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剛才我的感覺一點都沒有錯,這讓我對神婆更加好奇了,她到底是什麼人?這個時候我記起來了,電影裏麵曾經講述過,僵屍的手都是冰冷的,不夠我的老公薛旭東的手其實沒有那麼冷。
這麼說來的話,難道神婆是低等級的僵屍不成?
一想到這裏,我頓時就感覺到脊背處有一股涼氣不斷的從腰部湧起來,這神婆會不會吃人啊?她要是給我開藥的話,會不會開毒藥?
想到這裏,我內心立即就警惕起來,不論如何,她開的藥都要倒給狗狗喝了再說,我可不想被這個女人給毒死在這裏。我還要去見我的老公,還要給我老公幫忙。我千裏迢迢來雲南就是為了找老公的,我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
心中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我整個人就變得異常謹慎起來。在這個時候,也由不得我不謹慎。
聽到神婆的話,屋內的一幹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老馬和村長兩人最為明顯,隻有方奕洪和我是抱著懷疑的態度。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頂多隻是受了風寒,感冒了,怎麼可能是中邪了呢?
不要什麼病都說中邪了好不好?我可是一個女道士,我老公是千年的僵屍,況且我的身上還有兩套護身符印法衣,可以說什麼邪魔鬼怪都不會上我的身,怎麼可能會有中邪這麼一說嘛。
其實,我不得不感歎我老公對我還是很好的,兩套護身符印法衣穿在身上,再在外麵套上一套漂亮的外套短袖外套,就很不錯。根本就不需要擔心被邪魔入侵。符印法衣設計不得不說,又讓我讚歎一番,袖子可以拆卸,冬季隻要將袖子裝上去就可以了。
所以神婆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壓根就不相信。我隻相信我老公,他可是千年的僵屍,道術了得。如果我老公在這裏的話,我一定相信,他一眼就能夠看出神婆到底是什麼來路。
“中邪?神婆你沒有說錯吧?”一眾人都很驚訝,我呢就更加的驚訝,驚訝到不相信,幾乎是吐口而出道。
“她怎麼可能會中邪呢?神婆,你是不是弄錯了?”
方奕洪知道我的一些底細,看到我對付老鬼,還有女鬼,道士會中邪,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驚詫道,“她可是道……”
擔心方奕洪說漏嘴了,我咬著牙踢了他一腳,直接將他的話給打斷了。
“你踢我幹嘛?”方奕洪不解的看著我。
“老馬今天給我倒了不少生薑水,我喝了,生薑水應該驅邪的吧?”我訕訕一笑,連忙補充著說道。
不過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在窗戶那看到的小女孩,蒼白的臉蛋,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回想起來都有些心有餘悸。可以說,那個小女孩太慘了,慘不忍睹啊。
如果說那個女孩是小女鬼的話,那這麼說來,昨天晚上我還真的看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不過那小女孩走路有聲音,那麼她就不是小女鬼,隻是一時想不通,她到底是人還是妖?我可是記得在洞庭湖邊,遇到的那個魚精老太婆走路的時候,不是一樣有聲音嗎?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神婆那一雙鷹鷲一般的眼睛銳利無比,緊緊的盯著我,問道:“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不該看到的東西,什麼意思?”我裝作很疑惑的樣子看著神婆,如同好奇寶寶般問道。
“就是奇怪的東西,比如突然出現的小女鬼啊,什麼難以理解的東西。”神婆沒有將目光移開,反而是直接站立起來,附下身子,緊緊的盯著我。
神婆突然的動作嚇了我一跳,還以為她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一口將我給吃了,嚇得我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狠狠的跳動了幾下。
不是因為我膽小,而是眼前的這個神婆太詭異了,我甚至能夠看到她眼珠子了麵的有一種墨綠色的東西,這跟正常人完全的不相同,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看到神婆眼裏的墨綠色一閃而過,我心中大駭,下意識的向後仰了一下頭,連忙擦拭了一下眼睛,這才再次看到她嚴肅的表情。
看到神婆那表情,我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嗯。”
我的聲音不大,卻讓屋內的人都給震驚了,他們都是不相信的看著我,滿臉的不敢相信。
“昨天晚上我怎麼沒有看到。”
方奕洪皺著眉頭,難以掩飾他內心的震驚,連忙問道,“小凡,你昨天晚上到底看到了什麼?”
看著方奕洪關心的神色,我張了張嘴,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有氣無力的說道:“就是下午吃飯的時候跟你說的,我好像,好像看到了一個小女孩,當時是晚上,看得不太清楚,隻記得麵部蒼白無比……好奇怪。”
“我還以為你因為發燒出現了幻覺,跟我開玩笑的,沒想到你說的是真的。你真是嚇到我了。”方奕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道。
“哎,神婆,你還是先給她看看病吧,她有些發燒。”老馬語氣有些沉重,感受到我的異狀之後,連忙建議道。
聽到老馬的話,神婆這才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將她右邊的抽屜打開,從裏麵拿出了一根老式的體溫計,玻璃的那種。直接將體溫計遞給了我,我接過之後塞到了腋下。
“怎麼樣,村長,我說的有錯嗎?這就是詛咒,所以,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不然還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神婆很詭異的笑了笑,瞥了一眼村長,好像是在說,你看吧,被我說中了吧,你還說是意外,說道。
看到神婆那詭異的表情,我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靠譜。昨天晚上的那個小女孩到底是什麼東西,要不是我感冒了,我一定會查一個水落石出。
這個時候,老馬顯得很心不在焉,似乎要急著離開這裏一般,隻是沒有很好的借口,因為我和方奕洪兩人就住在他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