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戰場上指揮,不再宮殿。”聽到君後的話,導師也不再耽擱片刻,朝著君後說的方向趕去。夭也隨著導師離開了,塵則留下陪著自己的母親。
“母後,你放心吧,塵雪一定會渡過這次的劫難的。”君後含著淚點點頭,在塵的懷裏睡著了。她已經好幾天沒有睡過覺了,此刻兒子回來,稍稍放心了。
話說大家開始分頭行事。導師和執法長老找到國君,三個人開始商討策略。婆婆則帶著手下幫百姓治療看病。夭和隱月的一些學生來到了前線,準備隨時衝鋒陷陣。
由於暗黑的人會法術,所以這幾天來,塵雪的戰士死傷慘重。現在隱月帶著會法術的士兵來,國君總算見到了一絲曙光。
就在大家商討策略的時候,號角突然想起。暗黑又發起了一輪進攻。
導師從帳篷裏出來,沒有調集軍隊,而是將從隱月帶來的100個攻擊法術修煉者召集起來,加上夭是一百零一個人,導師親自帶領這一百零一個人,上了戰場。
戰場上,一邊黑,一邊白,大家都冷冷的看向對方。這千年來的宿敵,在今天又正式交手。
夭看向對麵的人,冷冷一哼,想必這些人都是暗黑的嘍囉,真正的厲害人物還沒出場,既然這樣自己就好好陪他們玩一玩。
當然五位元素守護神也在此助陣,可是他們沒有打算插手,這些人還不值得他們動手。話說神仙是不可以插手人類事情的,但是暗黑一族是魔族,身為神仙自然可以好好教訓魔族的人咯。大家這次一定要痛快的打一次。千年了,他們的手都癢癢了,真想快點讓這些小嘍囉下台,讓真正的高手出場。不過還要耐心等待啊。
那個人也很有可能會出現。想到刻,大家的眸子中都渲染一層濃濃的殺意,在這冰冷的冬天,更增添幾分寒氣。
屆時,風雲變幻,雙方屏息而待,戰爭一觸即發。
夭站在城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暗黑的人,眼中升起騰騰的殺氣。眸子一狠,瞬間觸發元素形態,夭手中藍光驟現,然後越來越亮,越漲越高,直至有兩人高。此刻夭冷眼看向城下麵暗黑的人,冷冷一笑。
瞬間城牆上出現巨浪,轟鳴的水聲席卷而來,夭站在巨大的水簾後麵,城下暗黑的人看不清夭的身影,朦朦朧朧的,但是水簾根本擋不住夭眼中的寒光,城下的人不由得暗叫不好。調動法力準備抵抗。
隻聽夭一句
“水,破。”
水簾繼續漲高,城下暗黑的人完全不知道夭在幹什麼,看著夭如此華麗的法術,一時竟看呆了。時機正好。然後轟然水簾像失去重力一樣,轟然落下,在地麵濺起兩人高的浪花,然後以排山倒海的聲勢朝著暗黑的人襲去。
當他們反映過來要被這巨浪吞沒的時候,大家都開始四竄逃跑。他們的法力根本抵擋不了這強大的高階法術。
這邊100個隱月的弟子看著夭發動這樣浩大的法術,連連讚歎,也替暗黑這幫子軟腳蝦可憐。
巨浪瞬間將暗黑的人淹沒,然後恢複平息,此刻城下已經成為汪洋一片。暗黑的這些人在水中不停的掙紮著,奈何這水源源不斷的襲來,他們像在汪洋中的孤舟一樣,不斷的被浪花拍打,不停的撲騰著,卻沒有絲毫依托可以抓住。
夭陰狠的看了他們一眼。
“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為,今天讓你們全部加倍償還。”說罷夭手中的元素形態變換了,由藍色的水快速的變換成了冰晶。夭抬起自己的右手,無數食指粗的冰晶朝著城下射去,天空中下起了冰雨。這些冰晶散落在夭剛剛發出的汪洋裏。
水觸碰到冰晶,立刻結冰,暗黑這些人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冰層覆蓋。瞬間他們從剛剛掙紮的狀態,被固定在冰層中,有一些不幸運的人,由於在結冰前潛在水中,水層一結冰,他們就這樣被封在了冰麵下,死定了。
此刻這些人按住身體兩邊的冰層,想要讓自己從冰層中掙脫出來。奈何冰凍三尺,無法掙脫。可是不論用什麼法術都沒用。因為夭這種是變態元素,大陸上沒有任何一種法術可以破解。除非你是神。
夭看著掙紮著的人,叉著腰,樂嗬嗬的一笑,拍拍手。
“收工。”然後轉身看向導師他們。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說罷自己就先離開找地休息去了。
導師看著離開的夭,也是感歎。這個孩子運用法術的能力越來越強,而且剛剛用了那樣高階法術後竟然沒有一絲的疲憊。看來孩子們都在不斷的強大。
“好,剩下的就靠大家來消滅了。”
“好。”導師說完,一百來號人齊齊喊道,大家躍躍欲試。這聲音讓城下掙紮著的人害怕。有種麵臨死亡的感覺。
隨後就有不同的法術朝著他們劈頭蓋臉的襲來。有飛沙走石,有花瓣,有雷電,更甚者,一個暗黑的人被一個磚頭給打暈了。腦袋上鮮血直流。我看啊,大家對暗黑的人實在是憎恨啊,就差鍋碗瓢盆的往上砸了。
不過好歹這次,暗黑的人全軍覆沒。大家打了一次勝仗,都很出氣。夭躺在樹上,雙手托著腦後,翹著腿,晃悠著,嘴角微微漾起一抹笑容。然後閉上眼睛好好休息去了。
此時在暗黑。
月聽到這場仗的形式之後,他就猜到那個人一定是夭,想到夭他的心就暖暖的,胸前的玉佩伴隨著心跳,將溫暖傳遞。
而在王座上的刻,卻不以為意。仍舊漫不經心的修著他的指甲,時不時舉起自己的手看一看,然後低頭繼續修。月不知道他此刻是怎樣想的,如果這個人真要出手的話,他有些擔心夭他們。
“月,你說,是讓他們在囂張幾天好呢,還是我現在就殺過去好呢?”說到這裏刻吹了吹自己的指甲,然後仔細端詳起來。
“我不知道。”月將頭撇轉,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此刻他是兩難的境地。他不想讓自己的軍隊有更多的傷亡,但是也不想看都夭他們受傷,所以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