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巧心大出血掐死初生子!

而巧心的孩子是個命大的,那些禽.獸不如的男人們不管怎麼欺淩她,孩子都健康的從在她的肚子裏成長著。

後來村裏一個老婦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把巧心接回了自己的家,阻止那些男人來欺淩她。

巧心也在幾個月後,順利的生下了孩子。

生孩子的時候,巧心因為身體太弱,加上營養不.良,直接大出血死了。

臨死的時候,她還滿臉憤怒的看著那個被她生出來的男孩。

她恨男人,恨所有的男人,即便是她自己生的兒子也恨,再說了她連孩子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會去愛他呢?

孩子就是她的恥辱啊。

巧心抱著孩子當著婦人的麵,把那個孩子給掐死了。

婦人想阻止都來不及。

看著巧心和已經咽氣的孩子,最後就把他們給埋了。

本來她準備把巧心跟孩子埋在一起的,可是一想到巧心對孩子的恨,最後就放棄了這個打算,把孩子埋在了岔路口,想要以此來壓製他的怨氣。

像這種一出生就被親人殺死的孩子,怨氣可不是一般的夭折的孩子能夠相比的。

但是沒有人知道她把巧心埋在了什麼地方。

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

聽金花婆婆說完,我心裏感歎不已,對於女人,他們從來都沒有一點寬容之心。

巧心自始至終都沒有做錯什麼啊,卻承擔了這些本來就不該她承受的痛苦。

“當時對巧心施暴的人都是什麼年紀?”

腦海裏突然閃出一個想法,我便問了一句,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金花婆婆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刷的一下就變白了。

“是巧心回來了,是巧心回來了……”

她嘴裏不斷念著這句話。

此時就算她什麼都不說我也明白了,那些人應該和村裏最近死的人的年紀差不多吧。

“娘,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是巧心?”

男人扶著金花婆婆安慰道。

金花婆婆嘴裏還是念叨著那句話:巧心回來了。

明天是周末,今晚我們就在金花婆婆家住下了,準備明天再去那幾個死了人的家裏去看看。

如果真的是巧心的話,那幾個人多少都跟當年對巧心施暴的人有些關係。

隻是為什麼會等這麼多年才回來報複呢?

一時之間也多了很多疑問。

金花婆婆現在也有些神誌不清,我們沒有辦法繼續問下去。

金花婆婆的兒子應該不知道當年的事情,所以我們也沒有再問,晚上吃完飯之後,我跟秦憐住在了一起。

輾轉反側卻有些睡不著。

不管這件事情明天能不能處理好,我都得回去,因為秦沂澤明天還需要我的血液滋養靈魂。

閉上眼睛,腦海裏全都是秦沂澤的影子。

“嫂子,你睡著了嗎?”

秦憐睡在我旁邊,見我閉著眼睛,便輕聲的問道。

“沒有,你怎麼不睡?”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轉臉看向秦憐。

“我睡不著,嫂子明天的事情你有把握嗎?”秦憐說完,不等我回話,又繼續說道:“不過沒有把也沒有關係耶,有我在你身邊,你別怕。我要是不行的話,還有我哥呢!”

秦憐的話讓我心裏暖暖的。

不管是秦憐還是秦沂澤對我都很好,我自然也要對他們好才是。

似乎想到了什麼,秦憐伸過手來,猛地一把就抓在了我割破的手腕上。

“呲!”

“嫂子你沒事吧?”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的很疼好不好,這個妮子,虧我剛剛還那麼感動,快把感動還給我……

當時還沒有覺得那麼疼,但是這半個月下來,我的手上已經沒有一處是好的了,而且那麼多傷口同時按壓,不疼死我就奇怪了。

啪的一聲,秦憐打開了燈。

“嫂子你流血了?”

“我沒事!”

我忍著劇痛說道,胳膊已經開始哆嗦起來了。

我想把手抽回來,秦憐卻不樂意了,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後解開了我手上的紗布,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嫂子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口?”

“沒什麼,我沒事,睡覺吧!”

我最終還是沒有告訴秦憐,感覺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擔心吧。

“白天見你的時候,我還好奇為什麼你的臉色為什麼那麼難看,現在我算是知道了,你這些傷口是我哥哥給你弄的,還是你自己弄的?”

“我……”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跟他怎麼說。

秦憐歎息一聲,才幽幽的開口:“嫂子我本來不準備說的,畢竟他是我哥哥,可是現在看到你這個樣子,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一下。”

“什麼?”畫風轉變得太快了,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秦憐的目光有些複雜,她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感覺我哥有些問題!”

我的心頓時一緊,有些不相信秦憐說的話。

“怎麼會啊?什麼問題我怎麼沒有發現?”

秦憐並沒有覺察到我語氣裏的試探,而是蹙著眉頭認真的說道:“有什麼問題我不知道,但是我跟我哥哥相處了那麼多年,他的言行舉止我都記在心裏,他看著的確是我的哥哥,身上的氣息也對,就是感覺有些乖乖的。”

是這樣嗎?

“還有,不管我哥哥受什麼傷,都是不需要用鮮血的,而且更加不會用嫂子你的鮮血。”

秦憐看著我,語氣說得很嚴肅。

我心裏一突。

我的血能夠治病,也能夠滋養靈魂,這個我一直都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秦沂澤受了一次傷,我準備用我的血給他治療。

卻被他一陣言辭的拒絕了,並且深情的告訴我,我的血很珍貴,他的傷慢慢養也會好起來的,他舍不得浪費掉我的血。

記得當時我還生氣,我說,我的血給他用,怎麼會是浪費呢。

他說:我的血隻有留在我的身體裏,才不算是浪費。

腦海裏不斷浮現出他跟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的認真和嚴肅的樣子,我的心開始亂了起來。

“嫂子,你斷掉給我哥的血吧,我懷疑他根本不是我哥哥。”

這些日子我一直沉浸在跟秦沂澤重逢的喜悅之中,根本就沒有仔細思考這些事情,我覺得秦沂澤為我做了那麼多,我為他付出也是應該的。

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

現在想想,其實秦憐的話也是有道理的,她戳破了我自己編織起來的美夢。

夢……

對,是夢!

之前我一直不理解,為什麼秦沂澤明明已經在我身邊了,我卻還是會天天夢到他?

為什麼我睡著了之後,會有那種明明是在被人撫.摸卻像是在被蛇爬一樣的感覺?

還有就是,我明明很想跟秦沂澤親熱,卻每次都會阻止他。

不,準確的說,是秦沂澤的那枚玉佩在阻止我和他親熱。

隻要我們一靠近,一做親密動作,玉佩都會燙疼我。

之前我想不明白,現在卻全明白了,那分明是秦沂澤感應到了,在提醒我啊。

難怪他會在夢裏不斷的告訴我,讓我等他回來……

“秦憐,你確定嗎?”

雖然想明白了很多,卻還是不確定,因為他的動作,表情,氣息都跟秦沂澤一般無二。

秦憐搖了搖頭:“我也不確定,還是等我們回去試探試探他再說吧。”

我沉默了,現在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之前我想問團子和白淼的下落呢,後來卻是忘記了,一直沒有問。

和秦憐繼續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我們才慢慢的睡去。

半夜裏,我又做那個和秦沂澤有關的那個夢了,但是卻沒有那種像蛇爬一樣的感覺。

心裏隱隱的又確定了幾分。

第二天我跟秦憐起床的時候,那個婦人已經起來了,並且做好了早餐,簡單的豆漿,煮雞蛋,還有雞蛋餅。

別看那個婦人脾氣不怎麼樣,做的東西倒是還挺不錯的。

金花婆婆的情緒也穩定了很多。

吃完飯之後,我們就跟著金花婆婆的兒子,李庚一起去了村子裏那些死了人的家的附近,這件事情還不能鬧大,現在隻能在遠處觀察。

一路上不斷有村民詢問李庚我們的身份,李庚都是笑著回答,說我們是他遠方的親戚,來這裏玩兒,他帶著我們逛逛,熟悉一下環境。

一圈逛下來,發現他們的確都不是正常死亡,準確的說,跟李庚之前一樣。

而且李庚一路打聽下來,發現他們跟他一樣都是在機井房附近幹活的時候,有過暈眩和頭痛的感覺。

這樣說起來的話,問題都在機井房的那個位置了。

回到金花婆婆家,我問李庚,那個機井房是什麼時候建的,一直都那樣嗎?還有什麼別的用途沒有?

金花婆婆搖了搖頭,說是沒有別的用途,平時都是用來澆灌地裏的作物的。

建的時間也不長。

我和秦憐在金花婆婆那邊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便準備讓李庚陪著我們過去看看。

李庚麵色有些為難。

他不說我也知道,想必是因為知道了哪裏有問題,而且他差點因此喪命,所以不敢去了。

我想跟他說,跟我們去,我們能保證他安全的,隻是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金花婆婆就說了:“兒啊,你跟他們去吧,不會有事的。”

李庚雖然不想去,卻還是為難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