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在離開的時候聽到那個男子的聲音:“現在是非常時期,有很多來自不同國家的人都會到隱月這裏,所以請大家不要驚慌,這很正常。”男子的笑和她溫柔的話語使大家信服。
終於輪到夭的號碼了。隻見那個登記官頭也不抬的說:“姓名,性別,年齡。”夭冷冷的報完後,那登記官剛要說下一個的時候,夭先說了一句話,登記官頓時臉變了顏色,猶如看到鬼般。
“國家寫錯了,國家是迷霧。”因為在這報名的都是本國人,所以登記官偷懶事先將所有的國籍都寫的是隱月國,隻是沒想到這裏會有一個迷霧國的。
登記官驚恐的說“迷霧國不是都被屠殺了麼,你你你,你怎麼還會活著?”
“當然是因為有老頭我啊。”
登記官站起來對老者恭敬的鞠了個躬說道“智者。”
老者笑了笑對夭說“就知道你會來,既然這樣我也不攔著你,但是你需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成功才可以啊。不然我是絕對不答應讓你學攻擊法術的。”說完智者將手背到身後,轉身就離開了。
夭看著智者離開的身影,將拳頭緊緊的握住。她有必須成功的理由。
晚上森林的樹下,就見一個老人依樹而躺,樹上是夭。
老者歎了口氣說:”夭,別對別人說你是迷霧的公主,千萬不能說出去,一旦說出去你知道後果。”回答老人的隻有一個冷冷的恩字。老者起身望向了遠處那彎明月說道:“就要起霧了。”夭知道老者是話裏有話接口問道:“那霧什麼時候散呢?”
老者笑了笑:”該散的時候自然會散。”夭白了她一眼,說了等於沒說。
“你不打算教我一些更厲害的魔法,這樣我明天才更有勝算啊。”老者摸摸胡子,沉思了一會說:“我看不用了,明天參賽的都是和你一樣沒接觸過攻擊魔法的人,可能甚至有人不知道何為攻擊魔法,以你現在的實力入選不成問題。”夭又白了老者一眼,虧他想了半天。老者已經習慣了她這個樣子。
第二天,老者醒來慣例去了夭的房間,結果看到的仍舊是被褥整整齊齊的。老者歎了口氣,去了那棵樹下,結果樹上也沒人。夭這10年很少在房間裏睡,除了冬天及偶爾下雨會在房間裏睡,其他時間都在樹上睡。老者問過她為什麼,但是夭並沒有回答,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遠方,很遠很遠。老者知道,那個方向是迷霧的方向。
夭到了比試現場,也就是城郊外的中央祭祀台,祭祀台是用一整塊巨大無比的岩石雕刻出來的,通體雪白,白色是隱月國的象征。祭祀台的麵積約有半個城大,祭祀台上有一個和城樓一樣高的圖騰,圖騰的上方畫滿了各式的圖案。至於圖案的內容夭不得而知,因為那些圖畫經過風雨的衝刷,很難看出原來的樣子了。
夭依舊在一棵樹上休息,等待著裁判的到來。不久,隨著一聲震撼的聲音,驚了林子裏的鳥,也嚇了沒有絲毫準備的大家。
“大家今天到這裏是為了進行選舉,在本國,每隔人或多或少都會魔法,由於報名的人數遠遠超過的需要的人數,報名者一萬人有餘,而最後隻要兩個人。所以第一局淘汰賽一萬人隻留50人。”這句話說完後大家哄亂成一片,眾說紛紜。
在大家還沒議論夠的時候又一聲震撼的聲音響起“我宣布下比賽規則,在這個林子裏有50個決賽資格書,這些資格書藏在不同的地方,隻要拿到決賽資格書即可進入決賽。等一下我宣布比賽開始,比賽結束的時間為太陽完全落山後。現在給你們提供線索,我們隱月國的魔法來自自然,但他的產生卻是根據五行八卦而來。金木水火土,所以你們就按照這幾大元素去找吧。我給你們每人額頭上封入一定的法力,使你們可以看到決賽書散出的微弱的法力,便於你們找到。所以你們要用盡快的速度搶在別人前麵找到,還有的就是這個封入法力在太陽下山後就會消失了。”說完大家都感覺到腦子裏嗡的一聲,眼前黑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明亮。
“我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之後大家就從各個方向開始出發,夭並沒有走,她在想根據五行金木水火土,難道說決賽資格書在這些環境中?還是說資格書在金木水火土這幾個方向中?
夭開始思考,並仔細觀察者裁判的一舉一動。夭看到了,裁判前的案桌上放著一個司南,這個司南是剛剛那個裁判來了之後放上去的,夭知道怎麼做了。
與此同時,另一個人看著裁判放下的司南笑了笑出發了。裁判看到了這兩個人不同於常人,會心的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知道了金木水火土是代表著方向,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朝哪個方向去好呢?夭不停的回想。這十年間爺爺教她最多的不是魔法,而是知識。誰叫爺爺他老人家是智者呢,所以知識這東西少不了的。聽爺爺說起過,森林越往北方越冷,危險越大。這次參加比賽的人都是本國的人,肯定都知道北方危險,因此去北方的人因該很少。所以夭決定往北走,這樣她的勝算才會更大,即使有危險。現在她的一顆心除了報仇還是報仇,所以再大的危險她都不怕。
決定後,夭終於啟程了。
夭一直沿著北方走,直到臨近落日時分,她仍沒發現資格書一絲一毫的影子。她開始覺得疲憊。由於從小在森林裏長大,所以她對自然的聲音很熟悉,她聽到了,不遠處有條小溪,她決定去喝點水,補充下體力。
到了小溪邊,捧起水喝了一口,笑了笑,還真有點迷霧的感覺。當她再要捧水喝的時候,水中漂起了紅色,她順著上遊走,發現溪邊倒著一直小白狼,血便是從它的身上流出來的。夭開始疑惑,時間已經不多了,她是該找資格書呢,還是救小狼,救了小狼就會耽誤找資格書的時間。
但是,她很快就做了決定,因為她是迷霧國的人,他們信仰狼,假如她連自己的信仰都放棄的話,她還有什麼資格談報仇。於是她扯下自己的衣服,在附近的山裏找了些草藥,幫小狼包紮。小狼還在昏迷中,她因為不放心小狼於是抱著它一起走。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小狼醒了,夭對它親切的笑了,10年以來,她第一次笑。小狼並沒有逃開她,小狼用嘴咬著她的袖子朝著一個方向拽,好像那個方向發生了什麼。
夭朝著小狼指的那個方向走去。
走著走著,夭感覺到一絲不安,聽到野獸的嘶吼聲,前麵很可能有凶猛的野獸。但是看著小狼祈求的目光,夭還是走了過去
可她還沒走了過去,一團白色便朝她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