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之戰沒有開始就結束了,這讓天月成了江湖武林的笑話,大家都在說是天月的教主膽小不敢得罪了武林正派,雖然這些話炎冰兒是不在乎的,可是想到若晴擅自做主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麵,她就氣得將若晴打得隻有一口氣,而今天在大殿上奄奄一息的若晴還倒在地上,大家都不敢為這個女人求情,而也有些人等著看好戲,風火長老看到若晴已經不能再被折騰,所以隻好冒死的看著炎冰兒說道:“教主,我想若晴已經得到了教訓,她現在隻有一口氣了,如果繼續責罰的話肯定會死的。”
“會死,那就去死吧,這樣的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沒有必勝的把握就敢隨便討伐別人,我看死了也好。”炎冰兒無情的說道。
“教主你們好歹是師姐妹十多年的感情,何必這樣的趕盡殺絕呢。”
“風火,大家都不為她求情,你何必多此一舉呢,不過你說得對我跟她的確是師姐妹,好吧我可以不殺她,但是我要廢了她的功夫,從此她不再是天月的人,就讓她去外麵自生自滅吧。”
炎冰兒的話讓風火也沒有了異議,畢竟若晴的愚蠢決定的確讓天月受盡了嘲笑,所以她被廢除功夫扔出了天月的時候,大家都對她沒有絲毫的同情,而到了晚上炎冰兒站在花園裏看著月色,這個時候子若長老到了她的身邊,她轉過身見到久違的長老也有點驚訝說道:“子若長老你怎麼會?”
“嗬嗬,我怎麼會回來的是吧,傻丫頭我們也很多年沒有見麵了,如果不是蓬萊的事情我也不會回來。”子若寵溺的笑道。
“哦,蓬萊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那師傅他老人家肯定也知道了吧,都是我選了若晴當代教主才會惹出這樣的事情來,如果師傅要責罰的話就罰我吧,因為若晴被我廢除了功夫趕出去了。”炎冰兒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做的很對,雖然在別人看來你對她可能是狠毒了些,但能夠離開這個地方也未必不好,我知道你師傅選了你當教主,你其實是很想拒絕的吧,這麼多年腥風血雨其實你早就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可你為什麼不將自己心裏的話說給你師傅知道呢。”子若心疼的看著她。
“我天生就注定了不會平凡的,還沒學會走就已經學會跑的我,師傅怎麼可能會讓我離開天月呢,而且我對天月有責任也有感情,讓我置之不理其實我也做不到。”炎冰兒轉過身眼神有閃過失落的說道。
“誒,你心裏的苦我是清楚的,畢竟你是我一手調教長大的,如今我跟你師傅一起出去雲遊,天月的責任都在你身上,我是神不知鬼不覺得回來,所以我等會還是要離開的。”子若無奈的說道。
炎冰兒再次轉身看了看子若長老,隨後兩人一起走到山角的時候,炎冰兒突然想起了若晴現在還身負重傷,所以在子若準備踏劍而去的時候緊張的說道:“子若長老,若晴就在附近的客棧裏養傷,可我實在傷得她太重,所以~。”
“所以你希望我去幫幫她是不是。”子若心領神會的說道。
“嗯,是啊,不過這樣的事情就不能到處說了,希望長老可以理解我的為難。”
“嗬嗬,我當然知道你其實內心還是有一絲善良的,雖然你出手很傷了若晴,可是你還是很關心她的,我答應你會帶若晴一起找你師傅,我們也會約束管教她的。”
“謝謝你,長老。”
子若笑了笑就走了,而炎冰兒也滿意的回到了天月,而此刻還在蓬萊的封軒仇依舊愁眉苦臉,而他師弟軒朗似乎看出了他煩心的是什麼,所以就帶著一壺酒到他身邊問道:“師兄可是為了誰才會這麼煩躁啊?”
“嗬嗬,師弟何出此言啊。”封軒仇無奈的回應。
“看你總是愁眉不展的,天月已經是自己回去了,而且也沒傷人性命,我想你肯定不會為了這樣的事情煩惱,肯定是這次下山你遇到了什麼人才會煩惱的吧。”軒朗試探的說道。
“誒,是啊,雖然我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是哪裏的人是做什麼的,可是我還是有點懷疑。”
封軒仇差點說出他懷疑炎冰兒就是自己遇到的那個人,所以他立刻警覺到了什麼就閉上了嘴,但是軒朗還是疑惑的問道:“你懷疑什麼啊?”
“哦,沒什麼,我懷疑這次天月突然來襲又突然撤走,這裏麵肯定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所以我們還是要防著一點,眼下蓬萊應該是安全了,所以我們要回去蜀山部署一下。”封軒仇轉移話題的說道。
軒朗不知道為什麼封軒仇會突然轉移話題,但是他也覺得封軒仇擔心的事情是正確的,所以他放下酒壺點頭說道:“師兄你說得很對啊,天月的人陰險狡詐,我們可真是防不勝防 ,雖然很明顯炎冰兒不知道這次突襲蓬萊的事情,但是天月裏有陰謀的人太多了,炎冰兒是最陰險的。”
“嗯,五年了,天月與我們和平共處了五年,不知道又要發生什麼腥風血雨的災難了。”封軒仇擔心的說道。
封軒仇何止是擔心天月的陰謀詭計,他更加擔心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如果那人真的是炎冰兒的話,那炎冰兒獨自來到江湖打聽的肯定就是各派的現狀,那他就真的要與炎冰兒再次為了武林的安危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