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景鈺聽到這聲音整個人更加躁動,輕咬著她飽滿的耳垂,不顧她的阻撓,觸摸著那令他著迷的光滑細膩皮膚。
紫千歌全身輕顫,忍不住的輕聲嚶嚀,她的腦袋裏一片空白,這種感覺陌生又美妙。
北景鈺將她那醉人的聲音全部含入口中,手上的力度也開始加大。不知過了多久,他越發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渴望,腦海中的某根弦仿佛斷了,迫使著他再進一步。
紫千歌雖然被他吻得迷糊,可還是察覺到了他的異狀,心裏很慌張,僵硬的用力推他。
可是北景鈺完全沉迷其中,聲音壓抑道:“歌兒,不要怕。”
紫千歌睜著迷茫的雙眼,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心裏有些忐忑,道:“現在就要嗎?”
北景鈺眼裏滿是渴求,他確實很想很想,可感受到她眼底深處的一絲忐忑,道:“歌兒,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的。”
紫千歌知道他忍得好辛苦,能感受到他的難受,蹙眉道:“可是你現在怎麼辦?”話剛落,被禁錮著的手抽了出來。
柔軟冰涼的小手觸碰到他的那一刻,他猛地抽氣一聲。
紫千歌是個醫者,當然知道她的手碰的是什麼,緋紅的臉頰更加紅透的如同熟蘋果,這種事情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內心很慌張不安,手在顫抖慌亂的揮開了些。
北景鈺緊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逃開,聲音壓抑到極致:“歌兒,別亂動。”
紫千歌把頭深埋在他的懷裏,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眼睛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北景鈺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沙啞道:“歌兒,我好想好想...”
紫千歌緊緊的閉著眼睛,僵硬著身子,任由他自己動。
過了許久,北景鈺輕輕地笑了,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是那麼的滿足與興奮,他將紫千歌的小腦袋從被子裏扒出來,吻上她微腫的唇瓣,聲音嘶啞興奮道:“歌兒,愛你。”
紫千歌聽到他的話,心裏暖融融的,這是第一次聽他對自己說“愛”字,滿臉羞紅的嬌嗔道:“小鈺鈺,你好不知羞,快起來,我要去清洗。”
北景鈺難得見她如此羞澀,輕笑道:“歌兒,好想把你快點娶回來。”
紫千歌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了,將被子蒙到頭上,大聲吼道:“北景鈺,你是匹披著羊皮的狼,快點給我下去倒水,我要沐浴。”
北景鈺知道她這是惱羞成怒了,柔聲道:“好。”
紫千歌出門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後。院子外陽光明媚,空氣清新,隻是城主府依舊冷清傷悲。
在紫千歌的勸慰下,紫擎天,南宮茹萍和沐成風精氣神都恢複了不少。休養了三日後,紫瀟然將城主府的事情均交代給下屬後,一行人帶著碧清水和秦婉玉登上快船前往聖天大陸。
與此同時,幻海城東麵一處宛若人間仙境的山峰頂上,一白發飄飄,慈眉目善,頗具仙風道骨的老者睜開雙眼,朝著幻海城的方向微笑道:“徒兒,時候到了。”
一襲銀色錦袍的俊逸男子優雅的走近,聲音帶著一絲欣喜與急切道:“師傅,您說的是她們嗎?”
老者看著眼前優秀的弟子,滿意的點點頭道:“是。她們早就來了,隻是如今才是你們相見的時候。徒兒,回家去吧。”
男子蹙眉,疑惑道:“回家?”然後眼睛一亮,滿臉欣喜道:“聖天大陸?對嗎?”
老者撫摸著花白的胡須,微笑道:“如果有機會,帶她們過來,讓師傅看看這天外來客。”
男子雙手顫抖,激動道:“是,師傅!徒兒多謝師傅指點。”
經過近五個月的奔波,一行人抵達淩雲宮。
此時的聖天大陸還未接到幻海城傳來的最新消息,淩雲宮還沉浸在紫千歌和北景鈺登上修煉塔第十層的喜悅中。淩傲天沒想到寶貝徒弟這麼快就回來了,連帶著城主及夫人,少城主都來了。正準備向前行禮,紫擎天則抬手示意道:“傲天,多年不見了,不必多禮。此番我們前來打擾,還得勞煩你費心了。”
淩傲天見眾人臉色凝重,道:“城主大人客氣了,請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紫千歌擰眉道:“師傅,去我的小院吧,有事跟您說。”隨後淩傲天領著一行人快速到達小院。
八大護衛本來非常高興,小姐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紫千歌在幻海城的事情他們都已知曉,如今整個聖天大陸都震驚了。可是見大家臉色非常難看,就知道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快速為他們準備好茶水點心後,就自覺的將整個小院封鎖。
當紫千歌將幻海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淩傲天後,淩傲天氣得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怒不可遏道:“秦婉玉?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她和嚴喻還真是世間最般配的一對人渣。”
客廳裏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不想再評價這兩個人,他們都恨不得扒其皮喝其血。
淩傲天平複下心情,出聲詢問道:“紫城主,那此番前來聖天大陸,是有何事?”
紫擎天歎息一聲,擰眉道:“我們想去蔚然和孩子跳崖的地方看看,找到她們帶回幻海城。我們把碧清水和秦婉玉帶來了,要將這兩個女人血祭她們母女倆。”
淩傲天蹙眉道:“當年是碧清水帶人追殺的,巔雲大森林麵積遼闊,內圍深處更是人跡罕至,她還記得那地方嗎?”
紫瀟然聽到淩傲天的話,朝外冷聲吩咐道:“把那兩個賤人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