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早跟錢元合作了,就算這次競標沒到他手上,他也沒任何損失。
T市能壓得過他們這小公司的公司可太多了。
就最近他正慢慢地將美國那邊的產業都遷移回了中國,不過還需要些時間。
傅老爺子那邊知道後差點氣得七竅流血,傅氏是他一輩子的心血,他的心願更是要將傅氏發展到國內去,傅玉琛是答應她將產業都挪回中國,可卻不是將傅氏,而是將他辛苦所建立的傅氏洗劫而空,再將公司轉移給了其他股東。
等於他將他一輩子的心血都拿去送人了!
傅老爺子現在真的一病不起了。
而傅玉琛卻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還是傅老爺子交給他的。
何況他一直說他是吃裏扒外的野狗,現在他就扒給他看看,什麼叫做吃裏扒外。
他對傅老爺子也還算好,至少在他一病不起的時候將他送入養老院了。
他也是高齡了,需要在養老院內好好休養才是他目前應該做的。
傅震博掌管傅氏的天下已經過去了,現在可是年輕一輩的天下。
秦子譽說完邁著一大步走到在了傅玉琛跟前,先入座了,傅玉琛跟在了他後麵坐了下來。
當秦子譽跟傅玉琛到場時候,元昊也緩緩地入場了,十個位置之中隻缺了林紀。
“MZ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秦子譽瞥向最末尾的椅子上,不見林紀人。
開始以為林人老了走得慢也就算了,現在已經開場十分鍾了,像林紀這種遵守時間規定的怎會遲到呢?
“興許是在演大變活人。”
傅玉琛就坐在秦子譽身邊,聽見秦子譽說話他自己接了一句,而嘴角卻一直帶著笑意,連秦子譽都搞不懂傅玉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子譽挑眉,沒在理會傅玉琛。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顧箏,等他競標結束後就去找顧箏。
這樣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一想到顧箏,秦子譽連嘴角都不禁揚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椅子上的手柄,一邊卻看著手表上的時間等著錢元出現。
方美出版社外
顧箏下了樓後便見許默早已在樓下等著了。
“學長,你找我什麼事?”
顧箏一見許默立刻笑開了顏,她本想抽個時間去看看許默的,畢竟沈君瑜說的他有些在意。
沈君瑜一向是最了許默的,如果她說許默變了,那應該是真的。
許默早已站在樓下等著,連跟他要聯係方式的妹子也很多,而他手上早已多出了一疊聯係方式了。
“你這是……”
顧箏看著圍在許默身邊的女人,女人見顧箏來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尷尬地離開了。
她們以為顧箏是眼前這小帥哥的女朋友,而被女朋友抓了個正著,她們能不跑麼?
顧箏見那些女人從自己身邊繞過,身上那濃烈的香水味讓顧箏差點兒想打噴嚏,因為太刺鼻了。
“多虧你了,不然我手上的便利貼估計要一疊了。”
許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就站在這裏一會兒手上就出現好幾張便利貼了,上麵寫了名字還帶了聯係方式。
“學長你找我什麼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從某方麵來說,一般都是沈君瑜找許默出去的,而許默很少主動聯係她,今天打電話給她真讓她覺得驚訝。
許默眼中映著顧箏那緊張關心的模樣,卻沉默了。
令得顧箏誤以為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臉上盡是關心。
“沒事,聽君瑜說你還活著,我就過來看一下了,怎麼不歡迎學長麼?”
許默眯眼笑了起來,眼中閃爍著光芒。
這雙眼好似會說話般,連說話時都帶著一絲的靈性。
“能,不過現在好像是上班時間。”
顧箏裂開嘴笑了起來,她手指著手腕上的手表,現在可是上班時間許默卻突然打電話給她,才讓她覺得很奇怪。
“你難道忘了還有一個叫請假的東西嗎?我今天請假了,等下要去個地方順路就過來看看你了,哎呀我們的小箏還是跟以前一樣,這樣就好了。”
許默恢複了原來的語氣,咧嘴嘿嘿地笑著,心裏鬆了口氣。
顧箏看得出許默是真擔心她的,心裏有些抱歉。
這一年內,她這一聲不吭的似乎惹了很多麻煩,讓沈君瑜跟許默他們擔心了。
顧箏突然笑不出了,低頭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到最後才說了聲抱歉。
許默伸手撫摸著顧箏的小腦袋,就跟安慰小孩子一樣看著她這認錯的模樣。
“傻瓜,你沒有對不起我,反而是我對不起你才對。”
許默眼中帶著一絲猶豫,可一想到有些人一直活在光鮮亮麗之中而他卻隻能是個過街老鼠時,他心裏不甘啊!
顧箏不明地看著許默,不懂他說這話的意思。
而現在她覺得沈君瑜說的是對的,許默最近確實有些奇怪,以前都是哈哈大笑地怎麼今天就那麼認真了呢?、
“學長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不過就算對不起了我也會原諒你的。”
顧箏眯眼而笑,許默神情變了變,收回了手。
“你就是一直都這麼溫柔,才會有那麼多男人青睞你。”
許默無緣無故道,可今天說的話顧箏卻是一句話都聽不懂了。
“記得好好照顧自己,興許下一次見麵你就不會再將我當成你的學長了,時間到了,我先走了。”
許默看了看手表上時間道,而許默這樣嚴肅叮囑的話卻讓顧箏笑不出來了。
她能感覺得出許默說這番話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很認真地在說。
而且這話她總感覺有些道別的意思,而她也猜不透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許默轉身,顧箏有種如果不抓住的話對方肯定會不見得錯覺,情急之下顧箏喊了一聲。
“學長。”
許默緩緩回過頭來,陽光灑落在他那筆直的身上,顧箏到今天才看清了許默。
一個很陽光長得很好看的男孩。
“學長你要到哪裏去?難道是想丟下我跟君瑜離開嗎?怎麼今天說的話那麼傷感呢弄得我心裏有些不安。”
顧箏見許默看著她,她立刻說道。
隻見許默淺淺而笑了起來,隻是沒說明原因。
“恩,明天過後你就知道了,我先走了,如果到那時候你能原諒我的話,希望你還能叫我一聲學長。”
許默自顧地說著,不理會顧箏在說什麼。
隻是顧箏有種感覺,許默真的變了。
以前那個嘻嘻哈哈的學長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令得她有些不熟悉。
見許默那背影從她視線中消失,顧箏有些話想說卻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