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躺在這片草地上,相同的人,不同的年齡,不同的時間,不同的現狀,不同的心情。
“這裏的星辰還是一樣的美。”
“是啊。”夭回答之後兩個人從此沉默了,沒有再說一句話。月知道此刻的夭一定是想起了以前,現在月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夭的身邊,讓她感覺不再孤獨。一直一直都是她一個人扛起這一切,如今有他陪著她,幫她扛。
此時夭坐起來,抱著膝蓋,將自己的頭抵在膝蓋上,這是一種極其缺乏安全感的動作,就像在母體中的嬰兒狀態一般,隻有這樣才能找到一絲溫暖。月看著夭這樣的背影心狠狠的被揪著。
他也坐起身來,將夭擁入懷中。親吻著夭的頭發。
“我會一直都在你的身邊,陪著你。”月在夭的耳邊輕輕的說著。聽到這句話的夭抬頭看著月,月的笑容在月光的映襯下,猶如一個墜入凡間的精靈,如此的脫俗。但是總感覺好遙遠,好不真實。
夭就是這樣,縱使幸福在眼前,她也很難相信,習慣了一個人的她,很希望有人能夠再身邊守護她,給她安全感。習慣了一個人的她,也會感到疲憊,總希望找個人的肩膀休息一下。習慣了一個人的她,總是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即使那個人是自己愛的人。但是此刻她願意相信月,願意和月一直在一起。因為不知從何時開始那抹溫暖的笑容就深深植入夭的心中,再也無法抹去。這抹笑容猶如那溫暖的太陽,將她心中的冰牆融化,融化。滋潤著內心深處。
夭從月的懷裏出來,看著月的笑容,夭也笑了。
“小哥哥,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嗎?”月笑著點了點頭。夭似乎並不滿意月的答複。眉頭稍微皺了起來,看到了夭的這個表情月寵溺的摸著夭的頭發說。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得到了月的肯定回答,夭撲向了月的懷抱。月也緊緊的抱著夭。在月的懷中夭終於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踏實。月溫暖而寬的肩膀,是夭的港灣。就這樣夭在月的懷中夭甜甜的睡去。
月躺在草地上,看著夭的睡容,漸漸的困意襲來,月摟著夭兩個人在草地上睡著了。
第二天兩個人回到茅屋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始吃飯了。今天大家也該開始修行了。必須盡快找到分開陰陽的辦法。看到兩人進來了,婆婆開口說。
“夭你先進去,月你跟我出來一下。”夭疑惑的看著婆婆,月示意她放心然後跟著婆婆出去了。
月出來的時候婆婆背對著他。
“聽說你和我的外孫女在交往?”
“你的外孫女?”月被婆婆說的話給弄蒙了。
“夭啊,夭就是我的外孫女。”婆婆生氣的轉過身來看著月,這個家夥竟然不知道夭是我的孫女。可惡罪加一等。
“哦,原來夭是您的外孫女啊,外婆好。”月說著對婆婆彎腰作揖。
“看來夭沒有告訴你,不過沒關係了,我想你也已經知道我是來為他們分開元素的,你是土元素,過來我給你把下脈。”月走到婆婆的麵前,把左胳膊伸了出來,心裏想著這個婆婆還會把脈?
當婆婆的手一放到月的脈搏上的時候,婆婆立刻就感覺到了,不錯這股法力果然是那個。看來事情還是要到來。這個大陸的劫難啊。婆婆的心裏浪潮翻湧,但是婆婆的表情卻格外的平靜。這個孩子還沒有練成,現在讓他放棄看來是不太可能了。他已經知道那個法力的好處了,所以絕對不可能輕易放棄,既然這樣,也隻有那一個辦法了。看來這些孩子是這個大陸唯一的希望了。然後婆婆講手拿開對月說。
“你的法力很雄厚,我覺得土分陰陽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我將口訣先告訴你,我相信你肯定自己能參悟的。戊土固重,既中且正。靜實動開,萬物司令。水潤物生,火燥物病。己土卑濕,中正蓄藏。不愁木盛,不畏水狂。火少火晦,金多金光。”婆婆說完後看著月,月現在就已經開始思考婆婆說的話了。
“好了,先吃飯吧,吃完飯再鑽研也不遲。”婆婆說完就往回走,然後回頭又加了一句。
“孩子,記住了不論你是正是邪,是好是惡,你永遠都不能傷害你愛的人,一旦你傷害之後你將會墮入萬劫不複之地,不得超生。”說完婆婆就進去了。
月聽了婆婆的話,婆婆最後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月搖了搖頭也回到茅屋內。大家吃完飯後各自到了各自的地方開始鑽研起來,如何分開陰陽。
月看到大家都各自忙活去了,自己也該想想辦法。於是月離開了茅屋,四處走著。月抓起森林裏的土壤,很濕。濕?對了婆婆己土卑濕,不愁木盛。深林之土就是己土,森林裏的土壤是濕潤的,而且生長著繁茂的樹木。那麼戊土又是何土?己土應當是陰土,自古陰陽相反,己土是濕潤的,那麼戊土就應該是幹燥的。土一旦幹燥的話那麼很容易被衝毀,如果有水的話則可生物。月就按照這樣的想法,開始感覺自己體內的法力,現在大家的法力都是陰陽混在一起的,所以要想把他們分開,就必須用兩種不同的力道將他們分離,也就是說同時啟動兩種念力,一種陰一種陽,然後調動法力,使法力向著不同的念力流去,這樣才可以將他們分開。
既然這樣就將左手的法力為陽,右手的法力為陰,同時吸引,即可將法力分開。想到這裏月就開始行動了。
隱不再是像昨天那樣呆坐在一棵樹上了,他覺得他該換一種思考的方式了,於是他是四處走著,邊走邊看。木是他的本源,所以他分外的喜歡森林,看著森林的一草一木。森林中大多以高大的喬木為主,但是也不乏藤蔓之類的植株生長。對了,這不正是兩種木麼,隱一拍手,也開始法力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