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智者來到了夭的房間。
“孩子,可以陪爺爺出去走走嗎?”夭看著站在門口的智者,有點莫名其妙,老頭怎麼會這個時間找她?
“老頭,換個時間好嗎?我現在準備開始修煉了。”夭一口拒絕,她現在需要盡快提升自己的力量才行,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
“孩子,就陪爺爺一次,最後一次。”聽了智者的話夭開始考慮,她此時也沒有想其他的方向,隻單純的以為智者說的以後都不用陪他了,可是她還有一點不知道。智者被稱為神算子是有根據的,那就是他什麼都算的出來。
夭聳聳肩,湊近智者說。
“最後一次哦。”智者笑著點點頭。智者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夭,他希望再多看夭幾眼,多看看由他養大的孩子,他的孫女,他唯一的孫女。他希望把這個孩子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她所有的樣子都記在心裏。
智者和夭相跟著在森林裏走著。兩個人回到了他們住了10年的小木屋。夭回到木屋自己的房間裏,看著早已布滿塵埃的臥室,這裏是是她生活過的地方,是她最快樂的地方,有著無限的回憶的地方。
“老頭,你怎麼會突然想回到這裏呢?”夭從木屋裏出來,對智者說到。
“這裏有我們的回憶,我隻是想最後再看看這裏。你還記得嗎?你這個家夥就和別人不一樣,就喜歡睡樹上,回到房間裏反而不習慣了。”智者看著夭一直睡的那棵樹對夭說著,他似乎在回憶一件很美好很美好的事情。智者的嘴角浮現了笑容。他此刻背對著夭,夭沒有看到智者的眼中含滿了淚水。
“老頭,你今天有點怪怪的誒。”夭總覺得今天智者有些奇怪。
“夭,你還記得嗎,以前一起在這裏生活,小的時候你還叫我爺爺,可是你10歲以後就再也沒有叫過我爺爺了。”智者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低下頭,眼淚就這樣落到了泥土裏。此刻風也停止了,森林周圍安靜了下來,都在傾聽智者的回憶。
“孩子,老頭我想聽你叫一聲爺爺,可以嗎?”智者轉過頭看著夭。夭卻笑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老頭,你今天怎麼突然這麼煽情啊。我都叫了這麼多年老頭了,你也聽習慣了,怎麼突然這樣說呢?莫名其妙。”聽了夭的話智者有些失落。
“孩子,你就叫一句聽聽,就當滿足爺爺我的心願好嗎?”夭沒有叫,而是轉身離開了。
“好了,不早了,我還要回去修煉了,老頭晚安。”說完夭將兩個手交叉,放於腦後,就這樣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夭笑著搖搖頭,沒有再回頭看一眼智者。
智者看著夭離去的背影,一直沒有收回視線。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夭,看不到夭的身影了,他依舊看著。他似乎不再是看著夭,而是看著他們之間的回憶,點點滴滴。
回到房間修煉的夭也總是分心,不知道為什麼她剛剛見過智者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的,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最後夭幹脆不修煉了,打算明天早早的找智者,她真的不知道這個老頭再搞什麼。可是躺在床上的夭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第二天大家又出去修煉了,夭頂著黑眼圈就去了。現在隻有月和暮在房間。夭修煉的時候一直心神不寧,她一直都在分神,她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夭,別分心,在戰場上分心就意味著丟掉性命。”聽到導師的警告夭開始收攏心神,一切都等待訓練後找智者好好問清楚,想到這裏夭觸發元素形態開始拚命的訓練。為了變強大,大家這一個月以來都豁出性命的訓練,大家的實力都有顯著的提高,塵,炎,隱三個人也修煉出了內丹。因此導師十分欣慰,看著大家都在一點點的長大,進步,離那一天也越來越近了。
而在另一方麵,暮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專心的刺繡,她打算給塵做一件新衣服,塵這個月以來每天訓練,衣服特別廢,所以她想親手做一件,做件比較結實的衣服,這樣塵穿的不但暖和,也耐磨。
正在暮認真做著針線的時候,月進來了。暮看了一眼月,然後繼續做自己的針線活。
“哥哥,你怎麼來了?”月沒有說話,走到暮的身邊,看暮做針線活。
“衣服給塵做的?”
“恩,他最近訓練衣服不結實,打算給他做個結實的。”暮說完久久沒有聽到月說話,她以為月不高興了,自己給塵做衣服沒有給哥哥做衣服。
“哥哥,你別吃醋嘛,我做完塵的就給你也做一件。”其實暮不知道,月根本不是因為這樣的事生氣,他氣的是這一個月以來導師一直將自己隔離,不讓自己參與訓練,他現在可是恨透了這個導師。大家每天都訓練的一身疲憊回來,自己卻這樣悠哉,月已經忍耐了一個月了,他一定要突破《死亡要訣》,讓導師好好看看,他想盡方法打壓自己,可是自己卻修煉成功了,並且比他們還要強大。想到這裏月的眼睛變成了紅色。
“暮,我記得你最初來到這裏的時候你告訴過我,你知道如何修煉《死亡要訣》成功的方法,那麼你就告訴我吧,我現在到了關鍵突破的時候,所以需要你的方法。”聽了月的話,暮手裏的活停了下來,她的眼中出現了驚慌,她不能告訴月,她要留著自己的性命和塵在一起,所以絕對不能讓月知道方法。
“哪有什麼方法,我當時是為了騙你練《死亡要訣》才那樣說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修煉成功的方法。”暮說著繼續手裏的活,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繼續忙著手裏的活。月看著暮的手立刻就知道暮在說謊。
“暮,你知道嗎,從小到大你都有個特點,就是你在說謊的時候你的手會不停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