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在邊上早就看出了什麼,嘻嘻笑了下,拉著陳曉曉就走開了。
“我說,我和陳曉曉兩個人中,你比較中意哪一個?”
等到餘音和陳曉曉走出去,周祺才一本正經的說道。
江柏小吃了一驚,轉頭看著,卻看到了對方臉上,一臉的嚴肅。
“我希望聽到你的真心回答,就算是很殘酷的那種都可以。”
江柏輕輕舔了舔嘴唇,覺得這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回答的問題。
“抱歉!我……說不上來。”
頓了頓才開口說道。看到周祺一臉的失望。“那麼說說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好了。”
周祺不依不饒得接上了一句,臉已經紅撲撲了起來。
其實周祺不應該問的。
江柏在心裏想著。
這種事情不是這樣逼迫自己回答就可以的,就算自己真的有這方麵的打算。
“請給我些時間……讓我好好想想,應該怎麼回答你比較好。”
權衡之下,江柏保持了不回答的狀態,采用迂回的方式把話題終止掉了。
“好的。不過我還是等著你的回答的。”
周祺點點頭,最後還是放棄的說道。
一大清早的時候,周祺就提著手提電腦到了辦公室,光榮的成為了第一個來上班的。
這樣的情況並不多見,尤其是對於如此喜歡睡懶覺的周祺來說,更是如此。
輕輕的從皮包裏拿出了手機,一手拉開了辦公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看著麵前黑漆漆的電腦屏幕,周祺卻咬著嘴唇。
昨晚做了一個噩夢,有些讓人頭疼,本來打算早些來上班的,忙碌起來也就忘記了,沒想到,自己還是第一個來上班的。
想了一會兒心事,周祺就開了電腦。
電腦一打開,郵箱裏就收到了一封新郵件。
發件人很奇怪,這讓周祺花了幾秒鍾看了一眼,之後就轉向了郵件的內容。
信上的內容如下:
江柏在我的手裏,不要驚慌,我知道你是誰的!我的要求很簡單,手上的這個案子現在不允許查了,並且把所有的證據都裝在信封裏,放在大樓下麵的花壇上。
當然你們可以不這麼做,隻是江柏的生命就無法保證了,同樣的,我還在市區的一個地鐵站裏裝了炸彈。
之後的部分,周祺沒有細看,因為這個時候,整個人已經害怕的蜷縮起來了。
江柏!
被綁架了?
果然,當天直到中午,江柏都沒有出現在辦公室裏,今天也是工作日。
這樣的情況放在平時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
“關於這件事情,已經派去了同事走訪了資料庫裏所填寫的家庭住址了,但是並沒有人在家裏。”
一個三十個人的大會上,其中一個警察站起來說道,聲音挺上去也是意料之外的發抖。
這件事情對於警察來說也是一個恥辱。
“絕對要找到江柏。”
邊上的一個人說道,聲音聽上去狠狠的,但是周圍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知道,這談何簡單。
“現在已經讓技術部的人去查看了附近的監控視頻了。
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的。”
另一個警察站起來說道。
坐在這裏的三十個警察,都是在各個部門的精英人員,平日裏破案都是如虎添翼,但是今天每個人都愁眉苦臉的。
“我們也在實地走訪了徐領城凶殺案周圍人,如果有什麼線索,會立刻與總部聯係的。”
“這件事情必須盡快完成。”
周祺點點頭,死死咬著牙,這場勝仗必須打贏。
絕對要把江柏從壞人的手中救回來。
“你們抓住我有什麼用?”
江柏冷冷的說道,聲音上聽不出害怕,就好像在說吃午飯這麼簡單的事情一樣。
“這件事情經手人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就算把我殺了,這個案子該怎麼查還是怎麼查。”
江柏眼睛被蒙住了,所以看不見麵前的人,還是還是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卑不亢。
江柏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隻不過是下樓吃了個早飯,結果就被從各個方向的人給撲倒了。
一個悶棍打在自己的頭上,等自己再一次醒過來,才發現已經躺在這裏了。
“抓住你是沒有什麼用。但是,我還有其他的用途。”
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轉來一樣。
用了變聲器了。
江柏心頭一緊,如果說被綁架這樣事情並不少見,但是罪犯用變聲器這樣事情課不多。
“變聲器不是這麼好弄來的。”
江柏微微一頓,眉頭微蹙起來,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前兩年的時候就已經發布了一條法律,明確指出了,這個變聲器是不能公開銷售的。
“黑市裏,就算是一條人命都能買來。”
麵前的人笑了笑,發出點詭異的聲音。
“原來如此。”
江柏淡淡說道,雖然什麼都不知道,這麼說隻是為了要炸出來些什麼的。
但是讓江柏有些驚訝的是,對方的心理素質好的驚人,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自亂陣腳。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老實說你心裏那些小心思,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麵前的人突然笑了起來,江柏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也知道這件事情任重而道遠,眼下光靠自己從這裏走出去,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隻有那些在警局裏待著的同事們。
微微一頓江柏輕輕皺起的眉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警校裏學的那些知識,眼下幾乎已經在腦子裏翻來,過去過了好幾遍。
但是對於麵前這個情形來說,似乎幫不上什麼大忙。
“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吧,我對你們還不了解,而且把我綁架來這個地方,恐怕影響也不好!”
微微一頓,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江柏用一根手指輕輕的挑起了自己的衣領。
上麵一個赫赫的警徽,正對著麵前的人。
意思顯而易見。
“我是一個警察……先不說其他的,光是綁架,就夠你們吃十多場官司的……”
狠狠的瞪著麵前人一眼,但其實內心還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