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月回去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張字條,這張字條上寫著的就是夭他們現在所在地。
當月走後智者趕緊換了衣服,因為剛剛偷聽的時候衣服上粘了一些土和草,不錯,剛剛聽到月他們談話的人正是智者。不過智者還沒有打算將月的身份公布,畢竟月是執法長老的弟子,而且月這麼多年來生活在隱月,縱使他是暗黑的人,那麼他的野性也早已經磨平了,從月平常待人處世上就可以看出來。
但是智者還在為一件事擔心,那就是暮和月身體內相同的法力究竟是什麼?這股法力智者感覺到十分熟悉,很像刻和冥的那種,但是智者還無法肯定,看來還需要和婆婆討論下才好。所以還不可以聲張,月還需觀察。
月回到房間後簡單的收拾了下自己的行裝,然後到暮的房間將事情大概說給了暮,暮也讓哥哥去了,畢竟不能耽誤哥哥修行。
然後月背著包再次找了智者,此時智者已經換了衣服了。智者看著離開沒多久又回來的月,再看看他身上的包,已然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月進來的時候看到換了衣服的智者,心裏想著:智者什麼時候這麼愛幹淨了?不會疑問歸疑問,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就是追上夭他們,所以月並沒有過多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月對智者一拜說道。
“智者,月現在就準備去追同伴,暮的病就交給智者了,請智者費心。”
“月,你剛回來,休息一天再去吧,不急於這一時。”智者好心的勸著,他怕月的身體會吃不消。月和暮去暗黑的事他也是在月走後幾天才知道的。月走的時候身體還沒有大好,但是現在看他的精神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可是還是不放心,如果月真出什麼事夭還不得和自己拚命啊。想想他的老骨頭都顫了顫。
“智者,月去意已決,還希望智者成全。”智者實在沒有辦法隻好答應,這個孩子可真倔。
“好吧,那你過來,我替你把下脈,如果你的脈好的話就讓你去,但是如果脈不好就算你再怎麼去意已決,我都不會讓你走的。”說罷智者從桌子後麵走了出來,走到月的麵前。然後仔細的替月把脈。
當智者的手一放到月的脈搏上的時候智者立刻就震驚了,月體內的那股法力更加強了,甚至月身體內的法力幾乎都成了那種特殊的法力。而且月的身體已然大好,法力甚至比以前還要精進。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這股法力果然是智者想的那樣。月看來已經碰了那本書了,那麼現在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事情還是按照自己推測的方向走了啊。智者將自己的情緒隱去,假裝咳嗽了下。
“你的身體很好,那麼我就不阻攔了,暮我會幫你照顧好她的,你就放心吧。”
月聽到智者的話後深深一拜
“多謝智者。”然後就離開了。
月離開後,智者久久不能平靜,那股法力確實是那股法力,可是這股法力雖然是正氣,但是這股法力卻也沒有太大的邪氣,智者開始糾結了。月怎麼還和刻和冥修煉後的情況不一樣呢?看來得先想辦法抑製他的魔性才好。月還真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啊。然後智者就鑽到書房沒有出來,他再尋找能抑製月魔性的藥。其實他還忘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現在在夭的身上,這個東西恰恰能抑製月的魔性。
月騎馬朝著大家的方向趕去。一路策馬狂奔。這邊的四個人呢,經過一天的努力也沒有什麼突破。夭就在湖邊坐了一天,就在那坐著,仔細的冥想,感應。但是她所感受到的水是陰陽混在一起的,根本沒有分開的水。所以對她來說沒什麼進展。隱這一天坐在一棵樹上,冥想了很久,也沒有什麼收獲。炎這個娃娃,燒了好多的木頭,附近的幹木頭都快被她燒完了,可是她還是沒有想出個什麼。塵這個家夥就更不用說了,在山頂上吹了一天的風,非但沒有找到感覺,還吹的感冒了。
大家都垂頭喪氣的回來了,飯也吃的沒有了胃口。吃飯的時候塵不停的打噴嚏,婆婆有些心疼這個孩子,嬌生慣養的,哎。婆婆說他是感冒了,然後幫他煎藥去了。這個時候大家就調侃起來他了。
“在隱月的時候你成天在山頂上吹風怎麼沒感冒,這才一天你就感冒了?”隱調侃道。
“那是因為這裏的風太強了,強的我什麼都想不出來,就吹風了。而且發型還亂了,夭”然後塵也學炎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夭。
“你別學炎,那是炎的招牌動作,還有我幫你弄就好了。”聽了他倆的話大家都笑起來,炎還在一旁補充道。
“就是就是,別用我的動作。”吃飯的氣氛終於活躍了點。晚上睡覺的時候大家更是翻來覆去,輾轉發側,到底如何才能分辨呢?大家同時歎起了氣。
“哎。”聽到四個聲音大家相互看看然後繼續一起。
“哎。”
這一晚上大家就在唉聲歎氣中度過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大家互相看著對方哈哈大笑。這原因嘛,嘿嘿,四個人去小溪邊一看,哇塞,四個都是頂的黑黑的眼圈,太好看了。其他三個人看到自己的樣子沒有太多感慨,因為昨天一天一無所獲所以大家都睡的不太好,但是塵這個注重外表的家夥可就抱怨大了去了。
“啊,我英俊的麵容啊,我要如何見人呢。”聽了塵的話夭看著他搖了搖頭去吃飯了。
“你不能見人,那你見到的我們是什麼啊?”炎很仔細的將這句話問出口,隱在一邊撲哧笑了出來,被塵一個淩厲的眼神瞪了回去。沒辦法隱隻好忍著笑意。這隱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這個麵部表情看起來要多豐富有多豐富。整個五官看樣子就像擠在了一起。四個人最後相跟上回茅屋吃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