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孕婦最大

青桃已經被江漁兒透過底,知道這批姑娘以後到底要從事怎樣的工作,因此二話不說,直接按照江漁兒的要求置辦東西。

姑娘們分到自己的東西時一臉懵逼,不知道如何使用。香蘭作為這批姑娘的授課老師,早就已經學會了基礎的保養,對這些東西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說起來,她還是第一個使用這些東西來保養臉和手的人呢,用過幾天之後,臉和手有了明顯的變化。臉變得更加白皙嫩滑熟也是如此。

走出去,若是不看穿著打扮的話,怕是說她是千金大小姐,也會有人相信。

香蘭手把手的教這群姑娘如何使用,一開始上手的時候確實很笨拙,有的弄錯了比例,有的弄錯了順序,甚至有的還因為塗到了眼睛裏麵而差點瞎掉。

但是熟能生巧,用過幾次之後這群姑娘就已經能夠很熟練的給自己做保養了。

女生嘛,就沒有不愛美的,家裏貧窮的女生也是如此,她們看到自己的臉在銅鏡裏麵一天天產生變化,心裏的喜悅那就更別提了,幾乎不需要香蘭催促,就能很好的完成當天的保養工作。

話分兩頭,這群姑娘的培訓工作上了正軌之後,江漁兒便著手裝修新入手的那家鋪子。

作為這個時代第一家出現的美容院,江漁兒那是費盡了心思,把自己以往去美容院的經曆回憶了一遍,把需要用到的東西畫了下來,讓青桃拿著畫紙去找木匠師傅專門打造。

木匠師傅是個吃手藝飯的,經常會遇到有特殊需求的客人,因此看到青桃拿來的圖紙,一句疑問都沒有,二話不說就琢磨了起來,一邊琢磨一邊打造,用了沒多少時間就把東西打造了出來。

青桃找人把東西搬了回去,給江漁兒過目。

江漁兒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跟我畫的那些沒有什麼差別,都搬去鋪子裏吧。”

鋪子裏如今已經按照他的要求裝修好了,就差這些需要擺放進去的東西。特製的床,特製的櫃子架子,還有特製的椅子等等,這些東西缺一不可,都是開張之後需要用到的要緊東西。

或許是江漁兒想要開店的心特別急迫吧,從念頭起來到徹底做完一切準備工作,居然隻花了短短的一個半個月。

本來江漁兒打算一鼓作氣,直接把店鋪開起來,但是青桃一聽,臉都綠了,忙不迭的阻止。

“夫人,您如今懷著身孕已經快要生產了,若是現在把店鋪開起來,往後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您可如何支應的開?”青桃苦口婆心的勸說。

江漁兒一想,覺得青桃說的非常有道理,隻有她知道後世的美容院是怎樣的,那批姑娘雖然接受過培訓,可是在很多方麵還是非常的稚嫩,包括香蘭。

一旦出了事情,勢必還是需要她來出麵。

可是她如今懷孕已經九個多月,再過不久就要生產了,之後又要坐月子,前前後後得浪費至少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裏她完全無法照應鋪子,若是有人來找茬,或者鋪子裏出了什麼變故,那才真的糟糕。

被一番勸說,江漁兒自己有權衡了一下得失,無奈之下打消了馬上就開業的念頭。

不過她自從懷孕以來就很少會有不舒服的時候,因此推遲開店的時間之後,她也沒有閑下來,反而是找來各種各樣的原材料,開始精心的研製其他美容產品。

要相信女人在愛美這方麵絕對是願意下狠心的,隻要能夠研究成功,不管東西定價結合都會有人買賬。

後世的很多化妝品和護膚用品裏麵都含有化學成分,孕婦不可輕易觸碰,但是在這個貧瘠的時代,連化學這種東西都沒有出現過,就更不要說是什麼化學成分了,因此江漁兒開始研究之後就很快進入了狀態,除了吃飯睡覺和正常的孕婦運動,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研究上麵。

青桃在這方麵就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懂唯一能做的就是江漁兒在研究的時候幫她打一下下手,這個東西拿個東西之類的,要麼就是收集原料之類力所能及的事情。

蒙淵感覺自己每日歎氣的份額一次比一次加重。這可怎麼辦喲,娘子還懷著身孕呢,就每日忙忙碌碌的,這也不利於養胎呀。

他有心上去勸說兩句,可每一次話才開了個頭就被江漁兒一連聲的懟了回來,簡直是毫無辦法。

他倒數想要解除之前禁足的法子,直接禁止江漁兒繼續研究下去,可是江漁兒如今月份大了可受不得刺激,若是一個不當心刺激過頭,那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早產。

蒙淵痛心疾首的表示,真的沒有遇到過如此棘手的事情。就如他的那批手下一樣,誰要是敢不聽話狠狠的臭罵一頓,再按照軍規賞賜幾十軍棍也就老實了。

可如今不聽話的人不是他的下屬,而是他放在心底疼愛的娘子,肚子裏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他總不能也像對待那群糙老爺們一樣,軍棍伺候吧?

青桃每次看到將軍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夫人的眼神,就忍不住偷笑。大約能讓將軍如此難以下手的,隻有自家夫人了。

“夫人,將軍已經在門口站了半天了,不如......”青桃趕著江漁兒伸懶腰的時候,連忙見縫插針的說道。

江漁兒挑眉,眼角餘光已經朝青桃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蒙淵站在門口,七尺男兒硬生生的靠著門凹出了一個幽怨淒涼的身影。

噗......

說實話,這個造型還是挺好笑的,江漁兒沒憋住,唇角不由自主的泄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過她很快就收斂了起來,低下頭清了清嗓子,咬著牙道:“來都來了,在門口站著做什麼?難道門口看到的風景跟房間裏的不一樣?”

這聲音聽上去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但是江漁兒不是故意的,她如果不這樣說的話,壓抑在嗓子眼裏的笑聲,就要傾瀉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