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都到齊了,那我就連你也順帶解決了吧。”
夭和塵身上的法力威壓還沒有消失,現在就白一個人,勝券渺茫。
寧靜的夜晚,月亮西沉,接近地平線。他再不快點,天就要亮了。對於這次白虎的力量,他勢在必得。
“這麼有意思的好戲,怎能沒有我?”一個聲音打斷了金正在調動的法力,聲音中有著雄厚的威壓,金的法力被生生壓了下去。
“嗬,今天可真熱鬧,這麼多人都到齊了啊。”依舊是甜美的嗓音,優雅的步伐,毛茸茸的皮毛,看上去很是暖和。
“暖。”聽到這個聲音塵很是高興。這個聲音這麼獨特,塵幾乎在一瞬間便聽出來了。
聽到暖這個字的時候,“小”白虎的步伐有那麼一瞬間的停頓,然後繼續朝著夭他們這裏走來。看到夭他們還沒掛,隻是法力受到了壓製,白虎總算鬆了一口氣。幸好她趕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還當誰呢,原來是過了氣的白虎啊。”金諷刺的意味格外的明顯。他看到白虎這個形態就一清二楚,白虎的法力還沒有恢複,隻能是這樣“嬌小”的形態。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多了一份柔弱。
雖然現在白虎也出現了,可是他們這四個人的法力加在一起,還比不過一個千年的修煉成精的妖怪。局麵陷入了困頓。
“雖然是過了氣的白虎卻也強的過你吧。白虎我好歹是從洪荒時期就存在的,你不過隻是一個修煉千年而成精的小小妖怪,修要放肆。”說罷,白虎一躍,跳到了塵的肩膀上,用自己的尾巴輕輕的纏繞著塵的脖頸。暖暖的,柔柔的感覺,塵笑了,笑的很開心。
“暖,歡迎回來。”雖然塵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但塵依舊喊的是暖。
“擺脫,我是白虎誒,不叫暖。”暖瞟了一眼塵,安心的臥下。其實暖這個字也不是太難聽,最關鍵的是塵起的名字。
“不,你就是暖。”真心的一句話,暖暖的,熱烘烘的。在這個淒冷的夜晚,溫暖著一顆顆的心。
“喂,我不是來看你們重聚的,我是來送你們歸西的。”聽到這句話,暖的耳朵動了動,抬頭看向天空。月亮已經沒入地平線一半,很快就要天亮了。
“送我們歸西,你可知道,我的法力已經恢複到一半了。憑借我一半的法力,你說我能打的過你嗎?”白虎一隻耳朵動了動,然後看向金。
聽到白虎的話,金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愣,隨後又奸笑起來。
“哼,你說你恢複了法力,倘若你真的恢複了法力,你還會是現在這樣的形態?”金不是傻子,真假還是能辨別的。
“你又不是白虎,你怎能知道,這樣的形態下,沒有一顆白虎的心?沒有白虎一半的法力?”說罷,白虎便朝著金發出一擊,感覺到白虎的法力威壓,風迅速掃過,卷起周圍的一切,一齊湧向金。
見躲不過去,金隻有硬生生接下這一擊。感受到這樣的法術,金開始有些相信,白虎真的恢複了一半的法力。
在白虎釋放完法術的時候,塵將白虎從自己的肩膀上抱起,擁在懷中。他明顯能感覺到白虎在微微的顫抖。他知道,白虎剛剛用盡自己身上所有的法力釋放了這麼一擊。現在的白虎,真的是虛弱到了極點,她的法力根本就沒有恢複。
此刻在不遠處一個身影緊緊的注視著這裏發生的一切。他在猶豫著,要不要出麵。按照他現在的法力來說,足矣消滅這個修煉千年的妖怪。可是那樣的話,他的身份也暴露了,他該如何麵對,他朝思暮想的夭,他該如何解釋這一切?
他來到這裏是因為奉了刻的命令過來消滅他們?月不禁苦笑。
剛剛在夭趕來這裏的時候,他去了一個地方,就是白被夭下了法術的那個地方。當他趕到的時候,白在那裏僵硬著一動不能動。當他看到白手臂上的霜的時候,一切都明了了。
他一開始還在懷疑,冰元素這樣的霸王元素,他可有辦法消散?可是當他真的嚐試後,發現夭所施展的冰元素毫不費力的就消散掉了。
想到這裏,月看向自己的手心。自己的法力在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雄厚?還有丹田中那換換轉動的白色的珠子又是什麼?更讓他覺得疑惑的是,為什麼自己會這麼了解白虎之地,哪裏安全,哪裏危險?這一切的一切又該如何解釋?
話分兩頭,在五行大陸的一班人,他們都在焦急的等待著,等待一個新生命的誕生。炎已經進入預產期,婆婆下令嚴禁她外出一步,並且還讓隱的父母以及她的父母還有隱,五個人一起嚴加看管。
炎每天被困在小小的房間裏,挺著她碩大又圓潤的肚子,發著牢騷,發著小脾氣,被隱千般萬般的哄著,寵著。
“啊,什麼時候才會生啊。”一陣強烈的吼叫聲,讓外麵看守的一行人都擁了進來。
“怎麼了炎?”
“孩子怎麼了?”
“是不是要生了?”五個人你一嘴我一嘴的,炎呆呆的看著他們,隨後轉身,將頭埋到被子裏。
“啊,我快要被逼瘋了。”炎現在恨不得立刻到夭的身邊,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他們的音訊,擔心萬分。
“孩子,安心養胎,婆婆說就這兩天的事了。”炎再次站起身來。看向一幹眾人。很堅定的說了一句話。
“我決定了,我不生了。”
“好的好的。”隱連連答應,可答應完又覺得哪裏不對。
“不不不,不好。”這幾天炎什麼要求隱都同意,並且回答好的好的。當炎說她不生的時候,隱幾乎下意識的就說好的好的。
“孩子,再堅持幾天,就幾天就好。”炎媽媽苦口婆心的勸著,為了他們的外孫或者外孫女,說什麼都得保護好。
“要麼現在生,要麼不生。”炎很是堅定。大家又要說什麼的時候,炎突然捂著自己的肚子,皺著眉頭。
“怎麼了?”五個人一起上,隱小心的扶著炎。
“該不會是要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