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日的調養,魔媚兒的身體一點點好了起來,這一切的功力勞也要多虧了,一直在為魔媚兒療傷的白逸軒跟魔鈴兒,起初白逸軒提出也要為魔媚兒療傷的時候,魔鈴兒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可是當她看到白逸軒做這一切是出自真心的時候,她的心裏也有了一絲絲的感動,隻是她身邊的孟雲州卻對白逸軒諸多不滿,所以孟雲州在秦冰家裏呆了幾日,就發脾氣獨自離開了,這天晚上魔鈴兒剛剛為媚兒療傷完了之後出來,她看到白逸軒獨自在花園裏發呆,也不知道怎麼了竟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休息。”
“其實是因為今日,是我親生母親的生祭,所以我睡不著。”白逸軒眼神透露出傷心。
“你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嗎,難怪我見你今日都無精打采的,你~,跟你母親的關係好嗎?”魔鈴兒試探的看著他。
“嗯,很好,小時候母親總是做我很喜歡吃的紅燒獅子頭,她做的非常好吃,每次我都能吃好幾碗飯,可是在我十歲那年,她因為重病難治所以去世了,當年我把自己困在房裏一個月,我爹見我身體越發的不好了,才將我送上蜀山修煉。”白逸軒緬懷的說著往事。
“其實你比我幸福多了,起碼你娘很愛你,你爹也對你很關心,可是我出生就死了娘,爹呢對我不聞不問,長大之後我隻是他殺人報仇的工具,對我他也是心狠手辣,親手將我變成毒女,我身體裏的血液全是毒血,寒冰掌中掌之人有藥可解,可是練掌之人卻是終身都無法解去滿身毒血,”魔鈴兒難過又自嘲的說道。
“鈴兒,我看得出來你很在乎魔尊,其實你並不是你自己說的那樣,對他絲毫沒有任何的感情,剛才你的語氣裏雖然充滿了對魔尊的恨意,可是更多的是希望得到他的疼愛跟關心。”
“沒有,你別自以為是了,我跟我爹的感情,隻有我自己清楚,白逸軒,我們還不是朋友,所以你不要亂猜我的心思,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
“誒,剛才覺得你有點人情味了,怎麼一下子就又變得這麼凶巴巴了,難道沒人告訴你,女人太凶的話會嫁不出去嗎?”
“白逸軒,你跟孟雲州在一起呆久了嗎,竟也學得這般的油腔滑調。”魔鈴兒不滿的回應。
“沒有,我也覺得自己這樣說話很奇怪,可能我還是不太適合,不過我也隻是希望你能夠開心一點而已,因為我平時見雲州跟你這樣說話,你都會笑得很開心啊,所以我才~。”白逸軒無奈的說道。
“他是他,你是你,你們倆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對不一樣的人,自然有不一樣的表情跟心情。”
“嗬嗬,他對你來說是不是很重要?”
“嗯,他的確對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朋友,因為他是我凡間裏第一個朋友,我也希望不是最後一個,可是這世間有誰願意與我做朋友呢,再說了天之涯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我會去魔族恐怕再回不來了,這件事情你別跟雲州說,以他衝動莽撞的性子,肯定會大鬧魔族的 ,到時候魔尊肯定會殺了他,我不希望他死。”
“看來你的確很在乎他啊,你回到魔族了之後,擔心的不是你自己受什麼懲罰,而是擔心孟雲州知道了之後,會去魔族大鬧救你嗎?”白逸軒心裏有點吃味的說道。
“是,我會有什麼後果,我自己很清楚,所以那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既然無法改變了,那麼就隻能去接受了,我不怕死,但是我不想連累朋友。”
白逸軒從這次的聊天裏發現,魔鈴兒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朋友,尤其是孟雲州又占據了她心裏第一個朋友的位置,其實這對白逸軒來說挺吃味的,但是他也無可奈何,時間在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兩人就這樣聊了一個晚上,天亮之後魔鈴兒才到了魔媚兒的房間,隨後白逸軒也跟了進去,媚兒見兩人好像很累的樣子,於是她撐著虛弱的身體問道:“鈴兒,逸軒,你們倆怎麼好像很累的樣子?”
“哦,師姐,我隻是晚上睡不著而已,所以沒有休息好啊。”魔鈴兒搶先說道。
“嗬嗬,是嗎,鈴兒你肯定是在擔心我吧,其實我最近好了許多,我想在有幾日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嗯,是啊。”
“那你呢,逸軒,怎麼你也很累啊。”
“嗯,昨日是我母親的生祭,往年我在這天都不睡覺的,不過我現在是乏了,鈴兒你也好好休息吧,今日晚一點我們在給你師姐療傷。”
“嗯,好啊,師姐,我也困得很,我就去睡覺了。”
媚兒沒有再說什麼,就默默的看著兩人同時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可是她卻突然拉著一旁的秦冰說道:“秦大哥,你有沒有發現鈴兒她似乎對逸軒,心裏沒有再那麼抗拒跟防範了。”
“嗯,我也發現了,而且兩人都沒有睡覺,我想肯定有故事。”秦冰起勁的說道。
“嗬嗬,我也希望鈴兒多幾個朋友,她實在是太孤單了。”媚兒心疼的說道。
“放心吧,我看逸軒肯定會跟你師妹成為還朋友的。”
魔媚兒欣慰的點了點頭,其實不止她覺得魔鈴兒,不再防著白逸軒了,其實回到了房間的魔鈴兒,她自己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不然她也不會徹夜跟白逸軒聊天,白逸軒回到了房內後,也覺得昨夜真是不可思議,他本來就一門心思,想要接近了魔鈴兒,慢慢的引她往正途,昨夜的事情讓他覺得,魔鈴兒不防著自己後,他的計劃肯定會慢慢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