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他們動身的時候,刻就感應到了,他告訴月今天先修煉到這裏,讓月離開了。
“看來,這個孩子還在繼續的練著書裏麵的法術啊。”婆婆看著空空如也的地方感慨著。
“難道就不能阻止他嗎?”執法長老問了出口,他現在多麼希望立刻將月手中的《死亡要訣》奪回來,也更想殺了月,可是他想到這裏就會很心痛,畢竟月是他一手養大的,他怎麼能下得去手。月相當於他的兒子啊。
“神是無法幹涉人類的事的,這一切我們隻能引導,不能插手。”智者也不再嬉皮笑臉而是一臉嚴肅的回答著執法長老的問題。
“智者你究竟還隱瞞了什麼?”導師一直有感覺,智者隱瞞著大家,而且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不是我隱瞞了你們,而是天機不可泄露,我想老太婆也知道了什麼事了吧。”智者說到這裏並沒有看向婆婆,而是看著天上的明月。
“我確實是知道了,可是這樣的事對這些孩子來說太殘忍了,他們還小,為什麼要背負起這麼沉重的命運啊。”
“你是說刻需要由這些孩子來消滅?你們開什麼玩笑。”導師對婆婆的話全然不信。當初那麼多神一起才將刻封印,也無法消除。除非……
“難道你們說的是那樣?”聽了導師的話智者,婆婆和執法長老都點了點頭。
“別開玩笑了,就憑幾個孩子,可能嗎?”導師還是不相信,與其說不相信還不如說他沒有勇氣相信,他不能想象這些孩子背負著如此沉重的命運。這對他們太不公平了。
“怎麼不可能,一切都是注定的。”智者說完這句話離開了。
月明星稀的一晚,大家都在甜美的夢香中的時候,執法長老,婆婆,智者,導師卻再也無法入眠。黑暗的氣息開始籠罩在這個大陸的上空,霧更加濃了。
回到了隱月之後,大家的法術荒廢了幾天,因此在炎和隱成婚後的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在訓練場集合了,導師要根據每個人修煉後的陰陽元素之分進行針對訓練。
大家來了之後發現到場的隻有夭,月,塵。隱和炎並沒有來。導師看到三個人微微一笑,他也猜到了,隱和炎今天是不可能起的太早的。
“好了,咱們開課。”導師手上拿了好幾本書,然後對三個人說。
“導師,隱和炎還沒來,不等他們嗎?”塵明知故問,他就是想看看導師這樣正派的人會怎樣解釋。
“兩個人昨天剛結婚,今天起的晚點很正常,所以我們不等他們先開始。”導師剛說完從遠處跑來一個身影。
“等等我們。”隱背著炎跑了過來,跑過來之後,隱將炎放下,自己坐在地上開始休息。一邊喘著大氣一邊說。
“大家一起訓練,怎麼能少了我們呢。”聽了隱的話塵看向了炎,她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痕跡,然後塵陰森的笑了一笑,對炎說。
“炎你確定你能行動?”聽了塵的話炎臉上立刻紅了起來,昨天晚上隱喝多了有些瘋狂,結果今天早晨起來,炎發現自己下身特別疼,根本走不了,身上還有許多隱留下的痕跡,嘴唇也有些腫。可是今天是回來之後的第一節課不能不去啊。炎起來看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紅印,看來她需要換件衣料比較多的長袍才能遮擋住,哎就這還是被塵那個眼尖的家夥發現了。聽了塵的話隱的臉上也出現了紅暈。由於炎行動不便,因此炎決定讓隱背自己來,這樣快些。誰想到這樣反而更讓大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這時候夭也開口了,依舊是冰冷的聲音。
“隱,你下次記得對炎溫柔點,就她那小身板小心吃不消。”聽了夭的話塵哈哈大笑起來,月的微笑更深了,導師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這種話從夭冰冷正經的口中說出來更增添了幾分喜劇效果。聽了夭的話炎害羞的低下了頭,隱臉上的紅色更加明顯了。
“夭,你說什麼啊。”炎低著頭埋怨著。
“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來了那我們就開始上課了。”五個人站成一排,開始上課。
“你們已經從婆婆那裏分清楚自己的元素性質了,接下來我們就要針對你們的元素性質進行訓練。你們看到我手中的書了嗎?”大家看著導師手中厚厚的一摞書,都感慨,這麼多的書把導師的臉都擋住了,他的力氣還真大啊。
“我會按照你們的屬性將這些書發給你們,你們就修煉裏麵的法術,裏麵的法術都是高階法術,你們以後要刻苦練習。”然後導師開始發書。大家將自己的陰陽屬性報上導師再給大家書。高階法術意味著他們的法力可以再提升一個檔次,他們修煉了這些高階法術後,在這個大陸上除了導師他們幾個人,再無敵手。但是暗黑那邊不知道有沒有比他們還來厲害的人,他們現在需要的就是不斷提升法力,不斷的訓練,不斷的變強。守護自己要守護的人。
隱,甲木《萬木鬱蔥訣》
炎,丙火《極丙焚燒訣》
塵,辛金《煉金秋風訣》
到了月這裏的時候,大家都關注月。婆婆說月的前半段是一個性質,後半段是一個性質,導師會不會給月發兩本書呢?導師並沒有給月發兩本書,導師一早就知道月的特別,因此導師給月的書是《戊土清心訣》這本書和其他書有些不同,雖然這裏麵也有很多高階法術,但是這些法術修煉的同時會幫助月清除自身的一些暗黑的氣息,減少月的魔性,這樣對月來說是件好事。這是和智者經過商討之後決定給月這樣一本書。
“夭你是什麼屬性?”到了夭這裏導師也同樣問了夭的屬性,除了智者和婆婆外執法長老和導師還不知道夭是陰陽平衡體質。
“陰陽平衡。”夭冷冷的將這四個字說了出來。當夭說出口後,導師手裏的書都掉到了地上。導師就這樣怔怔的看著夭。半天回不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