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家都想一塊去了。”隱此時將大家眼神裏的話說了出來。然後大家直起身子,笑著,點著頭,用手指著對方,嘴裏含糊的說著
“你們啊,嗬嗬。”婆婆看到這幾個人的眼神,怎麼感覺有點邪惡呢?想必他們應該已經想到辦法了吧。然後繼續閉目養神了。
“大家都是想到自已元素的時候體內的法力才有一絲顫動,既然我們要將自己的元素分為陰陽兩種,那麼必須到我們元素豐富的地方去,隻有這樣才有更大的可能將陰陽分開。要想將陰陽分開還需要每個人的念力,但是僅僅有念力還是不夠的,我們必須先熟悉自己元素陰陽的感覺,所以元素豐富的地方就是最佳的場合。”
聽完塵這番言論之後,大家都大量著塵。塵看著大家大量的目光,張開雙臂然後自己也從下到上看了起來,沒什麼啊。然後抬頭看向大家。
“你們在看什麼?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我們隻是在對你刮目相看,行啊塵。沒想到你現在倒是有點大家風範了。”
聽完隱的話,塵將劉海一甩,然後跳了一下眉毛。大家看到這樣的塵,都感慨一句,沒有兩下又打回原形了。
此時婆婆那裏發話了。
“你們都過來,我先教你們一些基本的知識。”聽到婆婆的話大家都圍著婆婆站著。
“你們聽好了。甲木參天,脫胎要火;水蕩騎虎,火熾成龍。地潤天合,植立千古。庚金劈甲。乙木為風,木盛風生。五陽皆陽丙為最。丙火猛烈,欺霜辱雪。能煆庚金,遇辛反怯。土眾成慈,水猖顯節。虎馬犬鄉,甲來焚滅。丁火柔中,內性昭融。抱乙而孝,和壬而忠。旺而不烈,衰而不窮。如有嫡母,可秋可冬。庚金帶煞,剛健為最。得水而清,得火而銳。土潤則生,土幹則脆。能贏甲兄,輸於乙妹。辛金為霜。”
說到這裏婆婆不說了,夭還在等婆婆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婆婆突然不說了。夭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婆婆再次開口。
“你們怎麼還不走啊?”婆婆是開口了,不過這次開口卻是在下逐客令。聽了這次話夭可是著急了。
“外婆,水呢?你還沒有說水。”
“水?水是最好理解的,自然界中水有兩種,至於是哪兩種你自己慢慢琢磨吧。”聽了外婆的話夭綠了,為什麼給別人說的那麼詳細,到了自己這卻停了。真不知道婆婆怎麼想的。夭落寞了。
然後大家分開行動。夭對迷霧是十分熟悉的,所以她知道在迷霧境內有一個湖泊,這個湖泊麵積非常大,而且離這裏不遠,她決定去那裏看看,看自己能不能參透。
隱呢,他們現在所住的地方就是森林中,森林最不缺乏的就是樹木。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和樹木們溝通去了。
塵這個家夥更好辦,隨便找座上,然後山頂上涼快去了。
可是這個地方可哭了炎這個丫頭,這裏根本沒有火山啊,她該怎麼辦呢?大家都離開後炎卻一直在那站的沒有動。婆婆睜開眼睛看到炎還在那裏站的,看著小丫頭可憐兮兮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哎這樣的丫頭不幫怎麼能行呢?自己心裏都過意不起。不像自己的外孫女,就連剛剛那樣明顯的偏心她都坦然接受了,也隻能說這個孩子在這幾年中變的是十分堅強了,對於她來說這根本就是芝麻大點的小事。
“炎丫頭啊,森林中有許多木頭,你可以拾些木頭回來燒,但是切忌不要讓火太大哦,火太大的話,會燒了整個森林的。這樣你也可以有充足的火元素了,雖然不多但足夠你分辨陰陽了。”
聽了婆婆的話,炎感激的對婆婆鞠了一躬,然後一路小跑就跑到森林裏去,去撿木頭去了。
話說月一路馬不停蹄的往隱月趕,他回去所用的時間僅僅一天半。這一路上月也管不了那麼多,一直都是用法力開路。這一路下來消耗了他不少法力。他一路策馬狂奔,在隱月城裏也沒有減速,直接一直衝到了書院門口。書院的學生都驚恐的看著衝進來的月,隻見月的懷中抱著一個女人,這個人此時正張臉都是發紫的。大家看到衝過來的月很自覺的讓開了路。不知道是尊敬月給月讓路還是被月抱著的這個女子下的讓路,總是大家是讓開了路讓月一直衝了過去。
月抱著暮一路衝到了智者的房間內。結果智者不在。如果智者不在房間的話那會在哪裏呢?月又跑了出去,碰到了自己的師傅執法長老。執法長老看著月一臉的焦急,再看著月懷中的暮,二話沒說帶著月直接奔到了藥房。此刻智者正在配藥。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抬頭看去。此時月已經滿頭大汗了。
“智者,你快看看暮怎麼樣了。”智者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然後讓月把暮抬到了床上。此刻暮滿臉的紫,這讓智者也嚇一跳。然後智者扶起暮的頭,仔細的看著暮的頭。將暮的頭發分開,仔細的看著頭皮。然後輕輕的將暮放下說。
“果然是這樣啊。”聽到智者的話後,月焦急的問。
“智者能救嗎?請你一定要救她啊。”
“可以救,隻是需要黑色曼陀羅。可這黑色曼陀羅哪有……”智者的話還沒有說完,月已經從包裏將黑色曼陀羅拿了出來。智者看著月手中的黑色曼陀羅,結巴的說。
“你,你們。”智者想說你們竟然去了暗黑?簡直就是胡鬧。但是想想暮的情況也隻能這樣了。然後智者接過黑色曼陀羅,去配藥了。
暮那個藥丸的藥方智者已經知道了,現在隻要配好藥就行了。智者去配藥了,月站在暮的旁邊,一直一直看著暮。他很想握緊暮的手,讓暮感覺到自己,讓她堅持下去。可是智者和長老都在這裏,他不能,如果自己做了該如何向兩位長老解釋?自己明明和夭在一起,而現在自己卻抓著另一個女人的手不放,說自己變心?怎麼可能?說自己和暮是兄妹?更不可能,那夭會恨死自己,這裏也將不能容下他。此刻的月盡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