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2章 薛東旭受傷

看看策天,再看看方奕洪,我真有股想扶額歎息的衝動,真是便宜你了,又能和本宮獨處了。

去銷魂穀的路不遠,而且路上也沒有交警,於是我把方奕洪趕到了副駕駛,由本宮親自掌舵,好久沒開車了,有點手生,一路上嚇的方奕洪的臉煞白的。

安全到達銷魂穀後,本宮給了他一個得意的眼神,自己體會吧!

帶著方奕洪來到那口枯井邊,我們趴在枯井口向下看,這口井不淺,裏麵黑漆漆的看不到底,方奕洪說:“車上有備用的繩子,我下去看看!”

我說你讓我省省心吧,你都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情況,我是下過濟南章丘的聖井泉底的,如果不是薛東旭打開禁製讓我進去,那就是一口泉,普通人根本找不到路。

再說,這銷魂穀裏大白天也陰氣森森的,怪嚇人的,不管這男的有沒有用,好歹是個男的,站在旁邊陪著,我心裏也踏實點。

我們就這樣坐在井口上幹等,等了大半天忽地聽到枯井底裏傳來水聲。

我和方奕洪都驚異的看著黑洞洞的井裏。

方奕洪瞪大了眼睛說:“是誰告訴你這是枯井的?”

我說:“是個鬼說的。”

方奕洪說:“鬼話能信啊?”

我一聽他的話,感覺挺有道理的,不過腦海裏立刻想起了一隻沒穿衣服的野鬼給我們提供線索的場景。

那隻鬼說魔頭去了西方,於是我們和薛東旭就追到了洞庭湖,結果我差點被水鬼害死,薛東旭也受了重傷。

但是薛東旭說在那裏與魔頭交手了,那說明鬼話還是可信的。

“咕咚”井底又傳來水聲。

“老公!”我對著井裏喊道。

“見了人再喊,你知道出來的是誰啊,白讓人撿便宜。”方奕洪說。

“我願意,你又不是我老公你著什麼急啊!”說完後,我立刻捂著嘴指著他說:“你!好啊!你敢暗戀我!咱倆的事不可能啊,可別讓我老公知道了。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小姑奶奶你少說兩句,我可是富家公子,要多少美女沒有,非要暗戀你!”方奕洪氣呼呼的說。

“沒有最好!”我趴在井口說。

忽地見井底一個全身濕透的人趴上來,仔細一看是策天。他的腰力拴著一根繩子,等他爬到井口的時候,一下跳了出來,接著翻身就開始拉繩子。

我著急的問他說:“下邊是誰?我老公呢?”

策天沒有反應,唉!愁死了,老公幹嘛找兩塊木頭做手下,做個木頭頭領很好嗎。

繩子拉了一會,就見黑乎乎的井底出現了一個人,細看之下,是薛東旭,他的頭還在流血,此時,策天說:“主人受傷了讓我把他拉上來。”

我已經看見了,還用你說!真是夠你了,你這腦回路到底多長啊!

我們幫著他扶著薛東旭從井口出來,一到地麵,薛東旭這木頭頭領就摔倒在地上。

我焦急的扶著他,“老公!”

此時薛東旭全身都濕漉漉的,還有血流到衣服上,他似乎是硬撐著對我笑了笑說:“我沒事你別擔心。”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我的眼淚就不要錢的流下來了。

方奕洪這沒良心的推了我一把,對薛東旭喊道:“下次出門可別叫你媳婦來了,婆婆媽媽的真礙事,你快說說裏麵什麼情況!?”

薛東旭說:“那魔頭在裏麵,上次我和他打了之後,我們都受了傷,他一直在這裏養傷。剛才我中了他的陷阱。”

方奕洪用下巴點了下策天說:“讓他在這守著,我們帶你去醫院。”

薛東旭說:“我不能去醫院。讓我在這裏休息一會,傷口會自動愈合。我的傷比魔頭好的快,這次他跑不掉了。”

“他跑不掉?你從瘋人院的井裏進去,從這邊的井裏出來,兩口井是連著的,那邊有人守著嗎?”方奕洪說。

薛東旭看向策天,策天點了下頭,話也沒說,掉頭就跑向瘋人院。

“你受傷了,這邊誰守著,我們能幫你?”方奕洪又說。

我說:“你別急。”

我們在這裏守著,直到天黑。薛東旭的傷也有明顯好轉,我們也放下心來。

中午的時候,我們三個人湊合著吃了我包裏的一點零食,這時,薛東旭說:“你們去弄點吃的。”

方奕洪看向我,說:“這一段路也沒交警,人也不多,你去吧。萬一這邊有事我還能幫上點忙。”

我一看周圍,烏七八黑的,讓我自己走夜路我還有點害怕,留下來至少有老公陪著。

薛東旭說:“你去吧,多買點,買隻活雞。”

兩個男的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可我怕啊。

薛東旭抬手遞給我一個十月草人和我的桃木劍,說:“去吧!”

又一個十月草人,自從上次弄丟了一隻後,一直就用一個,好吧也沒多少用的機會。主要是有桃木劍。

我拿著桃木劍回到車邊,開著車一路出了山穀,本來就沒怎麼學會開車,這回還要走夜路,我幾乎是在一檔怠速上跑了十幾裏路。

在路邊飯店裏買了四份飯菜,又給薛東旭買了兩隻活雞。回來的時候開車膽子也大了,一路是二檔上開回來的。

幸好這一路也沒遇到人,來回不到三十裏路,我用了一個小時,我自己都要愁死了。

不管如何,我第一次自己開了那麼遠,也算是不小的進步。

下車後,我高興的提著飯菜和雞,跑到古井邊,高興的我都忘了害怕這黑夜。

可是,當我走到古井邊時,沒有看到薛東旭和方奕洪,手電光下,倒是看見地上一大攤血跡。這不是白天薛東旭流下的血,是新的。

我驚的一下丟了飯菜和雞。

“不好,他們出事了!”過了好一會我才反應過來。

我打著手電四處尋找,在穀裏也忘了害怕了,拚命喊薛東旭喊老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累的坐在地上哭。一邊哭一邊想,會不會是他們倆故意支開我的。不然為什麼我一回來,他們都不見了呢,這下可好,這荒山野嶺的,連個人也沒有,到處都烏七八黑的,風吹樹葉嘩嘩的響,周圍的樹都變成了黑影,那輪廓就像是各種張著大嘴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