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當事人的蒙淵和江漁兒,蒙淵連忙回家,非常鄭重的向江漁兒表明了自己的清白,就差賭咒發誓了。
江漁兒嗤笑,輕飄飄的就揭過了這件事情。那些麵貌清秀的姑娘本就是她自己買進來的,她比所有人都更加明白這個流言有多麼的不靠譜。
那群姑娘自從來了將軍府之後,就一直很惴惴不安,左右看了看都是些相貌清秀的姑娘,心裏就更加不安了。
這次將她們買下的主人,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還是說,要把她們賣去那些不正經的地方?
到了第二天,她們就徹底沒有這樣的擔心了,青桃把這些姑娘全部都集中了起來,簡單的把江漁兒的要求說了一遍,然後總結。
“夫人不會要求你們做其他的事情,隻要你們把夫人招待的事情做好完成了,夫人絕不會虧待你們。但是我這裏也有幾句話要跟你們說清楚,我們這裏不是開善堂的將你們買過來也不是為了救苦救難,機會我們給你們,但是如果你們自己不把握好,還要做那些背主忘德的事情,便是夫人不罰你們,我也絕不會與你們客氣。”
與其等事情發生了才想著回來補救,還不如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姿態放得明明白白,規矩也早一點立起來,免得讓這些人以為有機可乘,抱著僥幸的心理。
青桃很明白人的劣根性,直接把江漁兒還沒有吩咐到的事情也都一一做了。
姑娘們之前在家裏都是吃了大苦頭的,一朝賣身之後,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被賣到一戶心地比較好的人家家裏。
進來這裏之後,一開始還有些擔心,但是聽了青桃的話,隻要乖乖聽話,好好的伺候那些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便能夠吃香的喝辣的,她們早就已經欣喜若狂,又怎麼可能還會生出其他的心思。
青桃對自己挑選的人還是有些了解的,都是一些心思簡單又吃了苦頭的人,如今他們願意給這群姑娘一個遮風擋雨的避身之所,後期隻要好好管理應該不會出什麼大的問題。
接下來就是培訓了,江漁兒如今大著肚子行動非常不方便,自然不可能親自去教那群姑娘,便隻能退而求其次,把自己會的一些東西交給青桃,再由青桃交給那群姑娘。
可惜,在做蛋糕這一方麵有著傑出天賦的青桃,在給女人做臉部護理的時候完全抓瞎了,對於那些手法還有按摩的穴道完全弄不明白,江漁兒連續教了十幾次,還是不能自己上手。
“青桃......直到今天我才發現你居然是個手殘。”江漁兒驚詫的她,實在不能理解一個蛋糕可以做得如此美味的人,在其他方麵居然就跟個榆木腦袋一樣,完全不開竅。
香蘭在一旁看的偷笑不止,自家夫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不成器的孩子一樣,實在是太好玩了。
小妮子沒注意,不小心笑出了聲,惹的青桃羞惱之下瞪著眼睛看過來,隻是臉上紅紅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香蘭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笑得更大聲了。
江漁兒無力的揮了揮手:“算了算了,你看來是沒有這個天賦,我若是再讓你學這些,那也是為難你,還是讓香蘭來試試吧。”
青桃訕笑了一聲,站到了一邊,把位子讓給香蘭。香蘭的進度和青桃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無論江漁兒教她什麼,用一點就通來形容完全不誇張,並且還能舉一反三,很快的理解江漁兒叫她這麼做的原因。
江漁兒看得嘖嘖稱奇:“我平時都是小看了你,你在這一方麵確實很有天分。那就這樣吧,將那群姑娘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若是你做得好,以後這家鋪子也暫時先交給你來經營。”
香蘭感覺自己被天上掉的餡餅砸中了,一時之間暈暈乎乎的愣在那裏,不知道如何反應。夫人剛剛說了什麼?是說要把新鋪子交給她來經營嗎?就像青桃姐姐的蛋糕店一樣?
那是不是就表明,她在夫人心裏的地位就跟青桃姐姐一樣了?
腦子裏一會兒翻出這種念頭,一會兒又翻出那種念頭,一時之間各種念頭混亂在一起,令她無法在第一時間做出最正確的舉動。
青桃看不下去了,用肩膀推了她一下:“傻丫頭你還那麼早做什麼?還不快謝謝夫人的抬舉。”
香蘭渾身一個激烈,終於回過了神,狂喜之下連忙跪倒在地:“多謝夫人抬舉,多謝夫人抬舉,香蘭以後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為夫人辦事,絕對不敢有二心。”
江漁兒帶著淺淺的微笑把她扶起來:“我知道你是個好的,不用行此大禮,以後盡心盡力為我辦事就行。”
這個念頭不是臨時出現在她腦海裏的,青桃如今要照顧著懷有身孕的她,還有時不時的照看在京城的蛋糕店,根本就無力再接手一家鋪子。
但是這一家鋪子呢,又是專門來服務京城中的夫人小姐的,這些人都有很深厚的家世背景,絕對不能得罪。江漁兒不可能把這家鋪子交給不信任的人來管理,因此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尋找能夠接手這家鋪子的人。
看來看去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知道這兩天雖然盡心盡力照顧她,平時話不多但是做事很細致幾乎從來沒有出過錯,再加上她已經在江漁兒身邊照顧她整整三年多,也算是知根知底了,來接手這家鋪子最適合。
青桃抿了抿唇,心裏也很為香蘭高興。
“傻丫頭,以後你我一塊為夫人辦事,你可得比之前還要盡心才是,不然可真就枉費了夫人對你的信任。”青桃用過來人的語氣說道。
香蘭激動的眼角都紅了:“我明白的,夫人是天底下最寬厚的主子,在夫人身邊伺候了三年多,夫人從沒有打罵過我們下人,我心裏一直是感念的,從此以後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拚了老命去完成夫人招待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