒有莊家賠錢了,兩個人如果押一樣的,誰輸誰贏?

雲朵又四處看了看,找老道。丫光教了她賭大小的口訣,沒教她賭數字呢!

一會兒她要是贏了,怎麼解釋好呢?

占卜她也會,而且主攻測算。到了一個陌生沒網絡的星球,得算算天氣吧,陰天下雨狂風冰雹的,提前得有個準備。

迷了路,也得算算往左走還是往右走。闖個遺跡,遇到個生死機關,也得算算生門在哪。

算個骰子,都是小事。

突然,耳邊有蚊聲響起,老道速度飛快地念了36句口訣。

雲朵翻了個白眼,說實話,沒聽懂。本來她就不擅長古言,要不是有這身體殘留的記憶,她現在話都不會說。突然之間給她甩了36句文言文,她得好好緩一緩。

好在她也不指著這口訣取勝。

雲朵不吱聲,明珠就當她答應了,低頭又算了一會兒,收起了紙筆。

“我押1和3。”明珠道。他選擇押點數。說完拿起兩枚籌碼,一個數字押了100兩。

明珠拿著籌碼搖頭歎氣,他還沒玩過這麼小氣的賭局,不過看在這小孩這麼漂亮的份上,算了。

“賠率多少?跟賭場規矩一樣嗎?”雲朵問道。押一個點數的話,一賠一,押兩個一賠二,押三個一賠三。

但是如果押點數總和,賠得就大了。比如押4或17,賠50倍,押9、10、11、12,隻賠6倍。概率不同賠的不同。

“一樣。”明珠點點頭。他賠的起,就怕這小孩賠不起。

一樣就行,雲朵還真賠不起,所以她不能輸。

“我押9。”雲朵押了總和,而且把所有籌碼都押了上去。這小王子還是有點本事的,她也算這骰子裏會有1和3。

明珠笑了笑,籠子裏的老鼠被催促起來,開始搖轉輪。

不一會兒,盒子砸在桌子上,1,3,5。9點。

“嘿!”看熱鬧的人都激動了,高手對決啊?刺激!

“莊老板,開一局吧,我賭下一局這小孩贏!”

“是啊莊老板,來一局吧,我賭明珠王子贏!”

眾人紛紛應和,莊老板哈哈大笑:“來來來,這就開。賠率一比一。”

隨著話落,桌子本子筆,記賬先生都到位了,真的是業務熟練。

雲朵……這不應該叫天聖朝,這應該叫天賭朝。

“老板,拿我開賭,不給點分紅嗎?”雲朵突然問道。

沒找到一個小孩子竟然這麼大方地管他要錢,再加上這裏麵還有明珠小王子,莊老板笑了兩聲:“那就分你們一人一成。”

明珠擺擺手:“我不要,都給他吧。”那點小錢,拿了還不夠丟人的呢。

雲朵笑笑,她不嫌丟人,錢得來得越容易她越喜歡。實在是拚命拚怕了。

明珠的侍從遞給雲朵3000兩的籌碼。

雲朵笑納了。

莊老板那邊下完注,明珠也算完了一張紙,這次他押了三個點數,2、3、6,而且押了總和,11.每樣1000兩。

看來他對自己很自信。順便也不給雲朵活路,她想押同樣的,都少500兩銀子!連平局的機會都沒有,隻能輸。

不過他的正確率隻有兩個數,雲朵押了10.

骰子打開,2、3、5.

“噢噢噢~”所有賭雲朵贏的人都歡呼起來。他們這邊賭得小,上限才100兩,贏不了多少錢,但是贏就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而且,明珠小王子輸了。

自己人和異域人對立的時候,一般人都會下意識地維護自己人。

而且雲朵還是個小孩子,就贏了在他們賭場馳騁了半年的明珠小王子,真是匹黑馬,格外讓人開心。

在場的人有不少都輸給過明珠小王子錢,連莊老板都輸了100多萬兩,他們這些人加起來輸給明珠的,隻會更多,多到沒法統計。

現在真是,大快人心。

消息迅速傳了出去,不少人呼朋喚友朝天勝賭場跑去。

......

對麵驚鴻閣的人也聽見了動靜。

衛辰趴在窗戶上往外望:“這些賭鬼,就知道賭錢,渾身都透著一股窮酸氣,難道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比錢更美好的事情嗎?”

說完關上窗戶,看著坐在九叔身旁的一個男子,露出沉醉的笑容:“比如說我們清音公子,就是世間難得的珍寶,萬金難求。”

“你說是不是?九叔。”衛辰問道清音公子旁邊的男人。

衛弛把玩著手裏的一對銀製海棠花,看著衛辰笑了笑:“那裏麵一大半窮酸,都比你有錢。”

衛辰......

“嗯~人家不依嘛,你欺負人家~”衛辰突然坐下來,靠著衛弛的肩膀扭來扭去。

衛弛纂了一下海棠花:“你再不好好說話,我就把你從這扔到對麵窮酸堆裏!”

“哼!”衛辰坐直了身體,瞪眼嘟嘴。他本來長得就秀氣,唇紅齒白的,現在又畫了淡妝,再加上十八九歲的年紀,皮膚白裏透紅,嘟起嘴來,還是怪惡心的.....

衛弛吸口氣,轉開頭。

清音目光流轉,抿嘴笑了。

同樣是男人,同樣是十八九歲,同樣化了淡妝,清音笑起來就雲淡風輕,仙氣嫋嫋,透著淡淡的誘惑。

衛辰的眼珠子都要貼上去了。

衛弛推開已經伸到眼前的頭,說起了正事:“聽說你們家正在研究霜糖的做法,研究出來了嗎?”

天聖朝有六大糖商,其中兩家有皇室背景,一家的靠山是太子,另一家就是衛辰家,他爹是皇帝二子衛慈。

他是衛慈的長子,比衛弛小一歲。

“沒有啊。”說到生意,衛辰把眼珠子從清音身上拔了下來:“實話跟你說,我們家早十多年就開始研究新的糖品,也考慮著讓它換個顏色,但是研究了十來年也沒研究出來。那紅糖怎麼就變成淡黃色了呢?實在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