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趕路再加上最後炎冰兒放棄騎馬而改踏劍,三日就已經到了蜀國河邊她師傅的船下,她一直站在那沒有動是覺得這次她師傅召喚肯定不會簡單,每次魔月以書信的方式找她的時候任務都不是很簡單,而這個時候子若下了船剛好看到炎冰兒在發呆,於是她走了過去溫和的問道:“既然來了為什麼不上船去,你要知道你師傅可還在等著你呢?”
“子若長老,我知道我這就去。”炎冰兒有點晃神的說道。
“冰兒,我覺得你好像變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你從小都是我帶大的其實你有心事的話,你大可以都告訴我的。”子若關心的說道。
“不必了,我想我已經有了隱藏自己心事的權利吧,告訴了你那也就是我師傅也會知道,子若長老你那點心思我還不了解,師傅一直不接納你就是因為你心思太多了,雖然你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可始終也無法正名,我想你應該改改你自己壞毛病了。”炎冰兒冷漠的說道。
子若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等到她想說什麼的時候炎冰兒已經上了船,這個時候她眼神有的隻是憤恨,炎冰兒走進船艙看到魔月盤膝打坐,而若晴也在一旁服侍著魔月,若晴看到炎冰兒突然有點畏懼的上前說道:“若晴見過教主。”
“嗯。”炎冰兒冷漠點頭。
“冰兒,你終於舍得來了。”魔月閉著眼睛說道。
“徒兒來晚了,還請師傅責罰。”炎冰兒規矩的下跪。
“算了,若晴,你先下去,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了。”魔月繼續閉著眼睛說道。
“是。”若晴乖乖的退下。
若晴離開了之後魔月睜開了眼睛,然後起身扶起炎冰兒說道:“這次我要你去蜀山盜取輕靈珠。”
“輕靈珠是什麼?”炎冰兒不解的問道。
“它是上古神遺留下的靈珠,這顆珠子肯定被封印在鎖妖塔,因為它也是鎖妖塔的鎮塔靈珠,你雖然是凡人可是修為很高,鎖妖塔雖然是危險重重可是我還是很相信你的能力。”魔月認真的說道。
“師傅,我不明白你要輕靈珠做什麼,它既然是鎮塔的寶物就肯定可以鎖住那些妖物,如果鎖妖塔沒有了那顆珠子妖魔出世不是會為禍蒼生嗎?”炎冰兒繼續不解的問道。
“我問你你師傅我的名字叫什麼。”魔月有點生氣的說道。
“魔月。”炎冰兒畏懼的回答。
“既然我是魔月為什麼我不能成魔呢,現在的名門正派依舊是天月為邪魔外道,時時刻刻都想鏟除我天月的勢力,你雖然有心向善可是他們會接受你的想法嗎,你已經是江湖裏人人懼怕聞風喪膽的女魔頭了,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以為可以過平凡日子了。”魔月發怒的說道。
“難道師傅你打算~,你是想用那個靈珠助你練成魔功嗎?”炎冰兒緊張的問道。
“對,所以我需要那顆珠子,可你也知道我現在不方便出去,冰兒,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了,我會給你一段日子去準備,但是你必須將珠子給我。”魔月嚴肅的說道。
炎冰兒知道一旦魔月下了決定是不會改變的,她也知道自己多說無益隻是點了點頭答應了去蜀山盜取靈珠,在她離開船艙之後若晴正在門口等著她,若晴一副得意的樣子看著炎冰兒說道:“哼,高高在上的一教之主,還不是師傅要你做什麼都得做,炎冰兒你不過就是天月的傀儡而已。”
“你真是死不悔改,若晴,如果我沒殺了你就應該覺得慶幸,你居然還敢再這裏自鳴得意,你以為有師傅的庇佑我就不敢殺你。”炎冰兒發怒的看著若晴。
“是嗎,你動手,我已經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人了,都是因為你廢除我的功夫,我倒現在都沒法繼續練功回到以前,炎冰兒我倒很想看看你以後的下場是不是會比我好。”若晴憤恨的看著炎冰兒。
在炎冰兒跟若晴對視的時候,子若剛好也再次走了出來,看到她們師姐妹如今還是反目成仇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裏還是有了一絲的痛快,但她還是不希望她們這麼快撕破臉鬧得不可開交,於是她又很溫婉賢惠的走過去說道:“冰兒,若晴,你們姐妹在聊什麼呢。”
“沒什麼,我還有要事,子若長老我先走了。”炎冰兒再次冷漠急匆匆的就走了。
若晴看著炎冰兒的背影心裏的妒火燒得非常火旺,而子若看著若晴眼神裏的恨意心裏卻非常得意,不過她還是偽裝起自己的心思溫婉的說道:“若晴,冰兒的性子一直都是這樣的,雖然她出手傷你但是最後還是輸了內力給你,你現在還能活著也是因為她。”
“可我失去了功力與天月的地位也是因為她,長老,我恨她。”若晴不平的說道。
“若晴,你已經不是天月的人了,你師傅是看你無處可去,如果讓你流浪江湖的話肯定會被追殺的,所以才會一直收留你,你已經不能繼續練功,這輩子也隻是個普通的人了,冰兒好心饒你一命就該知足,盡管你恨她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更何況她還是天月的教主,誰也拿她沒有辦法。”子若耐心的勸說。
“那又如何呢,她還不是要聽師傅的去蜀山盜取靈珠嗎,師傅要成魔她不是也不能阻止嗎,她不過就是個傀儡教主而已,等到師傅成魔之後天月自然重新歸師傅,而她也不過就是徒弟而已,搞不好也會被廢掉功夫趕出天月。”若晴憤憤不平的說道。
子若不知道魔月的野心居然這麼大想要成魔來統治天下,想到炎冰兒這次離去肯定就是去蜀山盜取靈珠,這個時候她靈機一動在深夜給蜀山發出了暗號,而蜀山裏也有她的眼線,她的人接到了暗號之後就立刻告訴蜀山長老炎冰兒就要去盜取靈珠一事,而此刻在清溪村的封軒仇卻還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