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得是小奶貓的偏見,沒有當回事。
很快的大和尚就趕過來過來,一個接著一個的電話,確定我的位置,我感到有些奇怪,我並沒有告訴他我遇到了鬼打牆,他怎麼知道了?
最後一個電話打過來,五分鍾之後,我發現有一個人影在我麵前晃了晃,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我還以為是大和尚或是黃鼠狼,衝過去就想扶起他來。
可是一前一後竄出來兩個人影,肥大的袈裟和瘦小的黃色身影,一同暴打了這個人。
我以為是這兩個人抓住了那個高手,也跟上來,無數的黃符貼向他的額頭。
這個人手忙腳亂的應接著,衝著我們大叫著,聲音嘶啞,聽不出是誰。
在大家手忙腳亂之中,我發現了愛神之弓,不停的哆嗦著,連忙大聲叫停。
黃鼠狼和大和尚一前一後停了手,才發現麵前是被我們打成豬頭樣的吳純蘊。
我急忙上去撕下我們貼過去的黃符,吳純蘊這才能夠動一動。
他捂著胳膊,極其憤怒,“你們在幹什麼?”
我急忙跟他解釋,我遇到鬼打牆了,這兩個人來救我,錯把你給打了。
吳純蘊一臉的鬱悶,我急忙問他剛才去哪裏了。
他告訴我,他一直就在院子裏忙碌,難道我們沒有看到嗎?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個高人這麼高明嗎?連吳純蘊都能屏蔽掉,我們真的遇到高手了。
我三言兩語的說了我在醫院裏發現的事情,小奶貓在旁邊不停的補充著我,我驚呼連連,什麼樣的高手,才能把我們折騰成這個樣子?
吳純蘊也是一臉的緊張嚴肅,怎麼會這樣?他急忙吩咐我,“擺陣法。”
我們大家來到了小院裏,我抱來了供桌,供桌上放著香爐,線香嫋嫋的燃燒著。
吳純蘊咬破中指,畫了一大堆符咒,當然大和尚和黃鼠狼也不閑著,不停的咬破中指,不停的畫著符咒,每個人的表情都十分緊張,額頭都冒出汗來,一副大戰在前的樣子。
我和小奶貓在一邊看著,也是緊張到心提到了嗓子眼。
烏雲就像鉛一樣壓在我的頭頂上,連樹枝都被壓低了,樹葉掃過我們的臉,發出沙沙的聲音,草被風吹拂著不停滾動著,一片肅殺之聲。
整個空氣就像凝固住了一樣,我覺得時鍾的聲音滴答滴答作響。
足足花了一個時辰,他們才畫完符,每個人的手指頭都是血糊淋淋的。
大把大把的黃符拋灑在頭頂上,神秘的咒語伴隨著清亮的佛經聲,在不大的小院裏回蕩著,各式各樣的手印,各式各樣的陣法,不停的擺了出來。
到處煙塵滾滾,樹葉亂飛,伴隨著驚飛的小鳥,氣氛十分的恐怖。
吳純蘊的花瓣嘴唇變得發白,大河上的小葉紫檀木佛珠不停的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黃鼠狼的磨牙聲刺得我耳朵生疼。
我緊張的不停的抓著小奶貓的毛,抓的小奶貓不停的叫。
半天之後,黃符飄飄蕩蕩落在了地上,突然間都自然了起來,嚇得他們都向後退了一步,一臉的凝重。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難道他們三個合力,也失敗了嗎?
我開始對前景感到不樂觀,這樣的高人麵對著一個重傷的吳純蘊,不能稱為對手的大和尚和沈君華,我們怎麼辦?
我的一隻手幾乎就要去抓刺青了,可是吳純蘊突然間上前一步,對著那些黃符,掐指算了起來。
我看得心驚肉跳,大和尚緊握小葉紫檀木佛珠,黃鼠狼尾巴不停的搖擺著。
突然間吳純蘊切了一聲,收起家夥來,“被那個該死的東西耍了。”
我看他的臉上恢複了輕鬆,於是上前來問是誰?
吳純蘊一臉的鬱悶,“冥王。”
我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嘴唇,真的是他幹的嗎?
吳純蘊伸手揉了揉我的頭,“蠢丫頭,能這麼幹脆利索的把我們黃符燒掉的人,隻有神仙和地府的人。”
黃鼠狼吸了吸鼻子,“果然是冥王的氣味。”
我突然想起來冥王曾經說過要懲罰我,這是對我的懲罰嗎?我感到十分沮喪。
吳純蘊大概看我表情不對,就問我怎麼回事。
我小聲的說,“他大概是為了風兒懲罰我。”
他說懲罰我,說了很久都沒有動手,可是一觸及到風兒就開始動手,我覺得我就是一隻小蟲子,被所有的人踩在腳下,抱著頭坐在了一邊。
吳純蘊的花瓣嘴唇彎了起來,揉揉我的頭,“他隻是在嫉妒你跟我走的太近,不要想到風兒頭上去。”
聽了這話我更加鬱悶了,連吳純蘊都為風兒說話,我在他們眼裏真的什麼都不是嗎?
黃鼠狼一跳一跳的來到我身邊,“小娘娘,冥王隻是在逗你開心,並沒有什麼大事。”
我不想理這些人,抱起小奶貓就往樓上走去。
大門在我身後緩緩的關上了,當看不到這些人時,小奶貓伸出爪子抱住我的胳膊,“小娘娘,你得想辦法討冥王的歡心,不然這樣下去你一定會被他弄死的。”
小奶貓說的對,這樣進行下去,冥王一定會弄死我,但是我絕對不會討他歡心,我要想辦法逃出去,我想起了大和尚給我的東西。
我放下小奶貓,轉身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小奶貓不放心跟了上來。
我推開臥室門,一道金光就迸射而出,直奔小奶貓的嘴。
小奶貓一個跟頭,栽進了臥室裏,我想都沒有想,跟著就撲向了小奶貓,抱起小奶貓之後,發現他的嘴被一張網封住了。
我一抬頭,金色的麵具,冰冷的嘴角,發黑的臉色。
整個空氣就像是降到了冰點,散發著濃濃的黑煙,看起來冥王十分不高興。
我抱著小奶貓不說話,冥王冷漠的抓起小奶貓的脖子,丟出了窗外,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肅殺的氣味。
我不敢說話,依到了鏡子旁邊,卻看見鏡子裏的冥王,緩緩的摘下了麵具,露出了那張英俊的臉。
“你是怎麼教下人的?這樣胡說八道,下次叫我逮著了,一定殺無赦。”
他的口氣冰冷無比,就像是從冰窖裏撈出來的。
我全身發抖,在鏡子裏看到了我慘白無比的臉,我覺得我這時候一定醜陋無比,叫冥王厭惡之極。
冥王伸出手來摟住了我的腰,“逗你玩呢,這樣生氣?”
我無話可說,他隻是捉弄了一下我們,並沒有幹什麼。
我默默的推開他,“去找風兒。”
冥王怔了片刻,突然間抓起我的下巴來,像刀子一樣的目光直逼著我,“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跟風兒比。”
我沉默著垂著頭,我知道我從來不是風兒的對手,也沒有奢求過跟風兒比,隻是不希望成為他手裏的一個蟲。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我覺得委屈,我到底幹什麼了,叫冥王這樣對我。
冥王像是淺淺的吸了一口氣,鬆開我的下巴,一把抱起我來把我放到了床上。
冥王解開我的衣服,開始舔我的脖子,從上到下仔仔細細。
我一點心情都沒有,實在忍不住了,陡然間把冥王推開,“你走,不用再裝了,不要麵對我這張醜臉,你該找誰就去找誰。”
冥王光著身子坐在我的身體上,沉默著,半天沒有說話。
他的臉色越來越黑,突然間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是誰?”轉身就走了。”
我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抱著腿痛哭起來。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我不希望過這種生活,更不希望成為別人的蟲,但是命運從來不讓我選擇。
但是我不甘心,我想我可以選擇命運,我想重來一遍我的人生。
一隻手突然覆上了我的背,輕輕的撫摸著,冥王已經走了,我還以為是什麼人進來了,嚇得我跳了起來,抓起被子蓋在身上。
與此同時驚呼出來,“吳純蘊你要幹什麼?”
我扭過頭來一看,卻迎上了一張金色的麵具,冥王又回來了,我更加委屈了,眼淚撲通撲通往下掉。
冥王似乎對我的表現感到很滿意,捏了捏我的鼻子,又把我壓在了身下。
他的動作粗暴又野蠻,絲毫不考慮我的感受,就是發泄。
我不敢有反抗,這個時候我有什麼資格反抗。
我默默的流著淚,突然間一張薄唇吻上了我的眼角,輕輕地吸幹淨了我的淚。
冥王把我的頭壓在他的懷裏,輕輕地說,“蠢丫頭,你跟風兒是姐妹,你對她好的很呢。”
我哭著說,“我知道我對比風兒來說什麼都不是,我隻希望我不要成為你手裏的一隻蟲,被你捉弄著玩。”
冥王輕輕的捏住我的下巴,薄薄的唇壓到了我的嘴上了,一條長舌頭伸了進來,把我所有的話都壓在了肚子裏。
他又一遍索取了我,十分用力。
我不知道他聽到我這些話有什麼反應,我不指望他聽進去,他習慣了高高在上,藐視一切人,對於我這隻小蟲子恐怕就是個玩具。
我隻希望我自己有能夠改變我自己的命運。
我的腦海裏都是大和尚的那瓶藥。
我決定行動,命運總歸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