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那個死丫頭?”劉曦文心裏一驚,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道:“應該不會吧,對方才八九歲的模樣,應該沒有這種本事吧。”
劉琦可不這麼想,沉聲道:“那個臭丫頭詭異得很,身上有些奇怪的東西也很有可能的。三小姐的臉不就是一些奇怪的小黑球爆炸燒傷的嗎?”
劉曦文一刀將衝上來的小妖獸砍成了兩截,像是還不解氣般,暴躁的亂砍一通,恨得咬牙切齒道:“別讓本小爺抓到,否則必將她抽筋剝皮。”
劉衛見清理的差不多了,弱聲詢問道:“大少爺,那接下來怎麼辦?是回家族還是繼續追?”
劉曦文看了看身上的傷,冷聲道:“先回去吧,母親應該很擔心了。先讓那臭丫頭多活幾天,她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她給逮到,報今日之仇。”
劉衛很快就清出了一條道,劉琦則扶著劉曦文跟上他的腳步,快速往外圍的方向走去。
看著三道人影越走越遠,菡萏幸災樂禍道:“姐姐,你惹上大麻煩了,以後的日子估計不會平靜了。接下來劉家肯定會大肆來搜捕你了,你可要做好準備啊。”
紫千歌砸吧了下嘴巴,動了動身子,一雙小手抱住粗壯的樹幹順著滑了下去,神識傳音與它說道:“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兩天應該會平靜,我們先去你說的那處隱秘的山穀吧。打了一架後更餓了,先去做點吃的填填肚子吧。他們又打擾我用午膳的時間,真是該死。”
菡萏聽到她這沒心沒肺的話後,真的很無語了。在小主人的心裏,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啊。
在菡萏的指引下,紫千歌順利的找到了那處山穀的位置,在外麵四周打量了下,輕笑道:“咦,這個地方不錯哦,確實夠隱秘,以後就作為我休息的地盤了。”
從空間裏掏出一根細長的鐵棍,撥開覆蓋在山穀入口處的茂密藤蔓,順手清理出了一條夠她行走的小路。
菡萏看到山穀裏的景色時,調皮道:“確實不錯,還有個小瀑布呢。姐姐,你以後可以在這裏洗澡了。”
紫千歌有些尷尬道:“菡萏,你就不要笑話我了。在外曆練,兩天不洗澡也是常事的。其實我也有點小潔癖,喜歡幹幹淨淨的,隻是獨自在外,就沒那麼講究了。”
菡萏笑道:“這個山穀很小,沒有妖獸出沒,你晚上可以安心的休息。”
紫千歌快速四處查探了下,找了個較為平坦的位置,搭建好一頂帳篷後,才取出小鍋開始煮吃的。
實在是餓得緊了,一隻兩三斤重的琉璃雞被她吃了一大半。吃飽喝足後,在小瀑布下胡亂的清洗了一番,就鑽入帳篷內休息療傷了。
在山穀內潛心修煉了兩日後,紫千歌站起身活動了下四肢,提議道:“菡萏,我們出去準備些吃食吧。我打算在這裏呆一兩個月,白天練習武技,晚上修煉靈力。”
菡萏覺得這樣安排極好,讚同道:“這樣最好不過了。你剛剛才得罪劉家,還是少露麵比較好,說不定他們此時正在外麵等著你出現呢。”
紫千歌邁著小短腿往出口走去,蹙眉道:“到時候要打聽下劉家的情況,來日再好好回報他們。”
她並沒有走太遠,而是在附近的叢林裏打了幾隻琉璃雞,采了些新鮮的蘑菇,竹筍,野菜。看了看空間裏堆積的分量,覺得夠她吃上七八天了,正打算往回趕,突然聽到不遠處大樹下的談論聲。
“強哥,你說這是個什麼事啊?剛領到這個月的修煉資源,正準備去衝擊下實力,就被派來這裏找人。”一個略顯消瘦的年輕男子不滿的抱怨道。
旁邊年紀略長的男子喝了一口悶酒,語氣有些不耐煩道:“別抱怨了,這是族長的吩咐,老實點辦事吧。”
年輕男子有些氣悶道:“祁雲山脈這麼寬闊,去哪裏找個小屁孩啊?也真是奇了,大少爺,兩位小姐,帶著四個隨從都拿不下一個小孩子,還死的死,傷的傷。強哥,你是沒聽到外麵的人如何說我們劉家,老子真覺得臉都丟盡了。”
強哥出門的時候也聽說了些,說起這事他也覺得很不可思議,“確實丟人。這事在家族裏傳得沸沸揚揚,二爺一派的長老們鬧的最凶,要求嚴懲二小姐。族長承受的壓力也大,最後隻能將二小姐關入祠堂反省三個月,扣一年的修煉資源,大少爺也被狠狠訓斥了一頓。”
年輕男子有些不屑道:“這點懲罰算什麼,不痛不癢的。二小姐確實欠教訓,平日裏從來不將我們這些分家弟子放在眼裏,下人的命在她眼裏也如同草芥,動不動就發脾氣毆打,每年總要死殘幾個。三小姐的脾性就要好很多了,這次她受傷這麼重,怕是要毀了。”
強哥又喝了一口酒,淡淡道:“聽三長老的孫子世林少爺說,她的右臉燒傷嚴重,徹底毀容了。族長夫人要求家族派人去找高級煉丹師求一顆修顏丹,可二爺一派堅決不同意,因為秦醫師說修顏丹治愈的可能性也隻有四成。”
年輕男子蹙眉道:“四成?也就是說很難恢複如初了?想要一顆修顏丹,家族要付出的資源可不少,二爺絕不會同意的。之前爭族長位置時,他輸了,心裏不平衡,才一直跟族長一派對著幹,這事他要是同意了才怪。”
強哥認可道:“是啊,這事鬧得有點大了。”
年輕男子很是不悅道:“哼,今天將家族這麼多分家弟子和侍衛全部派出來找人,如此大動靜,想掩蓋都掩蓋不住,其他家族肯定都在等著看笑話呢。上個月大少爺和魏家小少爺起了衝突,事情還沒完結,現在又出這一檔子事,魏家肯定又要來嘲笑了。”
強哥蹙眉道:“能有什麼辦法,誰叫我們是分家弟子呢?別埋怨了,快些去找人吧。要是沒找到,回頭我們還都得挨訓呢。”
年輕男子不耐煩的站起身來,冷聲道:“真他娘的煩躁。”