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和雲長淵走進了會議廳。
剛走進來,就感到了無數試探目光,還有指揮官最為強烈的敵意。
“說吧,你們用了什麼手段讓敵方的武器失效的?”
指揮官直接質問。
這話敵意很大,慕九歌淡定的回答,“神力。”
“神力?我可不信這世上有這種東西。”
指揮官拿出武器對著慕九歌的腦袋,眼中殺意橫生,“在我這裏來裝神弄鬼,我可不吃這一套,你既然說能有神力讓地方武器失效,那你就把我的武器弄失效。”
“否則,這顆子彈就會當場要了你的命。”
說完,指揮官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砰。
一聲響,子彈飛射而出。
指揮官裏心裏盡是鄙夷,看吧,就是騙子,他的武器並沒有失效。
這種妄圖攪亂軍心的人,就該當場處置!
然,他得得意僅僅持續了短暫的一瞬,因為他就駭然的看見,子彈在接觸到慕九歌的瞬間,化作了糜粉,猶如沙塵一般散去。
沒有傷到她絲毫。
這詭異的一幕驚的指揮官愣了足足三秒。
房間裏的其他將領也滿目不可思議。
“你做了什麼?”
指揮官收斂了傲慢,警惕的看著慕九歌,手指緊緊地扣著扳機,隨時準備開下一qiang。
慕九歌語氣清冷,“你的子彈,射不出來。”
“試試?”
指揮官幾乎是下意識的跟著扣動扳機,結果,隻聽見扣動的聲音,卻沒有再響起qiang聲。
果然如慕九歌說的一模一樣!
指揮官連退好幾步,驚愕的看著慕九歌,“你到底用的什麼手段?”
“最近華夏關於神明的傳說,想必你也略有耳聞?”
慕九歌語氣仍舊很淡,雖然這裏是戰爭國家,自顧不暇,但是位於指揮官這種高位的人,對國際新聞還是有著資源信息的。
他是聽過,並沒有在意。
現在聯想起來,驚愕的意識到,“你就是華夏那個神明?”
“向我許願,成為我的信徒,我可以幫你們結束這場戰爭。”
慕九歌說完,就和雲長淵從原地消失。
快的他們根本反應不過來。
“沒了?”
“原地消失?天,他們真的是神明嗎?”
眾人驚駭無比,心裏翻滾著驚濤駭浪。
指揮官心情激蕩久久不能平複,他不信鬼神,可是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根本就難以解釋。
“指揮官,他們或許真的是神明,她說隻要向她許願,成為她的信徒,她就可以幫我們結束戰爭,我們就不用再打仗了!”
指揮官緊緊地擰著眉頭,“她身上秘密太多,看起來太危險了,誰知道按照她說的做,會不會付出更慘烈的代價?”
“她必然有所圖,不然也不會找上我們。”
眾人並不反對這個猜測。
但是……
“就算是她別有所圖,我也不在乎,隻要能結束這場戰爭,即便是把我的命獻給她都可以。”
每日戰場的廝殺,隨時都可能死去,他們也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比起來無法逆轉的戰爭失敗,比起來注定要來臨的死亡,他們寧願用這個死亡,換取一線生機。
“我想按照她說的做,我想成為她的信徒,向她許願,來換取結束戰爭的可能。”
“我也是。”
將領們紛紛開口。
他們太絕望了,即便是一絲絲的希望,即使看起來荒唐又可怕,但他們還是不願意放棄。
因為他們實在是別無選擇了。
指揮官緊緊地擰著眉頭,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來。
若所謂的神明隻是坑蒙拐騙,他絕對不會讓他們有機會蠱惑軍心,但方才所見的神奇手段,讓他已然動搖。
科學無法解釋的神奇,已經創造了一次奇跡,或許就可以創造第二次。
即便這其中賭性非常的大,即便這非常的荒唐。
但,試一試又何妨?
為了結束戰爭,他們可以犧牲一切。
兩個白衣神明造訪指揮部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軍人們、平民們也全都知道了,結合之前神明的預言,越來越多的人選擇了相信神明。
他們開始向神明祈願,祈求帶來下一場戰爭的勝利,祈求結束戰爭,得到和平。
慕九歌從指揮部離開之後,就開啟了任意門,和雲長淵回了家。
時差的緣故,K國是大白天,但華夏才是淩晨五點,天色才開始泛起魚肚白。
慕九歌無奈的瞧了眼柔軟的大床,“師父,沒辦法和你滾床單了呢。”
雲長淵:“……”
對她滿嘴跑火車的不矜持,他已經麻木到習慣了,並沒有再去讓她收斂。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回去劇組吧,空的時候就休息會兒。”
慕九歌回到劇組房間,沒多久,就響起了敲門聲。
小葵的聲音傳來,“慕小姐,該起床了,要開始備妝了。”
做妝造都需要不少時間,今日戲份安排多,起的也早。
慕九歌也就連睡的時間都沒有。
她洗漱好之後,跟著小葵走向劇組化妝間。
走在路上,逆天改命007愉快的說,“恭喜宿主,信仰值新增了三百五十萬多,並且還在飛快上漲。”
不用問,這肯定是k國的人貢獻的信仰值。
一下就三百多萬,比她這段時間賺的全部還要多。
不愧是師父提出的建議,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強大。
她歡喜的想獎勵師父一個大大的擁抱。
“K國許多人的抱著僥幸,並非真心信仰你,大部分人的信仰值還未貢獻,你再秀一次神跡,給予他們真正的和平,信仰值輕鬆超過一千萬。”
得到一個國家的信仰值,可不僅僅隻是一千萬那麼點。
慕九歌覺得她大概是要發了。
對付天道之靈也不遠了。
她對逆天改命007道:“關注好K國的戰事情況,下一場戰爭掀起的時候提醒我。”
她要過去助K國勝利。
不過目測不會這麼快,K國遇到神明的事情,侵略國必然也會得知,他們會權衡考慮,不會那麼急於發起下一次進攻。
但,侵略的目的沒有達到,他們就一定還會發起進攻。
政客的貪婪,絕不會因為不確定的危險就放棄。
除非真正敗的沒有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