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秘境外,上宗的幾位長老正在入口處等著。看樣子表情頗為的恭敬與期待。
其他的人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這麼緊張。那可是上宗德高望重的長老啊。都一臉好奇的一起隨著等。
不多時,在上空就禦劍下來一個人,從看見他出現開始,所有的修士都是一臉震驚,隨及就是狂喜。
誰都沒想到這個人會來這裏。自從仙魔大戰後,都在傳他被魔尊重傷,看樣子是沒事了?
陸汐會來這裏當然是有事,他在仙魔之戰中被魔尊偷襲,但是身體隱患一直查不出來。所以此次前來是來找秘境中的萬靈草,希望可以清除體內的暗傷。
他落到地上,穿著一身淡青色的服飾,頭上整齊的用青玉簪束著。豐神俊朗的模樣惹得在場的女修士一陣臉紅心熱,不住地向他那裏拋媚眼。
陸汐掃了一下人群,對於那些目光並沒有關注。
各門派的長老宗主全都上前神色激動的,向他行了一禮。恭敬道:“仙尊。”
陸汐隨意的點點頭,雲宗的長老上前道:“仙尊,待會是同我們一起還是?”
他一問其他人都非常期待的看著他,陸汐沐浴著他們的目光,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來是找一樣東西,等找到了,就會離開。”
他們顯然有些失望,但還是恭敬的垂首稱:“是。”
陸汐來到秘境入口,伸手朝著前麵一揮。一道光閃現,秘境入口開了。
他率先走了進去,看到他走了進去。周圍人的臉上都浮現一抹崇敬。
本來如果陸汐沒有來這裏,那麼這秘境將會由眾派長老合力打開,但他一人就將秘境打開了。不愧是上宗第一人!
他們家緊跟著陸汐也進去了。這些迷障對於陸汐來說根本算是雞肋。
因為他自小就無欲也無求,他所處的空間跟秦嵐一開始是一樣的,空茫一片,隻是他是從頭到尾都是這樣。
他直接穿過迷障,忽然腳步腳步一頓。
剛剛好像感覺到了空間短暫的一陣波動。
但是這個秘境不可能會有人在裏麵,他皺著眉,放棄了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
直接向可能存在的萬靈草的方向飛去。
秦嵐在秘境開啟的一瞬間,就破開了陣法。她來到那片純淨的湖邊。那株草就在湖旁,這裏靈氣十足,她感覺在這裏通身舒暢。
係統突然告訴她:“宿主,男主正在向這裏趕來,快點取下草,離開。”
秦嵐有些懵,條件反射的照著係統的話,跑上前拔起草就往外逃。
係統幫她遮掩身形氣息,她又特地饒了個遠路,確定沒有人能夠追上來了。她才停下來,平複氣息。
她邊喘邊覺得詫異,怎麼這麼快就要碰麵了。
男主不是門派大比的時候才會出現嗎?
係統在她身邊出聲到:“宿主,你現在快點找個地方把萬靈草吃了,然後修煉功法掩藏體質是關鍵。”
秦嵐看著手中同體充盈著綠色靈植。
沒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左右看了看方向。在心底問了係統那條路沒有人。
按著係統給的答案,走進了一條偏僻的小道。
陸汐一路直奔萬靈草的地方而去,不多時便停了下來。
停下來才發現不對,陣法已經被破,不用想裏麵的東西也一定有人捷足先登了。
他站在原地,神色嚴肅。看來剛剛他的感覺並沒有錯,是真的有人已經在裏麵了。能夠率先破除秘境的通道進來此處,一定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
他皺著眉,剛剛結束仙魔大戰,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敵是友。
他又在原地停留了一會,沒有任何的發現,既然萬靈草已經被人拿走,那麼再留在這就沒什麼意義了。他禦劍飛離了這裏。
“係統,我現在應該怎麼做?”秦嵐坐在一處山洞裏,看著手中的東西,一臉茫然。
係統調到地上,挪過來道:“宿主先將萬靈草吞了。”
秦嵐聽話的乖乖吞了下去,過了半刻鍾,她納悶的瞅著自己的身上,什麼變化也沒有。
正要開口問係統接下來怎麼做的時候,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好像有什麼重物在不斷的碾壓她一般。
她一下子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的滿頭是汗,她望向係統的方向,想要求救。但身上疼的連聲音都發不出,她嘴唇發白的在地上小幅度的滾著,甚至連大動作都不敢有。
係統雖然知道這草的副作用,但是見她都快堅持不下去了,忙道:“宿主,堅持一下,這是正常反應。萬靈草的藥效正在你體內洗刷著。”
秦嵐痛的連係統的聲音都聽不清,斷斷續續的聲音傳過來,聽的她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漸漸的她的紅色眼瞳一閃一閃的從眼底露了出來,指甲也伸縮了出來,同樣血紅色的,最近一段時間秦嵐將這具身體補得很好,皮膚也是白白嫩嫩的,但現在卻透著一股詭異。
一個鍾頭左右,她趴在地上,身上的疼痛好像慢慢減緩了下來。與之一起的,是身體的的變化,她的指甲變成常人的顏色尺寸,連瞳孔也是。
她閉上眼憑著感覺感應了一下,心念一動,再睜開眼,眼底又變成了血瞳,身上是魔化狀態。
秦嵐好奇的嚐試了幾次,發現真的可以自由轉化了,有些激動。
忍著身上的細軟無力,從地上爬起來,又瞧了一眼身上已經髒的不能看的衣服,抽了抽嘴角。
她問係統:“這附近哪裏有水嗎?”
係統滾到她的身邊,道:“在這山洞的不遠處有一個瀑布。”
秦嵐點點頭,腳步虛浮的想外麵走去。
這次係統靠譜了一些,果然沒多遠,隻走了五分鍾左右她就看到一個巨大的瀑布。
轟隆隆的水聲,四周漫著水汽。
她對係統道:“係統注意周圍動靜。”
係統在空中轉了一圈答是,秦嵐放心的走向瀑布前的河邊,跳了下去。
她並沒有脫掉身上的衣服,隻是草草的搓洗了幾下。
等洗的差不多了,秦嵐從河裏跳了上來。
她拖著一身的濕衣服,站在岸上將身上的衣服擰了幾把,就不再管它了。依她現在的體質也不會出現感冒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