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9章 大墓異常

我滴個姑奶奶啊,完完全全的超乎我的想象了,為了一個沒有得道驗證的預言居然一下子死了那麼多人,三分之二啊,得好幾百人吧。每個人的心髒都被挖出來了,難怪我在互聯網上沒有找到更多的資料。

其實,這都是為了來雲南找我的老公薛旭東,做的前期準備,原先還以為自己有足夠的心裏準備就夠了。可是現在看來,遠遠不是那麼回事。一下子死了幾百人,然後心髒都沒有了,能不恐懼嗎?

即便是將我這種膽子還算大的姑娘放在零八年封門村,隻怕我會成天做噩夢啊。更別說現在歡迎外來人了,恐怕就算外來人一進村,我就會發瘋般的對他們展開攻擊。

終於我是明白了,那些剩下的村民是生活在一種怎麼樣的恐懼當中。難怪,小瘸子死了之後,他們都跟瘋了似得統統都擠在了小瘸子娘這家小小的院落裏。而且每個人都那樣的恐懼,像馬得帥這個能夠煽風點火的家夥,就這麼一煽動,自然而然他們都爆發了,癲狂了。

“難道當初祖上留下來的這個預言就沒有進行過甄別嗎?得財寶,不是那麼容易的吧?”方奕洪在一邊疑惑的問道。

要知道,一般流傳下來的線索,大多數都是半真半假的,對於這一點我也能夠理解。可是現在,為了一章預言,一下子葬送了幾百條人命,還真是夠可怕的。

“這種事情怎麼能夠查驗呢?零八年下大雨之後,大墓被衝開,有不少的金銀財寶都顯露出來了,大家頓時就跟瘋了的似得,立即就去搶,去奪。哪裏還顧得上什麼後果?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我們那些人真是窮怕了,實在是沒有辦法。”老馬語氣沉重的說道,臉上帶著沉重的憂傷,看著讓人心痛。

濃濃的煙霧從老馬的竹筒煙裏飄散出來,瞬間就將他周圍的那一片區域給淹沒了,仿佛給創造出來一個獨立的空間一般模樣。看著老馬孤獨的影子,我的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這個人到中年頭發就全部花白的男人。

我其實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我們通常用科學都無法解釋的東西存在,比如說鬼,我都遇到了不止一次了,再比如說,妖精,魚精算不算?還有神婆這一個曼陀羅花妖,這些都算不算?

可是我在麵對封門村那些樸實的村民時,我卻寧願選擇欺瞞他們,讓他們不要相信詛咒,或者噬心鬼的存在。

可是小瘸子死了,心髒被直接挖走了,從他的傷口來分析,根本就找不到人為的痕跡。我第一次感覺到很無力,驗屍學居然排上用場不大。我有一種無力感,要是我的老公薛旭東在的話,生為千年僵屍的他,肯定是見多識廣。

聽到老馬再度提起大墓被衝開,我眼睛亮了一下,以前找過不少古董買了不少錢,要是能夠在探查封門村的時候,順便挖些值錢的東西走,那也是很不錯的。

“大墓被衝開之後,就沒有人進去大墓裏麵你看看嗎?”方奕洪凝望著老馬,疑惑的詢問道。

聽到這話,我下意識的扭頭看了方奕洪一眼,這個家夥眼裏竟然也是跟我一樣,閃過一絲欣喜,看來他也對大墓裏麵的東西感興趣啊。

“大墓衝開之後,我們村裏那些躲在山裏麵的人,一個個的跑到大墓去搶之前的東西,搶完東西就拿回村子,可是當天傍晚十分,就開始有人死亡了。而且,從古墓的墓道之中,走出來一個個鬼一樣的東西……”老馬再次開口說道,他的整個人都被青色的煙霧籠罩著,就像好像給他專門製造了一個特殊的煙霧防護罩般。

聽著老馬的話,村長的嘴巴咂了咂,好像想要抽煙的樣子,方奕洪連忙從口袋裏掏了一根出來遞了過去,然後俯身過去給他點燃了。村長捏著香煙,狠狠的洗了幾口,然後才緩緩的吐出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方奕洪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一時之間,整個房屋都是煙霧繚繞,這裏不是仙境,卻是人間煙火位置。村長和老馬兩人都顯得心事沉重,我不知道這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聽著老馬講述這些東西,我心裏也不是滋味,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一下子讓得封門村死了幾百口人。

“鬼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描述清楚點嗎?”我頓時就被提起了好奇心,連忙問道。

我最為關心的還是鬼,我的老公曾經告訴我,想要提高道術的最佳捷徑就是在不斷練習,剩下的一切都要交給時間。所以,一聽到有鬼東西出現,我的腦袋裏麵的神經頓時都興奮了起來。

“怎麼說吧。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真的有鬼存在,他們都從古墓裏麵走出來的,對對,就是一具具的幹屍,他們都複活了。”老馬的眼裏閃過一絲驚恐,沉聲的道。

“他們活了?什麼東西活了?你說那些幹屍一樣的東西?”我心中閃過一抹駭然,太聳人聽聞了,以前重來沒有見過會走路的幹屍啊。

已經死去的幹屍怎麼會複活呢?不過現在想象那種勁爆的場麵,我都忍不住打了寒顫,多麼恐怖的場麵,一眾幹屍,圍毆著封門村老百姓,得手之後立即掏心髒,這種狠辣可不是一般人做的。

“是啊,那些從古墓裏麵走出來的死屍全部都活了,他們走出來之後,見到我們就瘋狂的屠殺,他們手上還拿著刀劍錘子之類的武器。太可怕了。要不是我逃得快,後來好不容易找到了山洞,就進去躲藏起來。”老馬緩緩的說道。

語氣格外的沉重,就好像在忍受著痛苦揭開自己身上的傷疤,那種痛苦是難以承受的,可是為了能夠幫助小瘸子找到凶手,他又不得不說。

今天要不是為了小瘸子心髒被掏走的事情,他才不會忍受這種痛苦,或許他一輩子都不會說出來,太慘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