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包裹

外麵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心中放下心來,不過隨即又提到了嗓子眼。

“有人嗎?”蘇溫柔在後麵問道,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她沒有多想,就轉身回去了。我有些心不在焉,但是也挨著她的身子坐下。

坐著坐著,忽然覺得一陣睡意襲來,但是想到剛才的事情,又趕緊的打起了精神,而身旁的蘇溫柔卻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我也沒有在意,隻當她是累了。

一陣尿意襲來,我轉身去了洗手間。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有古怪的聲音,往上沙發上一看,發現是蘇溫柔,她躺在沙發上麵,衣衫淩亂,小臉緋紅,此時正不斷的從她的嘴中發出令人害臊的聲音。

“嗯……啊……”

聽得我老臉一紅:她這是做春夢了?

我下意識的想要回避,但是一想,不對!隨即將蘇溫柔給叫了起來。

“怎麼了?”她醒來之後,雙眼仍舊有些迷離,眼中帶著朦朦的淚光,嬌弱的問道。

“你是不是被附身了?”我試探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剛才好像突然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她臉色一紅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點點頭肯定的跟她說,她肯定剛才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蘇溫柔一聽自己是被附了身渾身一抖,臉色變得煞白。

我心中則是十分的納悶,好端端的怎麼會染了汙穢,難道是那日在墓室裏麵的時候碰到了什麼東西。

“現在怎麼辦啊?”蘇溫柔緊張的說道,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

“你夢到什麼了?”我問蘇溫柔道。

“夢到……”她說話間有些遲疑,應該是覺得不好意思,“一個麵貌清秀的男人他……”

蘇溫柔沒有說下去,緊咬著下唇,臉上紅的能滴出血來。

沒有繼續追問,我嘴裏麵不停的念著咒文,右手也已經捏在了佛牌的上麵,又掏出了一張符紙遞給她,至少可以防身。

現在可是雖是傍晚,但是這房間裏麵可是被下了結界的,,我就不信了到底是什麼樣的鬼竟然敢這麼猖狂,在房間裏麵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再回到客廳的時候,蘇溫柔正緊緊的捏著我給她的那張符紙,一臉緊張的四下打量著。“莫瑤,怎……怎麼樣了?”

朝著她搖了搖頭,她的臉一皺,感覺馬上就要哭出來一樣。

我安慰她道,“現在是白天,隻要我們兩人不睡,我在這裏守著你,起碼他不會再附身到你身上了。”

聽到我的話,她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但是仍舊十分警惕的四下打量著。

“那……那是什麼?”她指著沙發旁邊的那個黑色的包裹說道。

“是不是你的快遞啊”我沒有太當回事兒。

“快遞,我沒有買過東西啊。”她忽然驚呼道。

被她這麼一說,我立馬也警惕起來了,本來一開始是沒有事兒的,而在剛才忽然有人敲門之後,又沒有任何的動靜,難道是在那個這個包裹進來的?

拿過快遞來,我一層一層的扒開外麵的包裝袋,看到裏麵的東西的時候,我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氣,蘇溫柔也驚叫了一聲跑到了我的背後。

這裏麵竟然是一個巴掌大小的棺材,雖然看起來很小,但是那邊邊角角的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完整的棺木,讓人看了不由得有些心慌。

“這……這是什麼?”蘇溫柔開口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傳來,蘇溫柔也被嚇了一跳,“什……什麼人啊?”

來人似乎是在我們的門前停了下來,但是沒有敲門,緊接著房間裏麵就進來兩個人,一看之下才放下心來,原來是雬月和軒轅上祁,兩人一冷一魅站在門口,不由得讓人有些晃眼。

“怎麼了?”雬月最先發現了我們的不對勁,上前來看到我手中拿著的小棺木,他的臉色變了變。

“這東西哪來的?”

“快遞送來的。”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隻是有意的月越過了蘇溫柔做春夢的環節。

雬月將棺木放到鼻子上麵聞了一下,臉色怪異的看了一眼蘇溫柔也沒有說話。軒轅上祁冷冷的站在身後,我總有種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的感覺。

還沒有等我們說話,就見軒轅上祁口中念念有詞,然後掐了一個訣扔在了棺木上,那棺木突然身形一邊,竟然變成了一個陰魂,陰魂受不了陽光,一暴露在陽光中,我看到他的身上正滋滋啦啦的冒著白煙,他被嚇得四處逃竄。

直到躲到了門後的陰影的地方,這才好一些。

“說吧。”軒轅上祁直接上前給那鬼物周圍像是罩了一圈什麼東西一般,那鬼便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男鬼看起來麵容清秀年約二十幾歲的樣子,他哆嗦著,看起來十分的害怕,顫抖著嗓音說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這男鬼是我們先前進入墓室的那個墓室的墓主,在我們進入墓室的時候他一眼看上了蘇溫柔的美貌一路跟著我們到了這個別墅周圍,別墅被東西保護著,他以鬼魂的身份根本就進不來,才想到了要通過快遞的方式進來,正好進來的時候看到蘇溫柔在沙發上躺著睡覺,他一時沒忍住就……

不知道這男鬼是不是不知道軒轅上祁給蘇溫柔的關係,竟然把話說的這麼直白,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軒轅上祁隻見她雙眼血紅,牙齒被咬的咯吱作響。

還沒等那男鬼說完,手已經伸了出去。

我趕緊示意雬月將他攔下,雬月想也沒有想,一下子扔出去一個決來打到了軒轅上祁的手上,軒轅上祁吃痛,抽回了手,惡狠狠的瞪了雬月一眼。

“我們留著他還有用呢。”雬月也知道自己打了他的手不對,便小聲的辯解道。

軒轅上祁一時間氣不過,站起身子手一甩,便從家裏麵出去了,大門被他摔得哐當作響。

蘇溫柔蹲在我的旁邊,身子猛地顫了一下,紅著臉指著那鬼魂罵道,“你無恥……”

“我……我實在是看著她跟我先前的夫人實在是太像了才沒忍住……”那男鬼一邊說著一邊似乎還要抹幾滴眼淚一般,雖然鬼魂根本沒有眼淚。

“你是那墓室的主人?”雬月並沒有繼續追究這檔子事情,轉而問起了別的事情。

“是啊。”那人抬起頭來回答說。

“那日在你的墳墓中的一男一女是什麼人?”雬月繼續問道。

“那人厲害的很,我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一來就占了我的墓穴。”男鬼聽到是問那兩個人,立即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他們還在你們的墳墓裏麵嗎?”雬月繼續問道。

“在!”男鬼說道,“他們在我的墳墓已經有一段時間,好像是那個男的要給女的做法,不過今幾日聽他們說,馬山個就可以完事兒了,到時候就會把墓室還給我。”

這幾日就要完事兒了?我心中一驚,這兩人究竟在做什麼。

雬月在旁邊也掐著算了算。“後天就是月圓了,想必他們也是在等這月圓之日。”

最後我們跟男鬼達成了協議,他告訴我們墓室的開關還有密道,我們負責將那兩人給處理了,以絕他們以後還會來騷擾他的後患。

那人聽到我們不僅不追追究他的責任竟然還幫他對付墓室中的兩人,當時是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蘇溫柔也沒有想到事情會來這麼一個大轉變,怒目圓睜的瞪著那男鬼,“你們難道要留他在這裏嗎?”

那口氣頗有要吃人的樣子。

想了想,這樣的確不是辦法,就算是過了蘇溫柔的這一關,我們也過不了軒轅上祁的這一關,最後我們隻好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讓豔姬把這人送到莊園裏麵。

軒轅上祁回來的時候,身上好像帶著酒氣,眼睛的猩紅著,在房間裏麵掃視了一圈發現房間裏麵沒有其他人的時候這才躺在沙發上麵倒頭邊睡。

其實,這種事情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雖然說是被鬼迷了心智,但是多多少少的也能說明,軒轅上祁和蘇溫柔之間多少有了一些隔閡,否則的話也不會被一隻鬼迷了心智。

人家都說旁觀者清,我們看軒轅上祁和蘇溫柔的時候看的清楚,甚至知道他們之間的問題出在哪裏。而我們自己呢,我和雬月之間的呢,從認識到現在是不是有了一些所謂的隔閡,或者說是讓人趁虛而入的空檔。

“小胖妞,你瞎想什麼呢?”雬月忽然從身後欺身壓了上來。他伸出雙手來緊緊的把我擁在懷中,似乎是想要切斷我心中的那一絲猶疑,但是正是這刻意的抱緊卻讓我懷疑自己他的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身份。

蘇溫柔蹲在沙發的一角上看著躺在床上說著醉話的軒轅上祁,軒轅上祁是千年古魂,他將所有的事情看的透徹,也知道自己的內心,而蘇溫柔則不同了,跟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在一起作為一個普通的女人,總是會偶爾有一絲的不確認。

這一點跟我又何嚐不是一樣呢。

歎了一口氣,我隨著雬月進了屋。

是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看到蘇溫柔早早的坐了早餐正拿著一條濕毛巾在給軒轅上祁擦著臉。

我和雬月跟蘇溫柔道了別,說是要回莊園一趟,我也努力的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到了莊園我們根據那個男鬼說的事情把墓室裏麵的情況詳細的畫了出來,包括哪裏有開關,哪裏有密道,那男鬼在說的過程中,還不時的苦思冥想,好像要把自己知道全部都挖出來給我們一般。

既然到了莊園,我和雬月自然也不忘了放鬆一番。

在後花園裏麵嬉鬧了一陣子,因為衣服都被水打濕了,準備回去換衣服,正好碰到了豔姬,豔姬臉色有些陰沉。

我便好奇的攔下來她,“豔姬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

豔姬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雬月,這才說道,說是二丫正在小院裏麵勾搭那新來的男鬼呢。

我心中驚奇,下意識問那男鬼的反應,豔姬的回答讓我和雬月大吃了一驚,豔姬說那男鬼根本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真是丟死人了。

想起男鬼先前說的是因為蘇溫柔跟他的夫人長得十分的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